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才叫住丁宣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她以前在臨水市工作的一位同事,她叫阮雅慧,丁宣在公司里的時候,她們是一對好伙伴,她們的關系也非常地要好,丁宣常在一起跟她開玩笑說,阮雅慧是阮氏三雄的後代,讓她回去問一下梁山上要不要她這位女俠,所以,那年丁宣走的時候,阮雅慧還勸丁宣不要走,說她們在一起工作,她感覺到很開心,可是,丁宣最後還是走了,阮雅慧感覺到很是婉惜。
剛才她也是剛從一輛長途車上下來,她看著前面的人很像是丁宣,于是,她就冒昧地叫了一聲,果然,前面的人就是丁宣。
丁宣跟阮雅慧倆個人站在那里想互間拉著雙手,問候著這幾年的情況,丁宣簡單地跟阮雅慧講述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後,她就又向阮雅慧問道︰
「雅慧,你現在還在那間公司里做嗎?」。
「是呀,我不在那里作,還能去那里?我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沒有你那麼大的膽去獨創天下,我也只能做到人家不要我的時候為止」。
「看你說到那里去了,我能有什麼本事,我也只是到了家鄉,在一家公司里作著主管,也沒有多大的出息」。
「哎訝,你現在都做主管了,讓我真地沒有想到,怎麼樣,現在做的開心嗎?」。
「還不是跟過去一樣,沒有什麼意思,只是管著百十號人吧」。
「那你這次來這里是公司里派你來的嗎?」
「不,我是想趁著休假的機會,來這里辦點私事」。
阮雅慧听了丁宣的話,她笑著看了丁鋒一眼,然後小聲地對丁宣說道︰
「是不是快結婚了,出來采購一些東西呀!」。
丁宣听了阮雅慧的話後,她這才想起了身後哥哥丁鋒,她連忙在阮雅慧的肩膀上輕輕地推了一下後,笑著說道︰
「你都胡說些什麼呀,他是我哥哥」。
「對呀,我也沒有說什麼,我們老家都是這樣稱自己的男友叫哥哥呀!」。
「雅慧,他真是我哥哥,是一母同胞的親骨肉,你可不能瞎說呀」。
阮雅慧听了丁宣焦急地解釋後,又看到丁宣那一臉認真的樣子,她這才相信丁宣說的是真話,于是,她不好意思地看了丁鋒一眼,然後小聲地對丁宣說道︰
「丁宣,真的對不起,我真地不知道,我還以為是你那位呢!真不好意思,不過呀,人長的還挺帥」。
阮雅慧說完了這句話後,她不好意思地低著頭笑了,丁宣看到阮雅慧不好意的樣子,她向對方說道︰
「沒關系,不知者不為過嗎!我不會怪你地,不過,我可告訴你,他可是有室的人了,你可不要想多了,小心夜里睡不著呀!哥,你過來一下」。
丁宣跟阮雅慧開著玩笑,她一邊將哥哥丁鋒叫了過來。
丁鋒听見妹妹的呼喚,他背著挎包來到了丁宣跟阮雅慧的跟前。
其實,丁鋒早就看到妹妹跟這個姑娘的那股親熱勁,也听到了一些倆人的談話,所以,他笑著跟阮雅慧打了一個招呼。
丁宣給雙方作了介紹後,她這才跟阮雅慧分手,去找它們認為干淨的旅館。
創業的堅難讓每一位創業者都感覺到身心疲憊,但是,它們依然是堅持不懈地作著努力,想著在將來的某一天,讓自己成為一個強者行列里的一員,可是,成功者必竟是少數,大多數的人都會因為各種原因,讓自己成為一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
王玉春來到臨水市創業以有快半年的時間,他每天都起早貪黑地工作在廠里,妻子梅艷玲看到丈夫那辛苦的樣子,她心痛地勸丈夫不要把自己繃的太緊,應該讓自己放松一下,免得搞壞了身體,因為,它們家的錢以經夠花了,不需要他這麼去拼命。可是,王玉春每當听到妻子這樣的話,他都會用嚴厲的語氣對梅艷玲說︰
「你一個女人家知道什麼,男人的事情女人少管」。
然後,他便將梅艷玲跟孩子冷落在一旁,自己一個人做著他想做的事情,梅艷玲看到丈夫一心撲在自己的事業上,她知道自己再怎勸,也不會打動丈夫的做法,所以,她只能每天為丈夫做著後勤工作,讓他回到家後,能有一個安靜的環境。
這天,王玉春下班後,剛一走進了家門,梅艷玲就發現王玉春的臉色十分地難看,于是,她就小心地上前接過了丈夫手中的皮包後,便帶著孩子下樓去了,王玉春等著妻子出了門後,他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起了電話。
「喂,是劉總嗎?我是玉春呀!我想問一下公司里的手續下來了嗎?我這里可是一切都是搞好了,就等著你那邊了,噢,好,好,我知道,再見」。
王玉春放下了電話後,他長出了一口氣,一個人坐在那里想了半天,他感覺到還是不放心,于是,他又穿好了外套,拿著自己的皮包下樓去了,當他來到了樓下的時候,正好看到妻子領著孩子往回走,于是,他對梅艷玲說道︰
「艷玲,我還得到公司里去一下,晚飯就不要等我了」。
「怎麼還要去呀,就不能休息一下,明天再去公司不行嗎?」。
「不行呀,新公司里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我可不能松懈呀!等過了這一陣子,我一定會好好在家陪著你們娘倆個,好了,你回去吧!」。
王玉春跟妻子打完了招呼後,他便轉身向著停車場走去。
梅艷玲看到丈夫遠去的背影,她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心想,人呀,這一輩子是做什麼孽呀!干嘛要這麼地拼命,要是能有一家安穩的家那該多好呀!
梅艷玲想到了這里,她看了一邊的樂樂,然後對孩子說道︰
「樂樂,你看爸爸走了,快跟爸爸再見!」。
「爸爸,再見」。
可是,以經走遠了的王玉春,跟本就听不見孩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