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沙啞性感,輕輕的把她放倒在身下,他將她的內褲退到了膝蓋……天藍閉上眼腦袋靠在那柔軟的靠枕上,感受著他那帶著滾燙溫度的指尖進入到了身體里,她的手一直都抱著他的肩背,不想放開他……
一深一淺的探入讓她難耐的發出了聲音,有些疼,她主動將腿分得開了些,然後如若蚊蠅一般的聲音在說,你輕點……郭啟垣見她皺眉咬住了唇,手上的動作就停了下來。他的吻又由下至上慢慢的回到了她的唇上,邊吻她,邊問,「很難?丫」
她睜開了眼,眼中的局促和狼狽被他看了去。她點頭,嗯了一聲,郭啟垣笑著抽回了手,說,「那……改天?」
這讓天藍很尷尬。
如果點頭,就表示她同意,要是搖頭,就說明她想現在……郭啟垣這人是不是總要弄得她很難過?
于是她不表態,就看著他。
郭啟垣了解她,又怎會不知道她那點兒小心思。沉沉的笑了幾聲之後他起身,將衣服給她穿好,又吻了她,說,「那就改天。」
天藍懶懶的躺著不動,他俯著身子看她,兩雙眼楮都不眨一下,末了他又笑,「寶貝兒你這樣很撩人,再不起來我改變主意了。」
「討厭。」她背轉了身去,不想跟他說話。
郭啟垣單手攬過她的腰輕而易舉就把她拽起來,坐著,臉對臉就好像故意要她看著他一樣。天藍一只手被他握著,放在唇邊,他的目光溫暖而專注,「跟我說會兒話。媲」
「說什麼啊……」
「跟我說說……這些年,你都怎麼過的。」
「工作,工作,工作。」
這答案太敷衍他了,他不滿意,搖了搖頭,「除了工作。」
天藍從他手里縮回手,輕輕撇了下這會兒還嫣紅未散的唇,「除了工作就是學習,學習也是工作,有什麼差別?」
「真沒接觸過其他男人?」
「……」
她擰了眉盯著他,頓了頓,說,「郭啟垣你到底想問什麼呀?我們都分開這麼久了,就算我跟別人在一起過又怎麼樣,你不也……」她咬咬牙,沒接著說。
郭啟垣沒吭聲,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他清了下嗓子,坐直身子,「能不能不要記錄在案?」
「沒跟你計較。」
天藍白了他一眼,話里不無冷嘲熱諷,「要你們男人守得住下半身,就好比要長江黃河倒著流一樣,根本毫無可能性……郭先生嘛,是個女人都想貼上來,哪有讓你老人家守身如玉六七年這個理兒?」
某人掛不住了,臉上灰灰的,「喂葉天藍你夠了啊。」
「你能做,我還不能說?」她笑笑,穿上拖鞋站了起來。
腳還有些疼,不自覺的就伸手搭在他肩上,反應過來之後不想踫他,要縮回手的時候他卻站起來扶著她。她仰著臉跟他說話,「你這個混蛋,不知道害了多少良家婦女!」
「是你害我在先。」
「我……」
「不要以為只有你一個難過,這些年,沒有哪一天我活得痛快的。」
他胸口輕輕的上下起伏,天藍听他說話的語氣也知道這會兒他也有些負氣了。其實他有好多不滿還沒有說出來,這麼小氣的男人,哪會這麼容易就放過她,只听他悶悶的說,「我是混蛋……是誰讓我變成混蛋的?葉天藍要是你沒有離開我我會這樣?」
「你自己犯的錯不要拿我當擋箭牌。」
「你是罪魁禍首。」
這人太不要臉,自己做的糊涂事全都賴在天藍身上,還理直氣壯的跟她控訴,「吶吶吶,當時情況再怎麼緊急你也沒道理要把我一個人留在教堂,那麼多人等著那麼多人看著,全都是熟悉的朋友,你讓我這張臉往哪兒放?」
「我不是跟Lena說了之後再聯系你?再說,你自己不帶手機能怪我麼?」
「你回國之後不知道聯系我?」
「我電話也掉了,不記得你號碼!」
「不知道找人問?」
「我……」
兩人都面紅耳赤,天藍被他質問得啞口無言,甩開他的手一瘸一拐的走去廚房倒水喝。他跟在她身後,喋喋不休,「我們倆都那種關系了你要不要藏得這麼深?告訴別人你跟我在談戀愛就這麼為難你?說來說去也都怪你……」
天藍看著那股熱水漸漸注滿杯子,听著身後男人的話,眼前逐漸模糊,水滿了也沒注意到。
郭啟垣摁掉飲水機的按鈕一把端起杯子,想罵她眼瞎卻看見她紅了雙眼就要哭了,心下一緊,立馬就換了態度輕輕晃了晃她的胳膊,「天藍?」
「我知道是我錯,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都怪我自己考慮不周到才導致了後來事情的發生……郭啟垣你要怪我我無話可說。」
「天藍。」
他一手握著熱水杯一手拉著她,有些後悔剛才跟她較真了,「我……跟你開玩笑呢……」
「我也後悔,我也怪自己不爭氣,為什麼就不早點去找你。」
她靠在他懷里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像個孩子一樣無助的哭了,「要是寶寶還在……現在都快六歲了……啟垣我對不起你……」
「好了好了……」他最听不得女人哭,尤其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一見她掉眼淚他就跟百爪撓心似的難受,「我不怪你,不怪你。以後日子長著呢,生多少都由你定好不好?」
他放下杯子雙臂圈住她的身子,正好靠在牆上,他仰著腦袋笑嘻嘻的逗她,「為了將來孩子的健康……我看我還是戒煙戒酒戒毒舌然後好好醞釀一下兒情緒……」
天藍一時不解,眼角還掛著淚就問他,「後面那個也有必然聯系?」
他很認真的點頭,「是啊,基因這個東西很奇妙,你們都不待見我,我可不想他以後跟我一樣……」
天藍一下子就笑了,「原來你有自知之明的啊。」
他沒好氣的看她一眼,把她腦袋按回胸口,望著天花板長長的呼了口氣,「也不知道人生究竟還會有多少個七年,那些浪費掉的日子,該怎麼才補得回來喲……」
「我想想辦法唄。」她摟著他的腰,哄他,「你看我以後每天多親你幾次日積月累這樣會不會補得回來一些?」
「就只是親我?別的呢?」
「對哦,每年要給你織一條圍巾,今年就得織八條……哎喲這是一個大工程啊。」
「嗯……那以後也經常多做幾次?」
「……」
天藍愣了好久才明白那人在說什麼,想也沒想就推開他,拿起水杯就往客廳走,「作風有問題,這個也得改。」
他在原地站著不動,看著她的背影,眼楮漸漸笑成了一彎月牙……待她坐下,他又朝她走去。
「今晚會不會留我?」他手臂攬著天藍的肩,問她。
「不留。」天藍很不給面子。
「小氣鬼,讓我在你這里過夜對你有什麼損失啊?」
「這里是醫院的房子,要注意影響嘛。」
天藍喝完水把杯子遞到他嘴邊,讓他喝。他不喝,她就霸道的按著他後腦勺逼他喝,他好可憐啊,又不渴的……杯子放好,她對他說,「整棟樓都是醫院的人,要是第二天早上讓人看見你從這里出去想什麼話。」
「我是你男人。」
「可我倆沒結婚。」
「說起這個我來氣!」
天藍識時務的打住這話題,挽著他的手靠在他身上,小聲的說,「那改天我去你那兒陪你,行不行?」
「我不。」
「老公。」
「……」她叫我什麼?
郭啟垣偏過頭看她,心情像是突然就好了,「你剛才叫我什麼?」
她在他耳邊又小聲叫了一遍,然後說,「郭先生,為了郭太太的名聲,您就暫時先委屈一下,今日欠下的債,日後郭太太數倍奉還。」
「那我就先走了。」
郭啟垣看了看時間,說,「最近沒休息好,精神有點跟不上。」
天藍點頭。見他這就要站起來,突然想起了重要事情,她趕緊拉住他,「對了郭啟垣,我找你是有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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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就到這里,咱們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