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溫寒回到家里,妻子何秀雅看到丈夫回來,她連忙接過丈夫手中的皮包,將溫寒讓到了屋里,她見到丈夫身上還散發著酒氣,她端來了茶水放到了溫寒的面前。
何秀雅跟溫寒是大學同學,倆人在五年的學習中,建立了戀愛關系,當溫寒帶著她回到家里,向父母表明了它們的關系後,全家人都沒有反對,因為,全家人看到站在它們面前的姑娘,不盡懂禮貌,而且,還很落落大方,所以,便通過了溫寒父母的考核。
倆人畢業後,溫寒的父母便為它們舉辦了婚禮,溫寒和何秀雅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過門後的何秀雅本想出去干一番事業,可是,她的這一法被溫寒拒絕了,溫寒告訴她,溫家沒有必要讓她出去打拼,她只要在家中做一個賢妻良母就行了。
何秀雅听了溫寒的話,她覺著溫寒說的也對,溫家那麼有錢,她為何要出去受那份苦呢,于是,她便放棄了出去打拼的機會,心甘情願地做了一個家庭主婦。
溫寒看到妻子听從了自己的主見,他的心里很是高興,一年後,何秀雅為溫家生了一個大胖小子,溫家一看,新媳婦為它們添了一個小子,那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于是,何秀雅在溫家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要她何秀雅能想到的,溫家就能辦的到。
可是,自從溫久明出了那件丑聞後,何秀雅感到很是扔人,她在也不像從前那樣在人前賣弄了,每天除了采購生活用品外,她也是很少出門。
溫寒看到了妻子的這一變化,心里也感到不太舒服,便想帶著她出去散散心,但是,溫寒有了這樣的想法,可是,他卻騰不出身來,因為,公司里有許多的事情要讓自己操心,他不敢有半點馬糊,生怕溫家的這些產業,在自己中出個什麼亂子,所以,就將出去旅游的事情一拖再拖。
溫寒坐在那里喝了幾口茶後,他見到妻子的性子越來越不像從前那麼開心,就將何秀雅叫到了自己的面前,想為她解解心中的煩惱。
等著妻子來到了他的身邊後,溫寒對她說道︰
「秀雅,你最近的臉色可不太好呀,你可要當心自己的身體」。
何秀雅听著丈夫的話,她嘆了一口氣回答道︰
「我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整天呆在這個家里,心里總覺著燜的慌」。
說完,她坐在那里再也不出聲了。
溫寒看著妻子那難受的表情,他想了一下,這才又說道︰
「那你就將小岩接回來吧,有了他在你身邊,也許你的心情也能好點」。
「你母親將他當作寶一樣,她怎能讓他回來,何況,現在他爺爺又不在,現在接回來,那你不是痴人說夢」。
何秀雅說完了這句話後,她站起身回臥室去,看著妻子離去的背影,溫寒無奈地坐在那里看起了電視。雖然,他心里也火冒三丈,可是,他必競是一個男人,沒有在這個時候將這股火發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溫寒那不愉快的心情,隨著自己精力的分散,也慢慢地好了起來,他看到電視里那一家歡樂的場面,他真有點想自己的那個寶貝兒子,于是,他搬著指頭算了一下,他決定,明天就是自己再忙,也要到母親那里去一下,去看一看祖孫二人。
溫寒想到這里,他拿出了自己的工作日記,看了一下明天的安排後,便起身去洗了一個澡,然後,就回房休息去了。可是,當他剛推開臥室的門後,見到妻子何秀雅正爬在床上哭泣,溫寒便急忙來到了她的面前向她問道︰
「你這是怎麼了,我剛才又沒有說你什麼」。
何秀雅看到丈夫進來了,她哭泣著對溫寒說道︰
「剛才,你媽來電話了,說,今天小岩在幼兒園里跟別人打架了」。
溫寒听了她的話,他安慰著何秀雅說︰
「小孩子打架那是正常的,過幾天就好了,你又何必那麼認真呢,我剛才想好了,明天我們就去媽那里看孩子,到時候,我們多買點他喜歡的東西,一切就都過去了,你就不要再為孩子傷心了」。
何秀雅听了丈夫的話後,她大聲說道︰
「你知道什麼,你去听一听,別人是怎麼說我們家的,就連小岩都讓你父親的事情,給搞的沒有人玩,這日子往後可怎麼過呀」。
說完,她又爬在那里哭了起來。
溫寒本想是進屋休息,如今讓妻子這麼一鬧,他剛才的那點睡意,此時,早就跑的沒有了蹤影,他本想再去勸一下自己的妻子,現在看來一切都沒有用了,因為,溫寒跟何秀雅交往了五年,最了解她的脾氣,她要是哭起來,誰也勸不了,只有等她自己哭夠了,一切才能夠恢復平靜,溫寒嘆了口氣,又從新回去到了客廳,躺在沙發上吸起了香煙,溫寒心里想,父親呀父親,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現在只要花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你確要去做那種事,到頭來自己沒有一個好下場,就連我們也跟著倒霉。
香煙一支接一支地燃燒著,很快,屋子里就有了一層淡淡的煙幕,溫寒放下了手里的香煙,他來到了窗前將窗戶上的排氣扇打開,讓屋子里的煙氣排向屋外。
溫寒站了一會,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又從新回到了沙發上,他躺在那里听著從屋里傳出來妻子的哭泣聲,他用手將自己的耳朵堵住,以達到能讓自己平靜下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溫寒在不知不覺中進入到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