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期間,凌玉曾邀子墨一同赴十五日醉笙歌之邀,卻被子墨淡然拒絕了。理由是︰我一屆窮苦書生可沒有錢買下那天價的座位。弄得凌玉一陣無語,這個好像不是問題吧!怎麼可能會用到你出一分錢,知道是子墨委婉相拒,凌玉也不好再說。
至于那王爺是醉茗香老板的說法,由于凌玉態度太過朦朧,似真似幻,反倒讓人弄不清真偽,談論之人漸漸少了,但是卻有很大一部分人認為,這個說法具有很大的真實性,更是因為醉笙歌與醉茗香為同一老板的說法讓他們更加肯定,如此大的手筆,倒真像皇家之人的做法。
再來說說這天價的座位是怎麼回事,麗閣一舞後眾人紛紛到醉笙歌預定座位,由于人太多,醉笙歌規定︰凡是出價前百位的才能在醉笙歌中佔有座位,並觀看十五日當天由坊主所跳的舞曲,而且還規定了下限。用大家直白的話說,就是你必須出規定的錢數以上才可進入醉笙歌,上限不定,只要你有錢,出多少,我收多少……(子墨,你太……子墨輕輕的一瞥作者連連擺手,我沒有說你愛財,這叫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十五日,京城繁華地區,新蓋起的新樓——醉笙歌的門前迎來了開業第一天如水如潮的客人們,那些王孫貴族,官宦子弟。
醉笙歌,高三層,佔地極廣,紅漆為柱,淡色為窗,外表看上去不僅有著官宦府邸的雍容大氣,同時又透出清新的雅致之態。燈火掩映下,白紗、紅瓦、玉階襯出朦朧之態,雍容之美。不愧是用巨資,耗費半年時光的醉笙歌,一邊一角皆有考究,完美的沒有任何挑剔之處。
隨著祁墨軒而來的冷夜也不禁暗嘆一聲,往常見過的繁華建築不勝繁多,卻沒有像今天看到醉笙歌來的驚訝。
抬步走進,入目便是一片平坦,空曠之地,呈八面之形,座位雅間環其而繞,呈八面之態。
要在這表演嗎?倒是奇怪,沒有高台,不加修飾,空空曠曠的什麼都有,跟在後面的沈清暗自稱奇。
早有侍童上前,問了所定位置,便引著祁墨軒等人上了二樓雅間。
醉笙歌雖分三層,但是卻只有一層與二層用來觀舞,三樓是沒有人的。
一層以八面方向而隔成八段,每間之中至少設有三四個席位,每個席位又有四個座位。下鋪地毯,上設以桌,擺上美酒佳肴,靜待客來。入座之後,視線受擋,僅余模糊。原來面向中間表演的地方全部飾以輕紗卷簾,以輕紗代替竹簾,更添幾分朦朧飄渺。
侍童引著祁墨軒來到梅苑,打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抬步走進,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木質雕花為框的屏風,上面覆著薄紗,以梅林雪雨為畫,透出既清且幽的意境,白梅、白雪相應分不清你我。
再往里,冷夜看到在屏風之後是一張小塌,再往前是一張長桌,桌上鋪以長毯和坐席,侍童上前,打開了窗子,冷夜這才注意到桌前那窗不像窗,門不像門的東西。當下指了指便道︰「這是?」。
侍童轉過身,「公子說這是落地窗,可以使席上之人不擋視線,更好的欣賞接下來的表演。」
「公子?」
「哦,是笙歌公子,管事的說笙歌公子才是醉笙歌的老板。」
「哦,既然稱公子,那麼你們這位老板很年輕了?」冷夜問道。
「我不知道,」侍童老實的回答,「我們從未見過公子的,公子從不出面,能見到的只有管事。」,說完便恭敬退了下去。
沈清掃了一眼落地窗,詫異之色一閃而逝,這是……上前幾步觀看,落地窗與屏風相近,木為框,覆以紗,只不過……上以繡為畫。左窗上角一梅獨秀,右窗下梅海浩瀚。
「公子,這是旗下繁城所出的繡品。」正確的得出結論,沈清又道︰「三個月前,在繁城的鋪子接到了一筆前所未有的大訂單,繡的是梅蘭竹菊四君子,想必就是醉笙歌。」
祁墨軒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四周有些沉寂,過了一會方道;「麗娘有知道和她交涉的幕後老板是誰嗎?」。
冷夜搖了搖頭,示意不知,「對方不是以紗遮面,便是易了容,暗夜也沒有查出來真正身份。」……
醉笙歌出場,後邊的內容會讓大家驚艷一把,繼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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