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在凌琪出宮的那一天。
「袁錯,公子要離京?」,听說了子墨要離京的消息,文熙沖進茗茶小軒,逮著袁錯便問。
「是,明天離京。」袁錯肯定的點了點頭,還好心的告訴了文熙離開的時間。
「公子現在在哪?」文熙有些焦急的問道。
「茗香亭。」
茗香亭,建在醉茗香後院,與茗茶小軒遙遙相對,但卻與茗茶小軒的綠意掩映不同,茗香亭四周遍地都是鮮花,左邊是從初春到深秋盛開在不同季節的各式花卉,而右邊則種著幾株寒梅。這樣茗香亭一年當中不論春夏秋冬四季周圍都有鮮花綻放。
空氣中散發的淡淡的花香,輕嗅,花香滿盈,子墨倒了一杯花茶,慢慢品著。綠歌坐在一旁,慢慢彈著琴,夕陽的余輝灑落在綠歌的身上,鍍上了一層金光。
文熙趕過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這樣的一幅場景,仿若才子佳人,讓人感到無比的和諧,文熙放慢了腳步,慢慢走過來,仿佛怕打擾了這一片和諧。
「公子。」
子墨轉頭,便見文熙緩緩過來,子墨輕笑,微微點頭。
「公子,我要和你一起出京!」,文熙語氣堅定,生怕子墨不同意,緊緊拽著子墨的衣袖。
「熙兒,你若是再抓可就破了。」子墨無奈的笑笑,伸手指指文熙抓著的衣袖,順便在文熙的額頭上彈了一記。
文熙伸手捂著受傷的額頭,依依不舍的放手,子墨彈了彈衣袖站起身來,「好吧!只要你勝了袁錯我便帶你出京。」(子墨,明明是一句正常的話,你為什麼帶著痞痞的笑容。文熙你要當心被子墨設計啊!)
綠歌停止了彈琴,抬頭看向子墨,察覺到綠歌看過來,子墨只一笑,輕輕搖了搖頭。
茗茶小軒的小院內,文熙與袁錯各自持劍面對面站著,周圍一片寂靜無聲。忽然文熙動了,握劍,出竅,一抬手用的便是子墨所教劍法中最厲害的一招,文熙還是知道自己的武功同袁錯的比起來要差好幾個級別,生怕自己勝不了,必須一擊成功才有機會。文熙的眸子,墨色加深,緊緊盯著袁錯的身影。
對面袁錯黑衣一閃,不知是如何避開的,劍光起,「鐺」的一聲……劍落,收功。
文熙睜大了眼楮,右手還發麻的厲害,文熙如何都不相信自己連一招的抵抗力都沒有,便被袁錯擊飛了手中的劍,更何況,袁錯的劍始終都沒有拔出來。(不是袁錯自負,是怕傷了文熙,才沒有把劍,再說也用不著。文熙怒吼︰這不還是自負嘛!藍︰呃!算我沒說。)
「熙兒,你輸了!」子墨在旁宣布了結果,子墨上前,剛要踫到文熙的肩膀,文熙突然反應過來,轉身跑了出去。卻不知身後傳來幾聲輕嘆。
晨曦的太陽照亮了竹樓,床上的人動了動手指,慢慢醒了過來。
文熙睜開眼楮,就看見掛在床頭的劍,回想昨天自己負氣回到茗茶小軒,剛進房門便看到子墨在房間里坐著。
猶記得,子墨對自己說了好多,那是第一次看到子墨那麼正式的對自己說話,那是第一次子墨告訴自己,作為一名男子,要如何擔起自己的責任……
文熙望著劍出神,口中喃喃道,「公子……」等你回來的時候一定會對我刮目相看,我早已不是當初認識的時候那個軟弱的小男孩了。
出了竹樓,居然看見袁錯正在練劍,文熙吃了一驚,揉了揉眼楮,沒錯,是袁錯!「你怎麼在這里?」
袁錯收劍,看了文熙一眼,「公子帶綠歌出京。」,仿佛知道文熙要問的是什麼,袁錯在文熙還未回過神來的時候答道。
好像反應過來袁錯說的是什麼,文熙大聲說道,「公子沒帶你?你不是護衛嗎?隨身在公子身邊,你怎麼讓公子一個人出京了,而且還帶了個累贅。」語氣中擔心與焦急盡顯。
袁錯不禁想翻白眼,公子什麼時候不是一個人了,這時候才看到,以前怎麼沒發現,「公子的武功深不可測,遠遠在我之上,你放心好了。」只不過,公子懶得用罷了,最後一句話,袁錯沒有說出來,在心里默念到。如果說出來,就不僅僅是文熙瞪眼這麼簡單了。
「誰,誰替他擔心了。」嘴上這麼說,心里到放心了幾分。
文熙在不知不覺中早就與袁錯綠歌一樣稱呼子墨為公子了,不再文子墨長文子墨短的稱呼了,怕是在心里面早就認子墨為主了。
「吃完飯,隨我去辦事,公子吩咐的。」袁錯走了兩步,又想起什麼,轉過頭,「這期間,由我督促你練劍,公子說回來必須看見成果,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可不像公子一樣仁慈。」說完看都沒看文熙一眼,轉身走了。
仁慈?!你哪只眼楮看到公子仁慈了,想想公子地獄式的訓練,再看看袁錯離開的背影,文熙你的悲慘生活就要開始了。(地獄式訓練,雖然沒有訓練殺手之類的那麼無情與嚴格,但是,在子墨手中的訓練,想想子墨的調皮本性,怕是不輕松啊!)
車輪滾滾,載著子墨與綠歌駛離京城……
子墨離京了,下一章就是半年之後了,半年之後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眾位親們期待吧!喜歡藍藍的文的同時,期望能夠給與藍藍支持,謝謝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