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打的差不多,剛要手起針落,突然之間,馬車中飛出一人,自己那飛出的銀針已被半途攔截。
子墨挑了挑眉,興致不減,頭腦中卻又暗自掂量,這人不簡單!自己的銀針,速度快,手法準,竟然隔著遠都能夠半路攔截,可見他的輕功已是登峰造極。卻不知道這人是誰?
祁墨軒看了看手中的銀針,初初辨認,銀針上邊涂的是迷、藥。
剛剛看見銀針一起,綠光一閃,怕是毒藥。難道還要在自己面前折了屬下不成,于是,飛起,接針。
祁墨軒沒動,子墨亦沒動,白衣男子與玄衣男子兩相望。(==∥,難道不是郎情妾意嗎?子墨咬牙,你從哪里看出來的郎情妾意!!藍︰呵~呵~子墨我說錯了---)同是俊顏,同時氣度不凡。兩個人形貌氣度皆不相同,但是兩人不論面貌還是氣度皆是人中極品。
這人的氣質……怎麼會這般熟悉?這個場景……好像曾經有過?
子墨兀自陷入了自己的思緒里,然而,手指夾著針的祁墨軒卻沒有容她思考多久,手指一動,四枚銀針直奔子墨而來。
風動,劍動,當!當!當!當!無一不落,全部撞在軟劍上,銀針掉落在雪地上寂靜無聲。
兩人的身形同時動了,你來我往,衣玦飄飛,好不激烈。可是就是這樣,兩人的打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一切都悄無聲息,安靜的很。
冷夜看著兩人的方向皺了皺眉,公子他,已經好久都沒有出手過了,而且,也已經好久沒有遇到過對手了。
緊皺的眉還蹙在一起沒有伸展開,遠處的兩人卻已分開了身影。
「我當是誰,能夠和我爭斗這般久,原來是你啊!冷人!」子墨不咸不淡的話語說完,嘴角還不忘揚起邪惡的笑容。
「止月。」祁墨軒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波動,而後冷淡的道出這兩個字。
「為何要擋我的針?」子墨面色不善,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不論是誰,面色也都不會好到哪去吧!
「他們是我的人。」祁墨軒慣有的風格,簡單,明了,冷淡。
「你派人殺我?」子墨的面色瞬間不好。
「不是。」(難得啊!祁墨軒居然會解釋。)
听到他的回答,子墨仔細的想了想,看來,他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否則剛才的態度也不會是在旁觀望了。
「哦?那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了?」子墨自是心思通透,不一會便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殺手嘛!無非就是兩點,一,替自己的主人賣命。二便是收人錢財,買凶殺人。既然不是一,那便是第二點無疑。
「這些人,你可以帶走,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以他的態度來看,自己想要這幾個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他帶走倒是可以,以他們這種暗殺的程度,自己還不放在眼里。
「你認為,我要帶走你攔得住?」祁墨軒的聲音比以往更冷了幾分,沒有人可以和他講條件,自己要的人,還沒有帶不走的。
子墨卻撲哧一聲笑了,「你以為我要說什麼,只不過,想要問問你的姓名罷了,我可是一直惦記著呢!冷人!」最後兩個字偏又加重了幾分。現在的子墨哪還是前一刻的模樣,如那夜一樣,整個人帶了幾分調笑的痞味。剛才那個氣勢卓然的子墨早就已經消失不見。听到子墨如此說,祁墨軒周身的冷氣淡了,但是听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面色卻不甚好。
「祁墨軒。」淡淡的吐出。
呃…「你的名字,倒不像你的人冷淡呢!我覺得好歹也該和冷沾邊才對。」最後的喃喃自語傳入祁墨軒的耳中,臉色瞬間更冷了。
「祁、墨、軒。再見。」一字一頓的說完,子墨調笑一聲,眨眼之間便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祁墨軒靜靜的看著,那個女扮男裝的女子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止月,不!應該是文子墨才對吧!你怎樣才會這般如此恣意呢?
文子墨……
文文送上,親們多多支持!最近事忙,只能一更,親們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