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開始的深入的親吻,思虞還沉浸在照片事件中感動得一塌糊涂,稍稍回神時,身上的襯衫和小底/褲已經不翼而飛。
而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同樣光果著身軀,火熱的唇舌熱情的在她身上烙下一個又一個滾燙的吻。懶
頭頂的射燈燈光交錯,光線並不是很清晰,思虞有些迷離的目光望著隱匿在溫柔陰影下的俊顏,看他用唇一點點膜拜自己的身體,渾身情不自禁的輕顫。
身體被異物進入,婬糜的液體攪弄聲傳開,她羞澀的眯眸咬牙忍住險些逸出口的呻/吟,年輕姣好的身體似一枝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他靈活的指下詢爛綻放,終于忍不住嚶嚀出聲,發出一聲比一聲更讓人心口震顫的呢喃。
冷錫雲抽出粘膩的手指,俯身封緘她催/情般的嚶嚀,火熱的那處按捺不住的一下沉入,貫穿她的最底沉。
思虞驚喘,攀著他臂膀的雙手下意識加重力道,在他有力而深入的撞擊中,承受著他瘋狂與溫柔交替的佔有。
兩人的呼吸彼此交融,思虞清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他最大限度的撐開,而這樣羞人的姿勢下,身體的感官卻是出奇的敏銳。
似乎每一個毛細孔都在興奮的叫囂著還想要更多更多。
哥。
冷錫雲隱約听見她意亂情迷時喊出口的稱呼,黑眸倏地張開,眸底掠過錯愕的光痕。蟲
哥。
她又喚他,聲音夾雜欲斷不斷的想克制卻又壓抑不住的,讓他的身體越發燥熱想狠狠愛她的喘息。
心口一緊,他俯身含住她胸前一枚挺/立在空氣中的蓓蕾,身下沖刺的頻率變得狂放、凶猛。
思虞抱住他的頭壓抑的低吟,洶涌的情潮一波/波涌向身體的四肢百骸,令她全身酥軟。
身體每一處的感官都太強/烈,思虞有些受不住他漸漸失控的掠奪,在他翻身抱她將她反壓在身下,自她身後進入時,終于被堆疊的快/感擊得崩潰,壓抑的低吟演變成讓人臉紅心跳的清晰嬌喘。
被壓制著擺弄出各種孟/浪的姿勢反復需索,最後他抱她坐在他身上,雙手扣住她縴細的腰肢,托住她的身子看著她在自己身上沉浮。
冷錫雲半眯眸盯著她,看她一頭汗濕的長發凌亂的披撒在身上,在頭頂燈光的籠罩下,竟有種說不出的惑人風情。
滅頂的情潮爆發時,他再度翻身將她壓下,滾燙的唇舌覆上她的,一陣瘋狂的沖刺後淋灕盡致的釋放在她體內。
過了許久,兩人都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回不過神。
思虞如缺氧的魚兒大口喘息,目光觸及頭頂那面鏡子里的自己,忍不住哆嗦了下。
沒想到這個動作卻讓身上的男人悶哼了聲。
黑眸張開來與她對視,眼底暗涌讓她心悸的焰火。
「你這是在暗示我還可以再來一次?」他啃咬著她的唇瓣低聲發問,仍留在她體內的那處甚至示威般的迅速脹大,將濕得一塌糊涂的內壁再度撐開。
思虞驀然瞠大眼,簡直要懷疑他是否擁有超能力。
否則才剛經歷過那樣一場持久而瘋狂的性/愛,他怎麼又能這麼快恢復?
冷錫雲捕捉到她眼中的困惑,挑眉哼笑︰「不要置疑我的能力,我說過我會身體力行來證明我在很賣力的討好你。」
他故意強調‘賣力’二字,蘊涵的暗示意味讓思虞臉燙如火。
「又想要了怎麼辦?」他惡劣的在她體內刺了一下,听她發出一聲驚呼,嘴角笑意更濃。
思虞瞪他,語氣卻可憐兮兮地︰「我動不了了……」
這樣瘋狂的歡愛簡直是索命一樣,不但耗掉了她全身的力氣,甚至還要擔心自己會不會在這樣強烈的快/感中突然昏厥。
冷錫雲靜靜凝她一會,終是不忍讓她太累。
「所以說你以後要多吃點。」他突然冒出一句。
思虞愕然,不明白他怎麼把話題轉到那方面去了,正困惑,就又听他說︰「體力這麼差怎麼行?起碼要能配合做三次,最好也要兩次。」
「……」
看她嘴角抽搐著說不出話,冷錫雲心情愉悅的低笑,翻身抱她去浴室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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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藍的天光照進來,耳邊隱隱有風吹動紗簾發出的沙沙聲響。
明明身體疲憊,思虞卻難以睡著。
懷抱著自己的胸膛心跳有力,呼吸勻稱,從他身上釋放出的高溫以最直接的方式滲透她的身體,驅趕了她一到秋天的晚上便手腳發涼的寒意。
他應該睡著了吧?
她想抬眼看他,又怕他是假寐,或者自己一動就把他吵醒。
晚飯前母親那通來電其實是她難以入睡的最大主因。
以前畢竟是年輕,做任何事情都只憑感覺,即使明知不可為,也義無返顧的一頭熱載進去。
那時的她根本就沒深入的去想過,他們兄妹如果真的走到一起,父母會是怎樣的反應?
父親一向不喜歡她,到時候若是東窗事發,暴跳如雷大概都無法形容他的憤怒。
而母親大概會絕望,甚至因為無法接受一雙兒女相戀的事實而崩潰吧?
這是她最不願意見到的,所以她不論如何都不能讓母親知道。
反正他們的感情本來就無法見光,能夠知道彼此心里有自己,她就已經足夠。
胡思亂想了不知道多久,睡意漸漸襲來,終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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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斷續續的說話聲將睡夢中的思虞擾醒。
睜眼就看到頭頂那面巨大鏡子里整個身子陷入黑色絲被中的自己,她呆了呆,等意識一點點回籠體內,她才循聲忘向聲音的發源處。
清晨的陽光對于剛醒來的思虞來說有些刺眼,她半眯起眸盯著陽台外佇立的那道挺拔的身影,他手持電話赤著上身背對她,腰上是一條雪白的寬大浴巾。
思虞想起昨晚他是果著身子抱著她睡的,臉上禁不住一陣滾燙,視線卻是膠纏在他挺拔的背影上收不回。
不知道他是在和誰通電話,聲音雖然刻意壓低過听不清楚談話內容,但音量卻不小,她甚至能憑他說話的語氣猜出他此時的心情……不太好。
過了好一會,冷錫雲才掛了電話,轉過身時,臉色果然不太好。
思虞在他轉身時迅速閉上眼裝睡。
冷錫雲走進來瞥她一眼,把手機放回矮櫃上,雙手環胸目不轉瞬的盯著床上裝睡的人兒不言不語。
思虞被他這樣盯著漸漸有些裝不下去。
正想假裝剛醒來,就听頭頂落下戲謔聲︰「還裝?」
她皺眉,睜開瞪他︰「你怎麼知道我醒了?」
冷錫雲在床邊坐下,側眼睨她︰「你這雙眼楮的溫度遠遠高過外頭的太陽,都快要把我的背燒穿了,我能不知道你醒了?」
思虞聞言瞪得更用力了——居然這樣取笑她!
「好像比昨天更糟糕了。」他的目光在她身上的部位邊流連邊道。
思虞微愕,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觸及那一片片吻痕,臉頰一下燒紅,快速將輩子拉過頭頂將自己整個蓋住。
冷錫雲低笑,似乎剛才通電話時的不開心已經一掃而空。
「我去做早餐,你再睡一會。」
他拉下被子快速俯身在她額上親了一下,隨後走去衣櫥。
打開衣櫥看到里頭多出來的那些五顏六色的衣物,他笑笑,回頭看向床上又盯著他看的人兒,「什麼時候給我設計一系列屬于我風格的服裝?」
思虞抱著被子回他︰「你和筠堯一樣穿慣了大牌,我這種連設計師執照都還沒拿到的小小學徒設計出來的衣服怎能入得了你的眼?」
「只要是出自你的手,就算是只布袋,我也能穿出大牌的味道。」
思虞傻眼——他這是在變相夸自己有魅力麼?
冷錫雲拿了套衣服出來扔在床上,然後當著思虞的面毫無遮掩的扯掉腰上系著的浴巾。
思虞心口一跳,急急將視線轉向別處,而冷錫雲卻揚手將手中的浴巾扔過來,思虞毫無防備,被浴巾穩穩當當砸在臉上。
她本能拉下,剛好瞥到衣櫥前的冷錫雲微彎著身體在套黑色的底/褲。
而因為他是正面面對著她的,所以她這一眼就能將他上上下下全部看光,包括他腿間那片茂密的黑/森/林下蟄伏的凶器。
「滿意你所看到的麼?」惡劣的聲音傳來。
思虞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只順手將手里的浴巾又擲了過去。
冷錫雲爽朗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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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早餐,思虞回房換了外出的衣服,冷錫雲推門進來時手里拿著一杯水。
她看著他走到自己面前,把水遞來的同時,另一只手也遞來,而手心里躺著一片小藥丸。
意識到這片小藥丸是什麼,她有些尷尬的垂眸輕咳了聲,然後接過藥丸和水和著吞下。
冷錫雲凝著她沒開口,只在她吞下藥丸後無聲擁住她。
思虞笑笑,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了會,她突然想起某件事,開口問,「你昨天是和媽說先讓我在你這邊休息一天?那我今天是要搬回家里住還是——」
「當然是留下來和我一起住。」冷錫雲打斷她。
思虞點頭,畢竟以他們目前的關系的確不適合在家里住,否則遲早會被父母察覺。
況且,她也希望能夠和他朝夕相處。
「走吧,我先送你過去。」
思虞挑眉︰「我們各自有自己的車,怎麼送?一前一後?」
「說到這個,你確定你在國內的駕照還能用?」看她臉色瞬變,冷錫雲揉額,「昨天你開車出去沒被攔真是萬幸。」
「怕什麼?我听說你和錫雲在A市稱王稱霸,政警兩界高層見了你們都要禮讓三分,實在被攔的話,把你們倆的名字說出來不就擺平了?」
她這番話亦褒亦貶,冷錫雲听出一絲淡諷,無奈輕彈她額頭︰「又听樾擎胡吹了?我現在是正正經經的商人,你別听他胡說。」
「上次我回來你明明都還承認自己仍在做那些事,這才幾天你就變成正經商人了?」思虞狐疑。
「就是因為你說過不希望我再做那些事,所以我听你的,改邪歸正。」
思虞震住——他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是他的改變都是因為她?
「感動麼?」冷錫雲低頭親吻她的唇問。
回應他的是她反被動為主動的熱吻。
彼此唇舌交融的火熱輾轉吮/吸了會,思虞才將他推開。而後兩人牽著手去車庫取車。回家途中,冷錫雲就連開著開也大多時候騰出一只手來和她十指緊扣,直到車子在家門口停下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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