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僵,白水晶直覺此時的冰魄渾身充斥著怒意和危險。
腰間一涼,緊接著胸口一緊,白水晶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冰魄,冰魄他竟然……他的大掌探入她的T恤內,一把捉住了她胸前的柔軟,緊緊的。然後開始慢慢揉捏。
「你……瘋了!啊~」白水晶被他猛然捏得痛呼出聲。趕緊咬住自己的唇,不敢再出聲音。她知道,此時若是引來人,恐怕對她隱藏的身份不利。
「這就受不了了?呵呵……」冰魄發出危險的笑聲。白水晶驚得心里發慌。
一只手仍舊禁錮著她的雙手,另一只手靈活一拉,白水晶的牛字庫鏈刺啦一聲被拉開。
她奮力推搡了他幾下,怎奈,他從後背控制著她,竟讓她的反抗毫無用處。
「不要亂動,不然一會兒會很痛哦。」揉著她的耳朵,冰魄威脅。
「冰魄,不要發瘋了。」白水晶希望他能清醒點。
她隱隱知道這個男人又被什麼刺痛了他那強大的佔有欲。
因為他看到了她和野人的一曲熱舞。
以往仨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但那時候野人都會成為冰魄不著痕跡地發泄對象。而這次,冰魄似乎是不想讓野人發現他的存在,而坐在了角落里。
那麼這個發泄的對象自然就變成了後來發現冰魄的白水晶了。
從記憶的源頭開始,白水晶就在知道,這個男人對她有著超乎想象的佔有欲。他像一個守財奴一樣,嚴守著屬于他的私人財產——她。不允許任何人踫觸。即使是放蕩不羈的野人,對于白水晶的親近也是恰到好處,把握得當的。只要在冰魄能發泄又不致要人命的範圍內,野人都敢干。大不了干了之後和冰魄打一架。野人似乎都是樂意接受的。
而他們三個人一直維持著這種平衡。白水晶不敢輕易越過界限。野人也是。他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方式親昵著白水晶,接納著冰魄隨時爆發的暴戾。
至于其他人,就另當別論了。Rose的一個新男寵沒有到組織里幾天便在冰魄的地盤上消失了。事後Rose並沒有追究,因為她同樣知道冰魄這個偏執的佔有欲。而她並不介意兩個殺人工具之間是何種關系,只要冰魄和水晶能天衣無縫地配合除去任何她想除去的障礙,她樂見其成。
起因是因為那個男寵以為自己爬上了Rose的床,自己便是組織里的二號人物。而他錯誤地估計了自己暖床工具的存在價值。因此,直到他最後一眼看這個世界的時候,都不明白,自己的命竟然是斷送在不該因為欲火焚身而將毫無防備的白水晶撲倒在地,還說了那些「男人的性/玩具」之類的話。
冰魄抱著羞憤、殺意滿漲的白水晶離開那間屋子,而那個仍舊沒有醒悟的男寵眼睜睜開著眼前的門慢慢合上。那是他對這個世界最後的回憶。一扇慢慢關上的門。
冰魄的手游走著,所到之處都會引起白水晶一陣戰栗,讓她覺得自己的肌膚被點燃了。
冰魄外面穿了風衣,正好把白水晶縴細的身子罩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而此時,白水晶覺得臀部一涼,冰魄竟然一把把她的褲子褪了下來。緊接著,白水晶听到冰魄窸窣著扯開自己的腰帶和衣服的聲音。
心里一驚,白水晶就要掙扎,卻被冰魄一把推到牆壁上壓著,一個滾燙堅/挺的東西猛地頂在了她的兩股間。駭得白水晶倒吸一口氣︰「白冰!不要!」
就在此時,一柱光線朝兩個人照過來,一個粗獷的聲音大吼著問道︰「小姐,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