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的她,看起來火氣不小。
在原地站了站,他跟身邊的人說了句抱歉,讓他先走,然後朝天藍走過去。
「拜托你們了別再跟著我,下次再這樣我叫警察了。」
天藍懊惱的抓了包,正要走,曹輔仁的助理擋住了她的去路。她擰緊了眉心咬著牙一腳踹過去,「讓開。」
「葉醫生,別讓我難做啊……」
「怎麼回事?」
天藍本來還想踹他幾腳,身後突然有人說了話,她一時怔住。這聲音,她不會听錯……
「郭先生您好,是這樣的……」
曹輔仁的助理跟郭啟垣解釋著什麼,天藍一句都沒有听進去,她也沒去看身後的男人,只垂著眼站了一會兒便趁機錯開身子跑了。郭啟垣蹙眉盯著她的背影,很久很久。
天藍攔了一輛車,剛上去關上了門就不停的喘氣。司機從後鏡里看了她好幾眼,見她氣息平緩一些了,這才問她要去哪里。
她說了個地址,然後閉上眼靠在車座上,心,仍舊跳得很快。
為什麼要遇見他,為什麼要在這種情況下遇見他……他,一定以為她又在勾、引男人,一定是的。
可是,沒關系,沒關系。在他心里,不早就斷定了她是那樣的女人嗎?
天藍睜開眼,低低的笑了一聲。司機听見,又看了她一眼。
紅燈,車子停了下來。
包里電話突然響了,天藍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她做了個深呼吸,接了起來,「你好,葉天藍。」
「這世上的男人,眼楮都長你身上去了,你說,這是不是好事呢?」電話那頭,是諷刺的、涼涼的聲音。
除了他,再沒有人會這麼跟她說話。那種刻薄的、惡毒的,要听過的人才能知道那是怎樣一種涼薄淡漠的語氣。也只有對她,他才會這樣。
天藍耳根子一熱,下意識的轉頭看向車窗外——隔著一條手臂的距離,那輛藍色跑車里,耳朵上掛著耳機的男人正看著她。他唇角那抹笑,似乎永遠都是那般晦暗不明,讓她心里發慌。
她按下了車窗,卻並沒有掛掉電話。她也笑,並且直視著他,「總歸是比沒人看上來得好。」
「有意思麼?」他眯了眼,輕輕出聲。
紅綠燈變換了一輪,車子再次開出去。天藍說,「郭啟垣你有意思嗎?隨時等著看我笑話,隨時拿我的笑話當樂趣……」
頓了頓,她笑道,「其實沒關系的,不管你怎麼看低我看輕我,我啊,還是能好好的生活著,沒有任何影響。」
說完她就摁掉了電話並且關了機,雙手死死的抓著衣服布料,沉沉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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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果然霸王我啊,不留言啊不吭聲啊,我桑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