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瀚承大笑了幾聲,也沒接話,就看他怎麼說。
啟垣握著球桿看了看,皺眉啐了句什麼,孫立文立馬拍桌子讓他別轉移話題。啟垣看了他一眼,頓了頓,坐下。他笑笑,說,「看我像那種人嘛?」
「像。」
耳邊,異口同聲。
他也不反駁,就只笑著,垂著眼繼續打量著他正琢磨是不是該換掉了的球桿,說得漫不經心,「女人TM的不靠譜,也只有你倆蠢蛋才往墳墓里鑽吶。」
「這話可別在姚醫生面前再說,雖然她面兒上看著沒什麼,心里難過也只有自己清楚。」立文看著他,語氣稍微嚴肅了些。
郭啟垣听著,沒應聲。
「她是個好女人,你要是真有心,就該帶回去見見你父親和阿姨。沒心就趁早。」這是瀚承說的。
話落,郭啟垣抬頭望著他倆,「要不改天你倆誰閑了陪我去重新挑一套球桿成不?」
「去死。」
祁瀚承和孫立文一起起了身,扔下他一個人,重新拿起了球桿。
望著他倆的背影,郭啟垣笑出了聲來.
葉天藍回國之後休息了兩天就回醫院正常工作了。
最近外科VIP病房有個叫曹輔仁的病人讓她很是頭疼,自她第一次去查了房之後,每天辦公室都會收到一大束他助理送過來的玫瑰花。
那個曹輔仁,都心髒病了還戒不了色心。
也不知道他打哪兒听說了天藍喜歡歌劇,出院那天他特意去了天藍辦公室,說已經差人買了這周末《狄朵與埃涅阿斯》的票,希望她到時候能應約。
容艾琳一听這話就差點笑掉下巴。她對天藍說,「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去,要不最後氣得他心髒病發又來了咱們醫院你可就得天天面對他。」
天藍攤開了雙手,表示她很無辜。
兩個女人在走廊上閑扯,突然身後有人叫天藍的名字,一起轉過了身去,這就看見了孫立文的母親。
有一段時間沒見了,突然出現在面前,天藍一時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她走過去,笑著問她,「孫媽媽您怎麼會在這里?」
「哦,我就是有點不舒服,立文陪我來做下全身檢查——立文!」孫夫人解釋了兩句,轉頭沖著那醫生辦公室里叫了一聲。
孫立文從里面出來,一邊看著母親的病例,嘴里說著,「別急嘛,跟醫生多聊聊……咦,你倆在這兒偷什麼懶啊,工作時間。」
見了天藍和艾琳,他嘿嘿一笑,說,「該不會是知道我跟我媽在這兒,等著請我倆去食堂吃頓好的吧。」
他裝模作樣看了下時間,「馬上到點兒了呃。」
容艾琳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說,「我飯卡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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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從前,有些小朋友看了人家的文不收藏,結果晚上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