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也是緣 (八十)大家到楊梅山去

作者 ︰ 鄭因

那天天氣晴朗,晴空萬里。也許幾天前時不時下著雨的鬼天現在一楮下來,雖到五月的夏季還氣候宜人的。鑫駕駛著車子載著大幫人馬從興隆農機門市出發到達大坪的楊梅山腳下後,就把車子停歇在此處,接著三對六人興趣盎然地一齊向楊梅山進發。

到此大坪楊梅山前,那兒醒目地掛著一塊牌子,大意是說︰大坪山的楊梅,是五月紅注冊商標,國家綠色食品認證,科學管理,自然成熟,無激素、無膨大劑,每一顆楊梅從包裝、采摘到種植都可追溯,確保您享受到最好吃、最健康的水果!

在那重重疊疊的山巒間,遍地都是高高低低的楊梅樹,綠濃紅腴,綴紫垂丹,甜香馥馥,沁人心脾。確讓人有種融入自然,呼吸新鮮空氣的清爽,特別還能自己動手采摘甜美的果實,還不讓你樂不思蜀、流連往返?進入楊梅林,只見一簇簇紅瑪瑙似的楊梅掛滿枝頭映襯著綠色的葉子,煞是誘人,可愛極了。

走到楊梅樹前,拉住掛滿果實的枝條,專挑大顆粒、紅得發紫的楊梅吃;或貓在粗大的樹椏間,或爬上山民摘楊梅的梯子,邊摘邊吃,一連吃上幾十顆,絲毫不會傷著脾胃,反而會感到滿月復清涼,齒頰生津。既飽眼福,又飽口福,真是一大快事……。

他們各人拎著一個小籃子,急不可待地進入林子摘起楊梅。楊梅不大,紅得鮮艷欲滴,紫得黑紅發亮,數黑紫色的最甜,在陽光的照射下,像黑珍珠一樣發出光亮。

那些管林子的人說︰這里的楊梅不打農藥,從樹上摘下可以直接吃。嬋妹摘下一粒「撲哧」一口咬下去,汁水順著牙床流到舌頭上,啊!好甜。于是,一顆接一顆,直往嘴里塞。一會工夫,楊梅汁就染紅了雙手,把舌頭伸出來,比試一下,紫紅紫紅的,就像小鬼出動,嚇死人。

听林子的人介詞說︰越是樹頂上的楊梅越黑越甜。

幾個男人就躍躍欲試,像猴子一樣靈巧地踩在樹枝上摘起楊梅。順著樹枝往上爬,爬到半空,果然看見了更多的黑楊梅,手到擒來,樂得像個小神仙,吃得差不多了,才想到要下來。

「媽的!」剛才太得意了,越爬越高,以致現在看看地面,好高啊!廣還好,精精瘦瘦的一下就從樹上跳下來,也可能他小時的功夫練到家,眾然若干年沒拾掇上也能象背熟的口訣了然于胸一下就熟絡。

海濤則持中庸之道,太高的不上、太難的不爬,只到中途那分丫的枝椏就放棄。

鑫就慘了,一得意起來就忘形,居然爬到楊梅樹的最高處,連枝椏都搖搖欲墜了,蔓一見到急著叫他小心,他才挺著打軟的腿肚子,小心翼翼地一望下地面幾乎嚇破了膽,原來離地面已有幾丈高,讓站在地面的蔓看得心里一顫一顫的,顯然要讓象猴子一樣精的廣爬到樹上去救急也是不可能的,只有讓人干著急,最後才讓林場的人拿來一架梯子、並在下面作指揮員,才讓他顫顫輕輕地從樹上爬下來。

摘完楊梅他們就地坐著休息會兒,還象貪玩的小孩起了「楊梅大戰」,把落在地上的楊梅作為子彈,追逐嘻笑,直到人乏彈盡……。

這時他們還奇遇上一輛面包車,里面載著若干人,當他們從車子里面下來、就象「過番」的人來到家鄉,所到之處不是發放東西就是送紅包,出手非常闊綽,他們一行三對六人正抱著好奇的心,特別嬋妹這個口直心快的人都看得眼珠子快要掉出來了,她還嚷著說︰看那紅包的主人出手也太闊綽了、逢人就送,可也象長著眼楮、不往咱這邊送。

本來他們想等那幫送紅包的到這處來才問清楚、今天難道是什麼特殊的日子?那麼巧被他們踫上?

可那幫人卻連正眼都不斜視他們一下的,這時他們就象被人遺棄的孩子只坐在一旁玩他們的、冷冰冰。

鑫就抱著好奇的心里問那剛才給他遞著梯子、這下向他們走來的林伯。

那林伯也是瞥不住很想發泄欲說,「你們不知道?那是新郎官第一次上岳丈家門的,如今那惠娘與那新郎官的孩子都四歲了。」接著就象決堤的水滔滔地說下,「那惠娘20歲那年就到城里給人當保姆,後來被夫人發現她丈夫的心被她偷去——。確切說,那惠娘確實長得婀娜多姿、豐姿綽約,就象個尤物,誰見了都會動心的,況那男子也處如狼的階段、老婆那時又在坐月子中,固二人偷雞模狗、做出那估且的事也就不足為奇哦!當男人和保姆偷雞模狗行估且的那道窗戶紙被他夫人識破後,男人就到別處的小區另購置了一套房子把惠娘金屋藏嬌起來,還有在另處購買了一處鋪子給她經營……。」

鑫對老林說,听你這麼說,那男人也只不過三十三歲就那麼有錢,那家里一定是很顯赫的、是個富二代!

老林「嗯!」的一聲表示肯定說,「他家听說是做生意,家里有多處的鋪子,生意都做到國外去了。」

鑫再說,「那男子才三十三歲就娶「二女乃」,略嫌早點。

難道他好想說只有等到他這樣的年齡娶「二女乃」才合適吧?

廣和海濤只不過在心里想︰這又是一出老調戲的娶「二女乃」的新劇本,雖然不可取的,也是一個貪豬母肉,一個貪百八秤所造成的。如今「二女乃」之風以成風、見怪不怪也就不足為奇!

嬋妹則搶著說,咱這幾個人也就只有鑫會經營生意有能力可找‘二女乃’的,」還轉身問蔓說,「若一旦鑫找個‘二女乃’,那蔓會不會同意?或者只學人家那夫人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蔓說,「他敢?若惹禍我就半夜三更等他睡了就把他那‘家伙頭’刮掉。」這也只不過是句開玩笑的話。

鑫卻笑著說,「我若有能養‘二女乃’也會能耐瞞住你,至于刮掉‘家伙頭’之說難道你夫是柴X,才會讓你想刮就刮?」

嬋妹則問靜茹說,「你呢?若廣也象那男子一樣找‘二女乃’,那你會不會同意?或者只學人家那夫人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靜茹說,「只怕廣沒人家的本領,這‘二女乃’不是得用錢才養出來的嗎?」

鑫听後插口說,「若‘二女乃’對他很中意,想要養他呢?」

靜茹則接著說,「那我到那時一定會象退貨一樣、雙手捧還的。」

蔓就想揶揄嬋妹說,「那說說你吧?若海濤找‘二女乃’你一定象糯做的丸子軟綿綿的吧?」

嬋妹說,「說實話,尋我肯定不想活了,也會拖他墊背與他同歸于盡的。」

這下輪到海濤說,「你敢?!」

接著大家有說有笑、手里各拎著滿滿的一籃籃楊梅、凱旋而歸、到山腳下,另找一處比較隱蔽能燒烤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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