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靈大帝 第一卷第七章 睡夢里殘酷的戰爭,勾起我對黑狗“將軍”的回憶

作者 ︰ lmhrihao

今天太累了,迷迷糊糊中,我陷入了深度睡眠狀態,靈魂晃晃悠悠進入了飄著白光的時空門,畫面一轉,直直地掉向了黑色的大地上,無數古代的士兵在不住的廝殺,隱約的狂風中傳來陣陣戰鼓的聲響,耳旁不斷大吼著「活捉唐王李世民,殺進長安城,擁護渤遼兵馬大元帥鐵世文為皇帝陛下」的呼喊聲,奇裝異服的渤遼士兵左手拿著厚重的盾牌,右手揮舞著鋒利的彎刀,像銀色的洪流向我沖過來,閃亮的彎刀映著血紅色的夕陽,放射出嗜血的光芒,越來越近,這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想我沖來,一匹黑色的大宛良駒瞬間即到,緊接著眼楮里出現了一柄長柄大環刀,力劈華山的招式,從上而下,朝著我的脖頸直砍下來,一股勁風帶著千層殺氣,呼嘯而至,脖子被勁風刮出了道道血痕,完了,徹底完了,離自己最近的唐朝軍隊還有十幾丈遠,還沒嘗到做皇帝的癮,就死在了異國他鄉,冤死了。

正在絕望之時,只听得耳旁傳來一聲大喝,「惡賊鐵世文休得猖狂,某家薛仁貴在此。」從斜刺里,一柄金光四射的方天畫戟擋在我的頭頂上,「當啷啷」一聲刺耳的兵器格擋聲,震驚四野,嚇得全場番兵徐徐後退,又是一下,「撲哧」一聲,血花四濺,人頭飛起,一顆西瓜大的人頭飛向了番邦的軍營。

頓時,番兵大營一片混亂,隨著嚇破膽的部分士兵大喊,「快跑啊,鐵世文死了,大帥陣亡了,大家快跑啊,再不跑就大卸八塊了,唐軍是吃人的魔鬼呀……」類似這樣的聲音不斷響起,沖在最前面的騎兵往後跑,後面的步兵轉身退,但是已經晚了,厚重的盾牌兵死死擋住了飛速奔跑的騎兵,形成了馬踏人,人殺馬的局面,人擋殺人,馬擋殺馬,總之場面一片混亂。

無數士兵拋下武器盔甲,投降,還有已逃出包圍圈的士兵沒命地逃竄,唐朝大軍趁勢大舉追擊,斗大的薛字旌旗迎風飄揚,鼓聲陣陣,震耳欲聾,千萬唐軍將士如潮水一般涌向了番邦大營,喊殺聲驚天動地,大唐軍隊本來就比敵營多,勝利的天平早已傾向了唐營,敵方的主將陣亡後,士氣降到了最低,再加上薛家將的赫赫威名,敵人本來就怕薛仁貴,這時痛打落水狗獲得戰功,簡直是輕而易舉之事,這大好機會,誰不爭取?

戰場上的戰功最容易加官晉爵,光宗耀祖,所以無不奮勇殺敵,勇立戰功,長槍兵揮舞著鋒利的長槍,一個勇往直前,帶出來一陣陣的血雨腥風,無數番兵被槍尖刺成一個個血人,創出一串串人肉葫蘆,好不慘烈,樸刀兵左手拿盾牌,右手拿鋼刀,步步推進,左擋右殺,匯成一個龐大的刀陣,雪亮的鋼刀發出死亡的嚎叫,所過之處,殘肢斷骸血流成河,狀如如下山的猛虎,猙獰的太歲,殺的敵軍哭爹叫娘,尿流,望風披靡;最恐怖是薛仁貴新訓練的拐子馬兵,手拿著奇形怪狀的陌刀鉤,上砍軍士,下斬馬腿,敵人的騎兵紛紛落馬,血光四濺,哭聲震天,人嚎馬叫,一副淒厲血腥的畫面。

我看到其中一副感人心扉的淒涼景象,戰爭不僅帶給人類最大的傷害,也間接傷害了人類最好的朋友,馬,一匹高大的戰馬被砍掉了左腿,鮮血淋灕,它想奮力站起來,可是身體不平衡,只能重重的摔下來,睜大了漂亮的大眼晴,肥大的鼻孔拼命呼吸著戰場上冰冷的空氣,任憑自己黏稠暗紅的鮮血流過它強壯的胸膛,對生命無限熱愛的它,多想再看看這漂亮美麗的世界,多想回到小時候,回到自己生存的故鄉--一望無際的茫茫草原,回到疼它愛它的媽媽身邊,和媽媽嬉笑打鬧,依偎在媽媽溫暖懷抱,鮮血如小河一般流逝,身體的熱氣漸漸消失,充滿生機期滿淚水的雙眼,慢慢閉上,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死去,冰冷的寒風帶走了它最後的生機,我的雙眼也流下了痛苦的淚水,雙手無意識的抓向了我的腦袋,狠命撕扯著我的頭發,無盡的痛苦擊碎我僅有的理智,我大吼起來︰「別殺了,別殺了,都停下,我不要戰爭,我要和平,蒼天啊,大地呀,求你拯救這可憐的世界,賜福給所有的人類,不要在發生戰爭,和平美好的生活才是我們追求的理想,別打了!」是啊,戰馬的殘酷死亡,使我想起兒童時代與黑狗「將軍」的美好回憶———

我只不過想掩飾一下老羞成怒的心態,因為特殊的緣故,我對馬、狗等家畜動物特別敏感,各位票友同志們哪,你們可有悲慘的童年,知道為什麼我會為一匹馬的慘狀表現如此驚慌失措嗎?因為在現實中,我的童年時代有過一段不尋常的我大概七八歲時,爸爸從狗市上牽回來了一條黑色大狼狗,很凶狠高大,但是我喜歡。因為大黑狗長得很漂亮,全身上下,從頭到腳,都長了一身烏黑閃亮的黑毛,純黑的那種,就是不夾雜任何顏色的毛。只有兩只眼楮的上方有點點星星點綴著細細的兩條金紋,像漂亮的金色神秘的巫文,又似高貴的皇冠金花四濺,走路的時候昂有挺胸不可一世的,像檢閱部隊的將軍,所以起個綽號金紋黑將軍,簡稱「將軍」,它的毛亮麗而光滑,模起來十分舒服,像著柔軟細滑的貴重綢緞一樣,美麗而高貴。並且大黑狗十分聰明伶俐,好像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軍犬一樣,可以完全領會主人的心意,讓往東就往東,往西就往西,讓跳就跳,讓跑就跑,臥倒躺下,十分乖巧听話,手指一指,就明白干什麼,所以得到了全家人的一致好評。只不過過了兩三天就喝我們家人混熟了,開始迎來送往了,常常搖著漂亮的大尾巴巴結討好我們,這就是靈性!大將軍在我們家整整呆了三年,和我們結下了深深的感情,我們都很喜歡它,我早就當它是我們家的一分子,連媽媽和鄰居都開玩笑說我們家又多了一口人!所以在以後每個人買菜的時候總要厚著臉皮到豬肉攤上要點豬下水或豬骨頭來獎勵它,所謂要而不是買,因為在那個時候殺豬人殺了活豬後都隨手扔掉了,不要錢的,不過也有人專門養狗來買的,因為是買肉次數多了,一來二往的就熟了,就舌忝著臉要,為了將軍嘛,我都跟著媽媽去要了好多次,還要等上很長時間的殺豬過程,只為將軍那滿臉歡喜的笑容。

自從將軍到我家後,家里再沒有老鼠、蛇之類的壞東西,賊就更不敢來了,連平常的熟人鄰居人到我家都得先敲門,得到允許後,才敢進,因為將軍發怒時的叫聲恐怖而危險,全身黑毛乍起如雄獅,再加上突出口鋒利的犬牙,咧著血紅色的大嘴,特別像神話故事中索命的太歲,勾魂的閻羅,連我這個主人在這時都退避三舍,不過只針對生人,平常很乖巧的,一般也不發怒,將軍不僅看門看的好,還會捉田野里的田鼠和胖乎乎的野兔,奔跑起來如疾馳的閃電,要不然怎麼會輕而易舉抓住飛快奔跑中的野兔,爸媽也喜歡它,因為我們家有兩塊地比較遠,離家有五六里路,听村里人說野狼出現,所以去地里干活總要帶上將軍。一為壯膽,二為將軍輕松輕松,因為在家時總拴著,反正爸媽一直都沒出事,不過可能是安慰我。因為曾記得媽媽說過這樣一件事,是媽媽進城前唯一一次驚心動魄的親身經歷,遇到吃人的野狼。

听媽媽說那是快到秋天的時候,一次在地里干活時踫見了兩只野狼,真實存在的狼。因為媽媽每當提到這次事的時候臉色蒼白,虛汗直流,不住地說還多虧了小時候我玩伴黑狗——將軍!你說現實生活中誰遇見狼不害怕,那可是能吃人的真狼,不是動物園里馴養的狼。當時是這樣的,冬天的天黑的快,所以媽媽下午干活沒干多長時間,天就黑了,當時是給谷子地鋤草,還有一小段距離就干完了,再堅持一下,不知不覺地天完全黑透了,四周早就沒有一個人了,爸爸因為要去縣里買化肥,只有媽媽一個人去地干活,回來時路上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路邊的野草比人都高,空曠的田野里黑沉沉的,還有冰冷的風在不知疲倦地嗖嗖吹著,還夾雜著不知名的野獸的滲人吼叫,媽媽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的飛快,害怕緊張啊,因為有人說過這里有野狼,並且吃過好幾個人,吃完後頭蓋骨就拋到了路邊,活靈活現的,媽媽說當時腿都嚇軟了,邁不開,好在帶了高頭大馬的將軍,心里還稍微有點安全感,隨之加快了回家的腳步,快趕上跑的了,翻過一座小山,下了個土坡,再翻過這座高高的土坡就到大路上了,媽媽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住的喘氣,恐懼加緊張,冷汗早就浸透了整個衣衫,只覺得背後冷颼颼的,越害怕越來什麼,正走著直覺的右邊蒿草叢兩道冰冷的綠光一閃一閃的,殘酷的獠牙呼出腥臭的氣息,一聲淒厲的吼叫響起來,「嗚--」的一聲傳出好遠去,不一會兒工夫草叢里又多了一雙綠悠悠的光芒,不好又來了一只,兩只大惡狼,別人見到一只都嚇得毛骨悚然了,更別提兩只了,媽媽手心里溢滿了害怕的淚水,使勁攥緊了手中緊握的鋤頭,眼楮死死的盯著隨時撲上來的野狼,拼命了,這時,不是它死就是我亡,此刻媽媽的心情緊張到了極點,已跨過了害怕的極限,心里反而平靜下來,詭異的氣氛一觸即發,惡狼也張開血盆大口,也後腿一低,前腿趴著地,擺出了隨時撲出去的姿態,絨毛乍起,就在這危急關頭,一聲震天動地的大吼響起來,「嗷嗚」一聲,聲震山野,回聲傳出老遠去,如下山的猛虎,出水的蛟龍,將軍一個縱跳,擋在了媽媽的身前,忠犬護主啊,不忘平時媽媽的喂養之恩呀,關鍵時候敢拼命,一只狼將軍對付還好說,這可是兩只惡狼,自身實力的兩倍,將軍還是毫無懼色的擺好了攻擊的狀態,粗壯的前後腿緊緊抓住了大地,嘴里嗚嗚地發出震懾般的怒吼,怒睜的雙眼放射出憤怒的光芒,仿佛在說誰敢上就咬死誰,不可思議的時刻發生了,惡狼好像有些恐懼了,微微向後退去,因為黑狗將軍確實太像狗中的霸王「藏獒」了,同樣體格龐大,吼叫有力,凶猛異常,傳說中藏獒是野狼的死敵,專門斗野狼的,茫茫草原的牧民們家家都養有藏獒,為了防止狼吃羊,話題遠了,再回到回憶中,大狼狗將軍步步緊逼,野狼們緩緩後退,再退了兩三尺後,情況發生了變化,兩只狼相互間頂了頂腦袋,分出一只狼出來,一只狼對峙,一只狼向我媽媽沖過來,真是狼性狡猾,善變,不好,現在情形危險了,媽媽看到大狼沖來,大聲喊著救命的哭聲,然後揮舞著鋒利的鋤頭,抵擋著惡狼的威脅,惡狼圍著媽媽轉著圈,在找著合適的攻擊地方,人的求生**影響著生存的勇氣,鋤頭緊緊的對著狼的頭,因為狼從不正面攻擊,最善于攻擊背後的脖子,一擊致命,危急關頭,將軍「唰」的一聲,撲向了第一只惡狼,血盆大口死死地咬向對方的脖子,惡狼也不甘示弱,撕咬起來,只听「 唧 唧」一聲慘叫,惡狼的腿被咬斷了,發出淒厲的慘叫,倉皇的逃走了,將軍上的也鮮血淋灕的,被撕下了好大一塊兒皮肉,鮮血滴滴答答的,將軍不顧疼痛,又瘋了一般,沖向另一只咬向媽媽的惡狼,一個飛撲,「 」的一聲,撞開了狼的攻擊,前身已騎到了狼的背上,惡狠狠地咬向了狼的脖子,這回咬了個正著,獠牙深深地刺進了皮膚里,鮮紅的血液泊泊地順著獠牙流出來,疼的狼及哇亂叫的,甩又甩不掉,只能在地上亂打滾,打斗場面鮮血飛濺,灰塵沖天,黃土滾滾,好一會兒,可能是雙方都累了,沒勁了才停下來,狼被撕咬奄奄一息,狗的一只眼眼角被咬破了,血淋淋一道大口子,媽媽上前沖上去,舉起鋤頭朝著惡狼的前後腿一陣亂打,「嗚」的一聲慘叫,打折了狼的右後腿,疼的狼呲著嘴叫喚一聲,趕緊跳起來,它可不想死,不顧後腿的傷一瘸一拐飛快地向遠處奔去,逃跑了,將軍「嗷嗚」一聲虎吼,就要追去,媽媽叫住了它「回來,回家了,快走,走。」,她們一起趕快往家奔去,好懸啊,還敢在這兒呆?兩只狼都快殺死自己了,再招來一群狼那就死定了,我媽可是跑著回家的,嚇死了,後來提起這件事,都心有余悸,膽戰心驚的,驚心動魄的經歷啊!

從此以後,媽媽對將軍就更好了,隔幾天就喂次肉和骨頭,加餐,比我的待遇都好,說到底黑狗將軍還是她的救命恩人呢!不僅我媽的經歷讓我感激,它還對我有大恩呢!記得我小時候吃飯少,生長發育慢,個子比同齡人都低,同學們老欺負我,這時將軍又站了出來,充當我的保護神,同學們之間總有爭吵打架的時候,每次打架時它總是沖在了最前面,不僅打跑了同班的同學,連高年級的大哥哥也對我忌憚三分,沒有將軍時我老挨打,還不能反抗,因為好些同學都有哥哥,誰挨打了有哥哥出面,我不行,因為我是獨子,所以挨打成了家常便飯,臉上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疤,不過我還得忍。因為將軍的到來,我悲慘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將軍改變了我的變化,因為農村不必城市,允許養狗看家護院,所以我上學放學可以帶著將軍,看著我的黑將軍高大威猛,雄壯威武的樣子,同學們都露出羨慕的目光,誰也不敢再欺負我,相比之下我還挺威風,因為誰特別害怕將軍,尤其是將軍血紅大嘴里伸進伸出的巨大獠牙,不時的露出來,無時無刻放射著奪命的寒光,這一口下去,非咬死人不可!誰不害怕?整個村里的狗都沒我家的高大威猛,有幾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想著一只狗不行,多帶幾只,人多力量大嘛,非要給我點兒顏色看看,所以帶上三四只狗,要咬死將軍,可笑的是

數量在多,質量不行還是敗,我听爸爸說我的將軍是屬于藏獒旁支,就是雜種藏獒,是土狗和藏獒交配生出來的,就算不是純種藏獒,但還是有藏獒的基因的,開玩笑,土狗和藏獒比,和凶狠的狼比,誰更強?我的將軍敢跟惡狼撕咬,和土狗咬架簡直是毛毛雨了,所以還沒開始,就全嚇跑了,拉都拉不住,所以將軍的威名更加響亮,我的地位自然也水漲船高,開心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的,整整過了三年!直到有一天,一群拿著鐵鉤,繩子和獵槍的人們,敲響了我的家門,是爸爸開得門,他們先是對著爸爸出示了證件,縣里的打狗隊的,為了防止狂犬傳染病傳染,要殺死村鎮里所有狗,並且狗的尸體一律拉到火葬場焚燒,銷毀,國家政策誰也沒辦法,我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我明顯知道是沖著將軍來的,他們的汽車上已經放了好幾只黑狗的尸體,我緊緊地抱住了將軍的脖子,誰叫也不松開,將軍好像也知道了自己的悲慘命運,拼命地嘶叫著,瘋狂的掙開我的手,狂暴凶狠地咬向逮狗人的脖子,嚇得所有人都退了出去。爸媽也唉聲嘆氣的,實在沒辦法,媽媽更是悲痛出聲,淚流滿面的,爸爸也沉重的低下了高傲的頭,全家人都為將軍傷心難過,我的心更是如針扎一般的疼,我這個人比較內向,外冷內熱型的,就是不入群,不愛和別人接觸,所以朋友很少,自從黑狗將軍到我家之後,我才有了真正的快樂,我當它是我的親人,我的哥哥,真的,只有黑狗將軍是真正的朋友、伙伴、兄弟,因為我開心快樂時,我會模著將軍的頭,玩著他的尾巴,撫模它的柔滑長毛,將軍也會腦袋一拱一拱地,享受地依偎在我的懷了,真的好開心,我痛苦時,將軍伸出它長長的紅舌頭親熱的舌忝吸我的手,烏溜溜的大眼一閃一閃看著我,仿佛在說︰「別煩惱了,我會在你身邊,傾听你的哭訴,讓我分享你的憂愁與煩惱!」看著它擠眉弄眼的動作,我「撲哧」一聲笑了,再大的煩惱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有朋友的感覺真好,我們一起回家,一起吃飯,別提多開心了,而這時它卻要死了,你說我怎能不難過呢!大滴大滴的淚水從我臉頰上飄落,頭一次感到撕心裂肺的感覺,眼前一黑,我暈過去了,在我醒來時,不見了將軍,因為在我暈過去時的那段時間里,將軍已被打死送走了,問家里人誰都不吭聲,後來進城前,才從媽媽嘴里知道了後來的真相,爸爸拉住了將軍,打了一槍麻醉槍,麻醉後用繩子活活勒死了它,听到這個消息後,我連著三天三夜沒吃飯,直勾勾的盯著將軍的脖圈看了三天,眼神都是直的,腦袋發燒,說胡話,可把爸媽嚇壞了,以為我嚇傻了,趕快打120送到了醫院,結果醫生說是傷心過度,感冒,另身體極度疲勞加饑餓造成的,沒事,輸兩天液就行!這次戰場上的戰馬嘶鳴,觸景生情,勾起了我對將軍的思念,最終有了前面失態的表現!

我的話音剛落,廝殺的戰場上瞬間恢復了寧靜,所有唐軍士兵都停下了殺戮的動作,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刀槍,全部目光射向了我,目光中充滿了不解、疑惑、失望、痛苦、憤怒,氣憤;看著這莫名其妙的情景,我郁悶了,怎麼了?難道我說錯話了,看到他們吃人似的目光,仿佛要殺死我而又不敢的眼神,我真的害怕了。

其實在平時我的膽子挺大的,敢深夜里一個人到充滿詭異恐怖散發著白霧的亂墳葬崗逮蛐蛐,不過就那麼兩三次,就嚇壞了我爸媽,後來挨了平生爸媽最狠的一次揍,並發誓再不去那里,又禁足三天,才放過了我,這成了我們家的禁忌,不吉利呀!

在充滿殺氣的戰場里,我六神無主,雙腿瑟瑟發抖,被嚇得慌了神,廢話,有誰對著幾萬道殺人的怒氣和逼人的目光中還能無動于衷的?估計這個世界還沒有,我算是好的了,沒有當場嚇得尿褲子,不錯了。

我眼巴巴的回頭望向了剛剛救我命的人,這可是在軍營,我看過古時候軍紀律條,我犯的這條重罪叫動搖軍心,妖言惑眾,按律當斬,軍營里共有七十二律,五十四斬,按律執法,我早就犯了死罪,他們為什麼不撲過來殺我呢!怎麼任由我在這里唧唧歪歪,不會是我是唐朝朝廷的大官吧!不知是什麼官?我可是最想當官了,大官還從來每當過,最高的官職就是小學一年級的班長,還是選的,論個頭選,當時我個子最高。

感謝神,一個溫和而又儒雅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解釋了我的疑惑,平復了不斷涌過來殺氣︰「陛下,您怎麼了,你受驚過度了,這是戰場,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爭,這是千載難逢的戰機,如果失去了,我們這場殘酷的血戰將毫無意義,我們必須斬草除根,永絕後患,得狠狠地打痛高麗、突厥這些亂臣賊子,我們才能贏得最終的和平,陛下,我知道你不想看這種血淋淋的場面,余下的事讓臣來做吧!來人,扶陛下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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