相聚也是緣 (六十五)鶴到鋪子找女友漫珊

作者 ︰ 鄭因

那天,當漫珊駕著車子匆匆趕到鋪子里時,讓她沒不切意、歡躍的,真的是她那日思夜夢的人兒,此刻還在這頭上等著她。

若說他以前對她的不辭而別曾一渡傷她的心,使她噢惱、食不知味,睡不著覺的話,那麼,此刻一見到他面也隨著煙消雲散哦!

鶴也把喜字寫到臉上,給她陳述著說,「我接到女兒寶貝的電話說她的母親生病住院後,一時急著看望她,而來不及告知你。」他把他有妻室的事毫不隱瞞地對她說。

女孩如花還是個小精靈,她從他倆的親熱勁中就象得知什麼似的說,「好哦!母親大人,我倒是被你們倆忽悠了,原來你與這位伯伯早就相熟呀?」

漫珊點了頭要她別插嘴,早點讀她的書去。

女孩如花欣喜地背上書包蹦蹦跳跳地讀書去,背後卻做了個鬼臉說,「母親大人,你是不是有了伯伯就不要我?象我爹一樣?」

漫珊卻想與她解釋說,「我們母女一直是相依為命,是不?再說我與這個伯伯還八字沒一撇呢!」

她想給女兒如花吃顆定心丸說。也象是說給鶴听,對于他家有妻子卻還瞞著她的事表示了不滿的發泄。

這鬼精靈還轉過頭來說,「我看不象吧?」

女孩如花走後,就是他倆的二人世界,況鋪子一時半會又沒顧客來買東西。

當漫珊听到鶴說去看望他生病的妻子時,心就象被揉碎了,就象少女被人玩弄了,只是有礙于女兒如花在場不便發作。

此刻女兒如花已走遠了,她也鎮定得多,就想質問他說,「一直以來,你不是說你妻子早已做古了嗎?咋麼忽然冒出個妻子來?」

她的故事早已和盤對他托出,也可以說,一段時間,她就象被鑽進婚姻那條死胡同里出不來,直到後來遇到鶴,他才決定斬斷那個情絲,應該說,這多少是為了他的。就算他是段木頭也該看得出來,她只因他的一句話,就改變了原來的策略,把三間酒巴盤出而經營著農機的產品。

應該說,在此之前,她對農機的產品還一竅不通的,她明顯還不沖著他這張牌而來的?他的好友只是經營著農機的產品,小小生意也能養家涂口、也會起家的。

說白了她這是想與他能找出個共同的語言,達到把他挽留到身邊的目的,說起來還是她太痴情了。

鶴想︰他當初只不過是句半開玩笑的話,想不到她卻那麼認真的?也說明她已對他上心。雖然他不是算情場老手,就憑他閱人無數這點上,也該看出那顆熱乎乎的心。

可一直以來她就沒給他說出的機會,是不?記得漫珊農機門市剛開業那晚他請她和芬芳在桂府名典吃晚餐時,就想借著酒醉三分膽把他家有妻室的事說出,雖說他與妻子卿已名存實亡只存著那張紙在唯系著,可他也不想隱瞞她們,特別是漫珊。只因他的一句話就改變了原來經營的策略,就是傻瓜也看得出這是沖著他而來,雖然她並沒說什麼?可他心里明鏡似的,更怕她日後越陷越深。

那天他趁她倆都爭著給他敬酒,就嘆息著說,「我的妻子若有她們的一半,我也就不那麼苦了……。」

可能芬芳更活躍,他的話還沒說完,她就干脆把一塊肉塞入他口里說,「得啦!人心不足蛇吞相呶!有我兩個每天陪著你,你左抱一個、右擁一個還不夠?」

可漫珊听後不也不當回事?也可能她喝得半醉。

鶴「唉!」地嘆息一聲說,「說來話長也,當初我之所以沒有把實情告訴你,並不是有意想要瞞騙你,而是覺得還沒有到了該說實話的地步,也怕你听得厭煩了。其實我真的與她沒戲了,只不過被那張紙唯系著,也看在女兒們的份上沒與她撕破臉皮,若因這些給你造成的錯覺請你原諒我,我也在這里給你道歉了。」

這不是他的本意的。

漫珊哭著鼻子說,「也請你原諒我的自私,在你離開辭周市那個階段,我覺得我的世界一下崩塌了,我每天就象行尸走肉一樣,我也想過要滿世界的找你,好在你及時的出現。」

可不是嗎?她連轉讓鋪子的事都聯系好,想要滿世界上尋找他,只要他給她一句話,就是渾身碎骨也甘心。

憑她的直角鶴不象那種梟情絕義的人。

當初的他一在綠茵酒巴上露臉,讓她一見到他就有種親熱感,好象她上輩子就與他是老相熟似的。本來她也過了那種沖動的年齡,也不信有一見真情、一眼就能認定誰這句肉麻的話來,可自從她見到他後,才確信有這麼回事,才想把全身的寶押到他身上。

鶴想︰自已該說的話也都對她說了,心里已坦蕩得多。

他拿來紙幣溫柔地給她拭去淚花說,「我鶴何德何能,卻能得到你這麼的垂愛,俺此生的願已足咦!」

漫珊也大膽地給他表白說,「其實我想跟你也不是一定要你給我的名分得跟你結婚的,你也說過了,那只不過是一張紙。我當初不也被那張紙害怕了、攥著那張紙不放手嗎?一百句五十雙、總的說來,只要你不嫌棄我,只要你別再逃著我、有事給說清楚,就是在你的手下當一名使喚的丫鬟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他抱著她緊緊不放,一雙溫柔的手在她身上探索著、就象要把她揉搓、溶化為一身……。

還是漫珊先醒悟過來說,「對了,你有沒有聯系過芬芳?」她在試探他說。

前段時間她到這興旺農機門市來得勤,漫珊知道她一定要探索有關鶴的信息的。可能她心里卻在這誰才是他的知己,他最中意的是誰的圈子上較勁著。漫珊也抱著同樣的心里。心里也就還增多了一層怨恨。

她們自然探索無果。

特別在漫珊確認芬芳也同樣沒他的信息時,滿世界要找他的心也更強烈了。

鶴回答她說,「還沒有。」

「那你要不要打電話給她?」

鶴就說,「還是你打吧!」

這樣漫珊說撥通了芬芳的電話,好象芬芳此刻就坐在電話旁等著接這電話,她們彼此寒暄了一下後,漫珊就象出謎語一樣說,「你猜?我鋪子來的是什麼人?」

其實芬芳也猜出個差不多、一定是鶴到那處的,再說她們的對手也只有他這個共同的人可談,可她卻要裝得象大家閨秀說,「你不說出來,我咋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

這樣漫珊就把電話拿給鶴,鶴只「哦!」的一聲,就听到對方的芬芳大聲說,「漫珊姐,我等一下就過來。」就把電話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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