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梅艷玲帶著吳靜靜來到了自己的家里做客,倆人坐在那里隨意地聊著,聊著聊著她們便聊到了現代人的生活中來了,吳靜靜很高興地談著自己網上認識的一位朋友,這讓梅艷玲猛然想起了,在許久前自己廣場上見到的那個男人,于是,她試探著尋問起了吳靜靜,那天她看到了那個男人,吳靜靜見梅艷玲知道了自己所講的事情,于是,她點頭承認了梅艷玲尋問的問題,梅艷玲見到吳靜靜並沒有遮掩這件事情,她只是听著對方的講述,並沒有對吳靜靜的事情有半點多言,從吳靜靜的講述中,梅艷玲知道了這位好朋友只是跟這位男子玩玩,並沒有過深的事情,于是,梅艷玲在吳靜靜講到最高興的時候,她對吳靜靜說道︰
「靜靜呀,我們的年級也都不小了,做什麼事情一定要多考慮一下,不要過于莽撞,要在過去的年代,我們早以做女乃女乃了」。
吳靜靜听了梅艷玲的話後,她知道對方給自己講這段話的意思,也知道自己這件事情,如果將來讓自己的丈夫知道,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後果,所以,她笑著,並且討好地對梅艷玲說︰
「艷玲,其實這件事情,我也只是用作打發自己的寂寞,我們家老路,整天地忙著工作,我一個女人在家里,日子多難過呀!我想你也是一個女人,也能理解女人的事情,只要你能替我保守這個密秘,以後,我一定什麼事情都听你的」。
梅艷玲看到吳靜靜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自己,此時感覺到有些後悔了,她也就笑著回答道︰
「靜靜,你放心吧!我們是多年的姐妹,我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你們家的老路,但是,有一點,我勸你還是將這個關系斷了吧!免得日後出個亂子,到時候收不了場」。
吳靜靜听了梅艷玲的勸告,她坐在那里點了點頭,梅艷玲看到吳靜靜答應了自己,她也就沒有對這件事情再說下去,只是倆人談起了別地。
正當倆人談起了紫羅蘭瑜珈館里教練的時候,吳靜靜神秘地看著梅艷玲說道︰
「你覺著新來的這個雷教練怎麼樣?」。
「你指的是什麼?是他的瑜珈功嗎?」。
「不,我說的是他的人」。
梅艷玲听了吳靜靜的話後,她覺著這個靜靜又不知道骨子里賣的是什麼藥,于是,她看著對方那神秘的笑,說道︰
「他的人怎麼了?還不是一個平平常常的一個人嗎!不過,雷教練的瑜珈練的確實不錯,比呂教練好了許多」。
吳靜靜听到梅艷玲回答的並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她依然笑著對梅艷玲說道︰
「那天,他請我們吃飯的時候,我看他看你的眼神里,有點含情脈脈的樣子,你沒有感覺的到嗎?」。
梅艷玲听了吳靜靜的這句話,她坐在那里笑了,她的笑聲是那麼的純淨,讓人一點都感覺不出她的笑聲里藏著些什麼。梅艷玲笑完後,她對吳靜靜說道︰
「我都三十毫幾的人了,還能有人墊記著,你這不是在講天方夜潭嗎!人常說,三十的女人爛泥巴,現在就連我們家的玉春都不拿正眼看我,還能讓別人看上,我看你呀!真是自做多情」。
「我自做多情?你還真別這麼說,三十怎麼了,一個女人到了三十歲的時候,才能顯出一個女人美麗的成熟,年青的時候,什麼也不懂,也不會收拾自己,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傻大妮,等著一過了三十歲,什麼都知道,這才知道自己的價值」。
梅艷玲听了吳靜靜的一大堆的理論,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來回答,因為,這個吳靜靜講的全都是實話,沒有添加一點的虛假,所以,梅艷玲感覺到,如今的吳靜靜比過去知道了許多的東西。記得在她剛接觸到吳靜靜的時候,對方給自己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書呆子,整天穿著那些老掉牙的款式,將自己包裹的象棕子一樣,說起話來總是想防著別人的暗算,生怕掉進了別人的陷阱里,如今的吳靜靜,再也看不到她當年的樣子了,她現在就像一陣風,就像一陣雨,變化的讓人看不到她的心底。梅艷玲想到這里,她笑著對吳靜靜說道︰
「靜靜,你的這些觀點是從那里得來的,我怎麼從沒有听說過呢!」。
「我也是從一些雜志中看到的,我覺著它們講的很有道理,一個女人要是不抓緊她的第二個青春期,那麼,就會後悔一輩子」。
吳靜靜說完了這幾句話,她得意地看著梅艷玲,想看她怎麼來回答自己的觀點,可是,她等了許久,梅艷玲也沒有回答自己的觀點,她有些坐不住了,便又對梅艷玲說道︰
「你說這些話對嗎?反正我是不會放棄自己的第二個春天,我要好好地把握著她,讓她成為我人生里最美好的回憶」。
梅艷玲看著沉醉的吳靜靜,她笑著推了對方一把後,這才對吳靜靜說道︰
「你呀!別在幻想了,小心讓你的幻想把你淹死,將來我可救不了你」。
「艷玲,你不要打擊我的積極性,就是將來我真地讓夢想淹死了,你也不要來救我,就讓我一個人靜靜地躺在這片海洋里,慢慢地漂吧!一直漂到我醒不來為止」。
吳靜靜一邊做著漂的動作,她一邊閉著眼楮說完了這段話後,倆個人不由地都哈哈大笑起來。等倆人笑過之後,門外面傳來了開門聲,梅艷玲知道這是保姆回來了,她趕緊小聲地對吳靜靜說道︰
「快別胡說了,我們家的保姆回來了,讓她听到咱們這樣的談話,她一定會傳到外面,到時候我們怎麼還有臉走在街上」。
「怕什麼,不就是一個保姆嗎?要是她敢說出去,就讓她馬上走人」。
吳靜靜剛一說完這句話,保姆馮翠雲以經提著東西走了進來,她看到家里有客人,便跟梅艷玲打了一個招呼,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等著保姆走了以後,吳靜靜看看以是下午的五點半了,她伸了一個懶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對梅艷玲又就道︰
「都五點半了,我也該回去了」。
「急什麼,你家里又沒有什麼事情,就在我這里吃了晚飯後,再走吧!」。
「不了,說不定我們家的老路以經到家了」。
梅艷玲听了吳靜靜的話,她也就沒有強留對方。她將吳靜靜送到了樓下後,這才回到了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