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慢得幾近折磨人的速度將衣衫一層層褪去,書顏俯子,舌尖輕輕掃過泛著美玉般光澤的肌膚,滿意地看著上面起了一層細細的栗粒。
他不是認為自己不行麼,她就證明給他看。
當舌尖靈活地卷過他胸口那點突起之時,她明顯感覺到慕容子淵身子一繃,她一笑,在上面輕輕吮.吸輕.咬,一只手在他身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著,輕易點燃起他的身.體。
慕容子淵的額頭滲出點點薄汗,呼息微促,墨濯的眼楮光澤閃動,放于身側的雙手已緊握成拳。
他,竟是用了全力在抑制。
感覺到身下堅硬的灼熱持續升溫中,書顏忍住心頭輕顫,手漸漸往下滑去。
當觸及到那處灼挺之時,空氣中劃過一道倒抽冷氣之聲,床.上的男人再也忍熬不住,大掌一把攫住她的,猛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下.面。
「小妖精,你可真會玩。」他咬牙切齒地說著,額頭青筋突起。
她笑得妖嬈,那雙黝黑眸子有著勾魂奪魄的光彩,聲音里盡顯得意,「你不是問我會不會麼?如何,爺可喜歡?」
「喜歡,爺簡直喜歡得緊。」他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迸出,他從來不知道,這個女人竟還有這樣誘.惑撩人的一面。
「既然爺喜歡,可要奴家繼續?」她玩心未滅,指尖在他光果的肌膚上來回打著圈,笑意深蘊的眸子靈動逼人。
他邪魅一笑,薄唇輕勾,「不,現在輪到爺來伺候你了。」
眉眼輕揚,長睫扇動,他斂灩的眸中點點火花四溢。
她從未見過他這樣笑過,猶如魅惑人心的魔物,蘊藏著攝人的魔力,仿佛專為誘.惑人而生。
她一驚,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做了不該做的事。
身子不由得瑟縮了一下,那足以令人心智迷失的聲音讓她心悸不已,她……似乎惹了火。
他立刻感覺到了她的退縮,輕笑道︰「怕了?」
未容她回答,他的長指已輕輕挑開她的衣衫,露出了里面的肚兜。
身子重重地壓在她身上,他輕暖的氣息吹拂過她的耳際,從肩頭滑下來的柔軟發絲時不時地撩過她的胸口頸子,引得她一陣陣戰栗。
「你,離我遠點。」她伸手推他,渾身綿軟無力,他還沒做什麼,她的身體已先對他投了降。
「已經來不及了。」他扯去她的褻褲,手指熟捻地在她下面勾.挑著,待感覺到一股滑膩流出,他勾唇邪肆一笑,身子往下一沉。
「等等。」書顏使勁抵住他,讓他不得以入。
想起開始時主動權分明掌握在自己手里,如今卻由他作了主導,她偏不願。
慕容子淵雙手撐在她身側,身子懸在半空,額角的汗珠不斷滾落,眸心中火焰跳動,咬牙道︰「你最好說個讓我滿意的理由。」
「我要在上面。」她頭一昂,說得理由氣壯。
「你……上面?」他俊眉一擰,差點因她的話而沒撐住。
「沒錯。」
「你確定?」
「確定。」
「……好。」他忍受著身體某處的漲痛,翻身而下,雙手一用力將她抱了上來,讓她跨.坐在身上。
她小心而動,半天不得其所。
慕容子淵呼吸急促,身上薄汗淋灕,再忍下去他明天非但不能出征,還得讓鐘叔開個方子補補腎。
「行不行,不行我來。」
「好象……不太行……」
「不行你早說。」男人一聲怒吼,立刻反被動為主動。
「又不是我的原因……」
「閉嘴,不是你的原因,難道還能是我的……」
……
-----------------春光無限的分割線------------------
一室旖旎,春光無限。
幾番**,幾度纏綿,將近天亮之際,紗帳內的春光終于被一床錦被遮住。
兩人的黑發交疊在一處,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
書顏偎在慕容子淵的懷里,象個孩子一樣蜷縮著,疲倦困頓到了極點。
「睡罷。」慕容子淵撫著她的背,知道她是真的累壞了。
「我不困。」她帶著濃濃的睡意嘟囔了一句。
「天都快亮了還不困?」他輕笑,手指故意撫過她的敏.感部位,「既然不困,不如我們繼續……」
「不要。」她連忙睜開眼楮,強提著精神不讓自己睡過去,「我不能睡,睡著了就不能去送你了。」
慕容子淵抱緊了她,沉默了一會說道︰「我托了五哥照顧你,你有事可以去找他。」
她微微一怔,心中有暖流涌動。
「你不是一向防子修象防狼一樣麼,現在就這麼放心把我交給他了?不怕我被他拐跑了?」她笑著抬頭看他。
「他敢!」慕容子淵俊臉一沉,隨即松了眉色道,「七弟隨我出征,我能信的人也只有他了。何況……我相信,你也不會讓我失望的,對麼?」
她狡黠一笑,「那可難說。」
/>身上的雙臂驟然一緊,「你只能是我的,若是真跟他跑了,我就算把整個天下翻過來,也要把你們抓回來。」
她便吃吃地躲進他懷里笑,樂不可支。
雖然這個男人霸道又強硬,但是,她喜歡。
「我讓林啟與程然留在府里照顧你,杜芸雯如今已被關在廢院里,我加派了人手看著,你不必擔心她會再來找你麻煩。至于心蘭……」
他沉默了一下,道︰「你與她少接觸就好,況且還有林啟與程然在,你不必擔心。」
她默了一下,若說完全一點顧慮都沒有,那是假的。
心蘭對慕容子淵有情,又為他做了那麼多,而他卻在新婚之夜丟下她來到了映墨閣,是個女人都會有氣。
何況,慕容子淵還當著眾大臣的面當場拒婚,駁了皇帝的面子,這件事只怕心蘭會遷怒于自己。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就不信心蘭還能將她怎麼樣。
有一個杜芸雯作為先例擺在那里,那心蘭還能歹毒過杜芸雯不成?
「我沒擔心。」書顏環著他的腰,心中更多的是為他的安危而擔憂,「林啟與程然你還是帶著吧,只有七爺一個貼心人是不夠的,我怕長平邑的事情還有可能會發生,你多帶幾個信得過的人在身邊,我也能放心。」
「不行,你身邊只有一個碧荷,萬一有事可怎麼辦?」
書顏兩眼一瞪,佯怒道︰「我就在府里待著,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再說還有你的那些暗衛在暗中保護我,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危險。」
「還是不行……」
「帶不帶?不帶我就跟著你去打仗,拖你的後腿,讓你那些將士都笑話你。」她干脆擺出無賴的姿態,就差沒雙手叉腰。
她知道他不肯帶她去,就偏這麼說。
慕容子淵霎時冷了眸光,冷了語氣,連俊臉也沉了下來,「刀劍無眼,戰場無情,我不是怕你拖後腿,而是怕你跟去會送命。」
怕你跟去會送命。
她一時失語,緊緊環著他的腰,正是因為刀劍無眼,戰場無情,所以她更要林啟與程然跟著他去。
多幾個人保護總是好的。
「就這麼說定了,他們跟著你去,否則你休想我會乖乖地待在王府里。」她雙眸閃亮,態度決然,眼楮直直地盯著慕容子淵,仿佛只要他再多說一句,她便離府出走一般。
他看著她沉默了許久,眸中的堅冰終于化作一汪潭水,緊擁了她,算是默許了。
她將頭埋進他懷里,悶悶地說道︰「保護好自己,要活著回來。」
「好。」
「有時間的時候要想我,不許想別人。」
「好。」
「回來之後陪我去吃餛飩,我想吃了。」
「好。」
……
==========================================================================================
台風過省,所有受台風影響的妞們出行時要注意安全,開車小心,希望妞們以及家人都平安。
昨天收到一位妞送的好多束唯一的愛,還有幾位妞送的大荷包,好激動……在此說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