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吧如期在五一開張。李哥帶著一幫兄弟開著車趕過來捧場,王局長給小波面子也專程趕來。
剪裁儀式結束後,王哥、李哥、烏賊、小波還有幾個鐵桿的兄弟在包間喝酒、聊天。為了營造氣氛,包間的大屏幕也打開了,這用監控、投影技術放大的舞池畫面可以直接展示舞廳外**的氛圍。
王哥說了什麼,小波沒注意,剛低頭喝了口啤酒,就被身邊的烏賊捅了下胳膊。
「咦,那不是琦琦麼?」
琦琦?小波連忙抬頭看向前方。大屏幕上一個紅衣黑裙女子,合著音樂,搔首弄姿,嫵媚中透著性感。這是琦琦,一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琦琦,一個有著足以吸引在場男士眼球的琦琦。
從屏幕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此刻正遭受著騷擾,有個男士圍著她跳舞,故意時不時貼近,完了,還有膽子上前拉她的手……
許小波看不下去了,騰地一下站起來,就往外沖。
他趕走了流氓後,擁著琦琦來到辦公室,心里有些慍怒,責怪自己沒有將她照顧好。
琦琦倒沒有生氣,只是微斜著腦袋,嬌俏地問他「有多迷人?」
問話的琦琦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斜挎的領口,露出一小截香肩和深邃性感的鎖骨,略施粉黛的臉頰,由于適量的運動而透出健康的粉紅色,那裝扮假睫毛的眼楮忽閃忽閃,像不時閉合的羽扇,直扇到小波的心里,撓的他開始發癢。
許小波算是自控力較強的人,多少次比這勁爆多的場景下,他都是坐懷不亂的。
但到此刻,他才明白美色當前的寓意。他只覺得嗓子眼發緊,有些口干舌燥,心頭仿佛有萬只螞蟻在爬,全身都開始灼燒起來,似乎只有接近、貼近眼前美好的人兒才能緩解。
小波沒有詢問琦琦,或者說他沒有詢問自己,身體已經先于行動,傾身上前奪走她的呼吸。他的唇舌長驅直入,黏稠而悠長,熟練的tiaodou她的感官,沿著臉頰、耳垂、下顎、脖頸,輕含,吸吮,一路向下。手也同時隔著薄薄的絲綢面料撫模她的腰際、背部,沿著她明顯的蝴蝶骨滑向衣服背後的拉索,想一探她肌膚的觸感。
他知道此刻的琦琦有些不能自拔,懷抱里的人兒迷亂中有些輕顫,可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仍是喊了停,拒絕了他。
小波除了擔心她生氣外,還有些失望。
不是失望琦琦拒絕了他,而是她並不像兄弟們說的那樣「女孩子拒絕喜歡的男人時是欲拒還休」,她是用手推他,暗示他可以了,同時,她固執地將臉撇向一邊,不容侵犯。
「我或許太心急了。」小波喝了些涼水,壓制內心還未熄滅的火種,也順帶安慰了自己。這時,他才想起,他失禮告別,徒留王哥、李哥還在包廂內。
該是讓琦琦了解下自己,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盡管他很想將這些表明兩者差距的東西都掩藏起來,但這不應該是生活的態度。
于是,他帶她去見他的「狐朋狗友」,讓她知曉他的圈子。
琦琦比他想象的要適應,她站在他身邊,挎著他的胳膊,微笑著看著眼前對他或真心或假意的朋友。
她不似一般的女子,看到場面上‘流氓’‘小姐’間的**會羞澀、無措,也不似妖嬈,強勢的男人婆,時不時會發表下個人的意見,對烏賊「管東管西」。她就低眉順目的坐在那里,自顧自吃著東西,喝著他遞給她的飲料。
許小波接觸的圈子,男人間的談話有些粗俗,不時有些黃段子;也不乏市井小人,對社會上的現象會有狹隘的評論之詞。琦琦難免听到他們聊天的內容,有時听到好笑的、贊同的觀點,嘴角微微一笑,不張揚;听到不認同的意見,她最多就皺了皺眉。
琦琦表現的很好,給足了許小波當男人的面子。今天來的兄弟們都知道小波有個當大學老師的女友,名校畢業,留過洋。沒見到琦琦之前,難免會暗自杜撰小波苦追琦琦,受妻管嚴的故事。到現在見了面,見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子溫順的坐在許小波身邊,听話乖巧,無不羨慕起許小波。
琦琦全場只主動要求了一次,她踫了踫小波的胳膊,小波回頭看到她擠眉弄眼朝向王哥座位前的「開心果」,立馬明白她是想吃,無奈點心盤離得有些遠。
她就這麼一個小小的有趣的要求,要不是王哥他們正談國情,話題嚴肅,許小波怕是會笑出聲來。他裝模作樣輕咳了下,掩掉到嘴的笑意,才伸手將點心盤放到了她的面前。
心下,一陣溫暖。
晚上,因為琦琦錯過了回宿舍的時間,小波帶她回他租住的地方。
琦琦出乎意料地挽留他,讓他和她睡一個屋子、一張床。
眼前的琦琦,頭發微濕,發梢柔順地貼在脖頸處,卸完妝被熱氣蒸過的皮膚更顯得嬌女敕,仿佛一掐就出水般。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有些大,露出半截手臂和細長的脖頸。她赤腳穿著他寬大的拖鞋,露出白如蓮藕的肌膚。
他只覺得腦海白光一閃,有些微怔。
他知道這樣的自己無法坦然和她呆下去,他是正常男人,經過早前的一幕,她的美好還留在他的腦海揮之不去。
但她已經告訴了他,她並不願意。他苦笑了下,尋了個借口出了臥室。
他想著等很困了,再回屋。站在客廳陽台上吹了2個多小時的冷風後,他終于鼓起勇氣步入了房間。
屋內琦琦蜷著身子,睡著了。他幫將她的手臂放進杯子,捻好被角,她那淺淺的呼吸聲,即刻舒緩了他疲憊的身軀。
他沒有和另一個人合被而憩的經歷,不知道手腳該怎麼擺放,倒是有些緊張起來。想了想,他在離她一手距離的地方仰躺而臥,卻不料,琦琦翻了個身,竟懷抱住了他。
琦琦這樣無意識的信賴讓他欣喜,他以為她醒了,嘗試叫了兩聲她的名字,可沒有得到她的應答。
她沒有醒,幸好,她沒有醒,要不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克制的住麼?
他將她擁入懷中,輕柔、珍視,嘗試著入睡。可努力了半天,才發覺不僅睡意全無,那心底隱蔽的**都被她若有似無的體香喚醒了出來。
他無奈起身,合著衣服在大廳的沙發上,眯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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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明晚,番外有點長,不然說不清楚,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反正我寫著有些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