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訝然在交手中慢慢淡去,在面巾覆蓋下的嘴角卻是偷偷地露出了一抹意味的笑容。
突然之間,子墨以手凌空一劃,向後退去,而黑衣人也退到一邊沒有再戰。
交戰許久,子墨看得出這人並沒有使全力,而自己亦然。他只是知道自己的身份而已,並沒有別的想法,不知為何,子墨與其交手一番竟輕易得出這一番結論,而且子墨竟意外的深信,這人僅僅是在皇宮內踫上的路人甲而已。
「既然閣下知道我是誰,那麼閣下的名字呢?」既然沒有危險,子墨也並不擔心了,輕松躍上一處房頂,斜倚屋檐而坐,衣袂飛揚,自是一片風流之態。
黑衣人好像並不願與子墨過多交纏,冷冷的轉過身去,便欲離開。
還未動一步,子墨的聲音又不緊不慢的傳來,「難道是沒有名字?被我問到了傷心處便欲逃離,哎呀,那個真是罪過了。」
听聞此言,黑衣人刷的轉過頭來,冷冷的注視下,這個夜色竟比剛才還要冷上了幾分,整個冷宮瞬間蕭索了起來,帶著些嚴寒之氣迎面而來。
「難道是錯了?」滿言好奇之味,可是那個在房頂上的人一片輕松之態,讓人看上去竟如此的……欠扁!
「既然閣下不肯說,便喚你冷人可好,大冬天的一副凍死人的眼神……唉唉,你別走啊!」黑衣人聞言直接無視,轉身走人,而子墨也也運用輕功隨後跟去。
……
「想不到,也有人和我一樣無聊,你來是干什麼的?」
無視(我是那頭也不回,不予理會的無視。)
「唉!你到底是誰啊?」
無視(我是那眉頭稍稍跳動的無視。)
「唉,你說句話啊!好歹我也是女孩子。」(子墨,你有把自己當成女子來看嗎?)
無視(我是那加快速度奔走的無視。)
「客人都要走了,主人還不來迎接,我們把他喚出來可好?」
無視(我是那……祁墨軒冷然一眼瞥過來作者石化……凍上了。)
……
好不容易回到住所的祁墨軒臉色有些難看,因為……他快要被子墨嘮叨了一路,原來,那個黑衣人竟是他。
醉笙歌,一個新起的存在。它一個晚上的收入竟能夠掙到幾十萬之多,那樣的一個地方,真真正正的銷金窟,當然僅僅是指坊主出場的時候,但是就是平時所得的也並不在少數,這樣的一個錢財收入如此豐厚的地方,怎麼不惹人關注。更何況,文子墨這個人自己早就關注了。
听聞屬下來報,皇上再打醉笙歌的主意,他不會允許這樣的一個存在屬于別的勢力的。哼!皇上,我倒要看看,在我手中要掌握的東西,如何讓你得了去,于是便有了進宮一行。
認出子墨,只是因為那天祁墨軒看過子墨的舞蹈,隱藏在樹上的祁墨軒正好看清子墨在房上的舉動,那個身形分外的熟悉,與她對上之後,腦中突然出現一個人——止月,是她!
因為第一次見到子墨便是蒙著面紗跳舞的場景,兩次皆看不見面容,對身形便分外的注意,尤其是看子墨舞姿怕是沒有會移開眼楮的吧!這樣深的印象,很難讓人認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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