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也是緣 (六十九)當瘦精靈的車子到達朗冉市賓館竹竿就改變主意

作者 ︰ 鄭因

鶴和竹竿象二個悶葫蘆搭乘瘦精靈的車子到達朗冉市賓館,當鶴洗漱後正要一頭倒下時,卻被竹竿叫住了說,「鶴,我首先向你道歉,是我對不起你。」

鶴卻在心里賭氣說︰要道歉的人是我,應我對不起你才對呀!

竹竿小心翼翼地說,「是這樣的,我今天干了件漂亮的大事,你知不?我已把那間經營貿易的鋪子處理掉。」鶴臉上仍呈著冰霜、也看出他在用心听他說。

他接著就敘述說,「本來有幾個競爭的對象,按常理而言那間貿易的鋪子是可以再抬高底價的,可我卻沖著那個出得最低價的姓劉的人而來,說白了就是沖著他能以賣現兌現這一份子上的,再說我也沒時間與他們打伏擊戰。你知道我這鋪子是交給蝦仔代理之前被他刮鼻子,可那些生意上的經道說白了都是連鎖反應糾集在一起的。」

此刻的竹竿喉干舌渴、很想喝杯水潤潤喉,也想鶴一定也渴了,固先倒了杯水遞著他,再把自已的杯子續滿水邊象個講解員說,「如︰蝦仔給張三進貨,同時把貨物賣給李四。可我這時若遇到張三,他肯定要向我索要貨款的,但經手人是蝦仔,我全然不知它個來龍去脈,就算我相信張三的為人也該弄清楚,是不?況蝦仔賣給李四貨物的款子咋知收沒收?那可是一莊三角賬的。就算我對那張三的老板特別的信任想要折東牆、補東牆可我此刻卻是手長袖口短無能為力。也可以說我那張牌還攥在代理人蝦仔的手里,在未曾找到代理人蝦仔之前,我始終處于被動的局面。」

一見鶴喝下熱水後,一臉的冰霜漸退散,竹竿此刻喝到的水就象甘露一樣。他接著再說,「與其說處于被動局面,何不化被動為主動?于是,我就來了個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方法,只求把鋪子的成本以最快的速度回收下來。再說時間就是金錢,若不化被動為主動,等到那時張三尋上門來索要貨款,那麼已太晚了,再就咱的丑劇一面世,就是我有心要舍得孩子、也連狼套不住而滿盤該輸的,所以我就自演自導了一出舍了孩子把狼套住的戲,接著就來個溜之大吉。」竹竿怕鶴讀不懂他,就給他假設了這麼個簡單的例子。

竹竿再喝口水說,「所以我說,這商海就象戰海一樣,稍一不慎,就會象動物的食物鏈被吞噬掉的。可能不比你們的官場來得更險惡。」

鶴想︰說起官場的經經道道來,他這竹竿就象個蠻子懂個屁?那可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的,不然,連他這麼個老世故的人也會被栽跟頭?

可他不想與他深談此問題。

現在最急切的是另找條路子,是不?

鶴淡然說,「我說兄弟,我是始終把你當兄弟看的。既然大家都想齊心協力干一場的,你可不能忽悠我、有事總是瞞著我的,你這樣把我當成傻子,就不夠兄弟哦!」

竹竿心里想︰小的咋敢?此刻他正需他那張牌呢!

就說,「請原諒我這次自作主張、好象把你挾持了……這不是我所心願的,我給你保證,以後下不為例。」

鶴想給自已定向說,「我也知我在生意經上可能象個盲子,可我是不想吃閑飯而拖累你。」再說這人是由「骨氣」二字支撐著,這也是與畜生不同、區分之處。「我也可以從頭學起,或者能給你出出好主意?正因如此我才想找你當我的搭檔的。」

竹竿說,「我也抱著此理念,也可以說,正因我急需你助我一臂之力,我才不惜千里迢迢把你從外國召回來,咱共商這東山再起的良策,特別這下一步的計劃將如何走?」

鶴這回也放下架子說,我都給你說過,我對生意經還一竅不通就象個盲人,你把我當小學生好了,咱一切悉听尊便。只要求你不要把一切事都瞞著我。

竹竿心里說︰那敢?那只不過是個特殊的時期特殊處理罷了。

「咱重點應放在未來。」竹竿補充說,「好在我先前留了一步,沒有把房地產的證件放在蝦仔處,不然,肉被他吃了,連骨頭也會被吞噬掉的。也就是說,俺現在有幾十萬的本錢可東山再起做生意。」

鶴說,若不夠我手頭現成的也有十多萬,再需要也還可叫我的二個女兒多寄些來。

竹竿肯定地說,「不了,俺二人這些款子合在一起經營生意已足咦!」

想當初他可是空手套白狼打拚世界的,居然也能讓他打出了局面,還賺得個盆滿缽盈。要不是為他弟那場出車禍的事而他象小鹿亂撞、做了很多無效的勞動,直至把錢財散光了,那肯定不是現在這種狀況的。

雖說他的心感到痛和失落感,也是這麼點的痛和失落感,或說因他的錢來的容易的緣故?其實,他這人一貫就不把金錢看得那麼重,還采取該出手就出手,風風火火地闖九州的辦法,說白了還不是他的火候抓得很到位?那些錢財也就象雪球般跟上他滾滾而來。

他這人是不懷舊的,他想重要的是如何展望未來?

特別有鶴這張牌,他想相著他的未來在向著陽關大道走。

由于上述那一節讓他鬧情緒的事做鋪墊,這回竹竿說話處事更加謹言慎行,他說,「我想訂求你的意見,咱倆找間鋪子,經營進出口的商品好不好?」

鶴反問起他來說,「你打算咋的經營?」

竹竿說,「我想好了,你大女兒在太國,咱們把國內的產品運到太國去賣,當在太國回來時,就把太國的產品運進本國來銷售。」

鶴說,「听來好是好,只是咱們不知太國那邊需要什麼產品,而他們又有什麼產品進到咱國內比較合適的?」

竹竿好象胸有成竹說,「俺可以去多了解市場行情及急需品,也可以上網搜索,還有你讓寶貝也探听他們那邊的行情。」

鶴象是茅塞頓開了說,「好吧!經你這麼一說,我的心忽然明亮得多,咱這個進出口公司我就任命你為總經理,我就當你跑龍套的吧!」

竹竿推辭著說,「不!總經理的位置還是留給你坐落,讓我來跑龍套,你就有此相貌。」

鶴听後不高興了說,「你是在咒我空有外貌、月復中空嗎?」

竹竿舉起雙手投降說,「哪敢?我一貫是很看好你、也尊重你的,這你又不是不知道的,現在也是一個樣沒改變的,差不多把你當一座山靠著。」他接著補充說,「或者說你抓全面的,我管業務的?」

這還差不多,也合他的胃口。

鶴默契說,「也只好如此了。」

竹竿已在派活兒,好象抓全面的是他,「那就這麼定了,明天一早咱倆先看看鋪子,然後了解市場的行情,接著你打電話給你的女兒讓她也了解一下她那邊的行情,接著進貨……總之以後有咱倆忙的。」

他喜出望外地說,「我就喜歡過充實的生活,再說自從來到辭周市又找不到你的日子里都快要崩潰了。」

竹竿說,「以後就有你忙的。」

鶴切意地說,「咱們早點休息,明天開始大干一場。」

「就這麼說定了。」

思想弄清了。

接著他們各就各位就寢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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