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不是很討厭我麼?這又是什麼意思?」
「」
「說啊!到底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可以報仇,但是不要用這麼惡心的手段!」
「」
「你是啞巴了?之前那麼又底氣的給了我一巴掌,現在呢?你到底說不說啊!」
「你要我說什麼?的確,我是恨你但是為了歐陽家,我依舊會娶你的!」
我頹廢地坐在舞雅閣的屋頂上,任狂風吹起我的衣襟,本是扎著的絲帶也被吹松開來「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哭呢」突然身邊多了一個人,他依舊戴著冷冰冰的面具,一身黑色的衣裝,披著紫色繡金邊的袍子當時獨自一人面對吐蕃大軍的時候所遇見的一個勉強說得上話的人
「想哭——」我干脆將絲帶扯了下來隨意地系在手腕上,微微眯著雙眸看著夜空的星星「我記得在邊關的時候即使你受了再大的傷,面對多麼強大的敵人,都不會哭」他依照以前那樣只是遞給我一壺暖茶
我的聲音沒有哽咽,也沒有流淚,只是忍著沒有讓它落下,卻能夠讓他看得一清二楚的確他的視力很好!「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我打開蓋子小口喝著濃茶,頓時暖意連連,可是一想到那道令人發狂的聖旨心情一下子又跌到了谷底「隨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堂堂的古韻將軍竟然是舞雅閣的幕後老板,挺是讓人吃驚的!」他的表情我看不到,但是能夠從語氣中听到絲絲的怪異,卻說不清楚是何怪異
我冷冷一笑,決定不再給他機會解釋了「你這個理由太瞎了與其這樣倒不如給點好的意見,總不會讓我再逃婚一次吧」我想那樣的下場可能歐陽軒會踏平了我的舞雅閣吧甚至更瘋狂一點,對我起了殺意!「實話?我這人不懂得實話與假話誒,還是那句話吧有時候沒有主意的話就跟著自己的心走呢,不說了,還有事情要做呢,下次我可會死要喝你泡的茶哦!」面具下的一抹笑容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冰冷在她面前毫無意義
他說完就突然從屋頂上消失不見了,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扣上了壺口,隨著心?說的真是簡單「到底怎麼跟心做?難道真的要再嫁一次?」我苦苦一笑,明明在數月前一直掙扎月兌離了他,可是現在卻又要陷進去「真是」我微微閉上眼,冰涼的雙手按住了心口
不是我不嫁,是現在對他的感情根本不敢面對,若是隨意由心,只怕我的心智又會被曼珠沙華吞噬控制
舞雅閣上等廂房內
「你是說每一種藥引都會有人因此而死?」藍縴有點驚訝了,若是這樣的話,三種藥引也就是因此要死掉三個人了麼?但是不是說星月宮的「邪月」宮主夏侯含秀失蹤了麼,加上上次水月宗的未來宗主水月鏡花又被宮主司徒伊萱所殺,水月宗的水月家族只怕不會交出寶貝吧「會!也就是跟藥引有關系的人必定要死,而且可能不止死掉三個我知道這樣煉藥在別人的眼里的的確確是喪盡天良的,但是換一個角度想想」羽化蝶緩緩起身,踱步至窗邊繼續道
「如今四海不平,江湖紛爭,蒼月國的歐陽家很可能會被林後代替,若是宮主不能夠活下去挽救這一切的話,死得不止是三個人,可能是三千,三萬,三百萬其中權衡利弊也是我想了好久才敢決定下手的!但是苦了宮主,讓軒王爺白白的誤會不說還挨了那一巴掌!」羽化蝶滿臉的愧疚,她何嘗不想解釋,只是司徒伊萱的固執是誰也不能夠克服的難關一般,沒人能夠改變她的主意,她要自己不說,那麼只能不說!
自己命中注定所要幫助的人,也只能夠听從服從于她了!
藍縴從袖中拿出了一個錦盒,羽化蝶發現那個錦盒很眼熟,眼熟到「這個盒子你哪里啦的?」羽化蝶覺得自己見過這個盒子,但是只是模模糊糊的記憶,沒有清晰的印象「這個盒子我也不好說記得在冥國的時候,我們一行人離去時冥國皇後上官若給我的,說是若在以後宮主有任何的不幸就拿出來,但是是要在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想現在應該是了有些決定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
藍縴說完,在羽化蝶驚訝的注視之下緩緩地扣動了盒子的開關,里面只放著一張紙條「只有紙條?」本以為會是什麼靈丹妙藥的羽化蝶有點失落,但是也湊近站在了藍縴的旁邊,藍縴將紙條緩緩地打了開來「這是」紙條上只有四個秀麗的字體「皆由天定?」羽化蝶不禁倒吸一口氣,這是什麼破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