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藏驕 第一集冰雪盈城的初夜(36)

作者 ︰ 言者廣軍

內景︰豪華別墅,夜

「土地,是國家的聚寶盆。廠房和耕地,則是工人與農民的命根子。」

「這寸土寸金也是寸血之地,這些年來,有人當破銅爛鐵典當、賤賣不說,還在恬不知恥地標榜、鼓吹、當歌唱,這是自己銳意進取、大刀闊斧、破舊立新的政績哩!

哈!哈哈!哈哈哈!」

止不住冷笑、笑到無聲的狼哥,投映在攝像頭里,扭曲變形的張臉,陰暗的一面,目露星光,仍痴望著燈畫,衰草斜陽的畫面,又笑出聲來,在一聲比一聲長地,狂笑。

比劃著手勢好會兒,才吐出如同剛才進行過激烈運動、累趴下再站住腳後的一口口粗氣,還沒說夠的氣頭話。

「我常替這座古城,這些年在這里當家作主的一任又任父母官,擔憂呀!稀泥巴豈能扶上壁!?

看看,這些年,他們都干了些啥,就一清二楚︰他們根本不適合當官、當家,倒只配當地痞流氓、當敗家叫化子。」

看來他不盡快盡可能多的傾倒出來積壓已久的滿腔怒火,他的肺會氣炸。

「以前,這些混混只會卷著袖子,拿著雞毛當令箭,扯著高音喇叭筒吼,橫攤、強征、暴斂。然後坐吃山空。

一旦輪位不到、分贓不勻,還要大打出手、窩里斗;現在,國營和集體的企事業單位的家底敗空了,于是只會盯著有錢人、投資商,捧著聚寶盆、金飯碗,堆著見了財神爺、甭管真假的財神爺比見了親爹親娘還親的一臉諂笑、爛笑、假笑,自矮三分,討飯!」

說快板評書似,狼哥酒喝高了,聲音高了,居然還能︰音頻率高了,清晰度高了。

「過去是賣廠房,現在是賣耕地,將來,國有資產盤窮、敗盡、賣完之後,還能賣什麼!?這樣典當混日子,還能撐多久!?」

「嗯,還能,借!哦,還能,討!」

「除此,再無招數,黔驢技窮啊!

所謂︰下智者,借錢;中智者,借物;上智者,借人;超智者,借勢。徹頭徹尾,這些不是東西的家伙只會借錢,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借錢,借來借去,還是借的中國人民很行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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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何須我多饒舌,這些都是低能、弱智、無知摻拌在一塊的大雜燴,下下智者的料啊!」

目不轉楮地盯看著狼哥,滿月復牢***的發沖、發泄、發抖,反正是發完神經。欲言又止的學生妹,只是,嫣然一笑。

在心里跟著冷笑,狂笑不止。

「真是得了便宜還喊肚痛呀!」

「沒有這些你瞧不起的無能、低能、近似弱智的官們幫襯,就你這咋咋呼呼、吃喝玩樂嫖賭逍遙的貨色,料想也沒多大能耐的草包,你能鑽盡空子、佔盡便宜而大發特發暴發嗎?」

「到如今,受苦受難受害的廣大勞苦大眾,包括小娘,倒任勞任怨、都無怨言;就你、你他媽的得利得益得喜得盡好的先富起來的一部分‘銀’、‘銀’上‘婬’,卻擺示一副憂國憂民的酸澀相。

小娘听見就要嘔了,反胃、干嘔好一陣了。」

「你再說,忍不住弄你一身的污穢,可怪不得小娘誒!」

「還說?別說!」

「至少,少說幾句,好不好?」

「暈,快暈死過去啦!」

「你簡直,比現就算是真的在出賣什麼求榮的那些官,還可惡!」

「看來,發了財又想出名、這一門心思地在想出驚天大作的人呀,十有**,想得太多、太神經過敏、太離奇古怪,神經不正常啊!

幸好,小娘只是偶爾上網玩碼字,權當消遣,消磨時光。」

「就像,玩凱子,只當是床上用品,不當真,從沒有作一輩子海多打算的那回事。

不然,跟這變態的家伙還有那些深受網站征文設獎海選呀簽約加盟出版呀虛假廣告欺騙而真以為能在網上淘到金、一字千金的大小傻瓜們一起瘋了。」

「嘻嘻,書里書外的世界本來如此,都一樣,這點都看不出來,怎麼在江湖上混?笨蛋!」

叼抽著空空如也的煙斗,終于,氣結無語、心底默哀的狼哥,臉色慘白。

「我望著完全出于畏懼而表面討好、順從我,實則對我揭示的目前這座城市的社會險象,可以說,和我認識的絕大多數人一樣,完全熟視無睹、無動于衷的學生妹,我的心底油然而生,悲哀!

一種類似江城醉客原創網文『南京劫』、穿越到那個解放前毀滅和絕望的1937年冬季的悲哀。」

「‘當時的中國仍處在落後的農業化生產的社會結構之下,絕大多數莊稼人像牛馬一樣生活,各種著自家的一畝三分地,算計著多收三、五斗,只想听天由命,將就養家糊口,掙口飯吃而已,再無奢望,更無信念理想。

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的國民政府很少關愛的九成以上的底層小膽百姓,形同一盤散沙……’」

「我的眼楮睜開著、定定地盯著前方。

但,出現了舊城小巷胡同夜幕下的狀態,經常間歇性的,停電……」

那雙貌似黑白分明、深如枯井的瞳仁,浮現從前的情景,勾起年少的情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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