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陽高照,一處簡單的居所,不顯繁華,但是簡單中卻具備全部的應有物什。
男子坐在椅上,無意識的把玩著手中的燈籠。
嗯,不錯,越看越是發覺這個燈籠制作的精良,這般設計,也只有她會想的出來。她……該醒了吧!
嗯……子墨無意識的輕哼一聲,忽然覺得頭腦有些發沉,帶著些宿醉的疼痛。輕輕睜開眼楮,呃……這是……
忽然之間,子墨眼楮瞬間睜大,這……這,不是自己的房間,我是在……
還未想完眼前已經出現了答案,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人便是祁墨軒。
「景然可否告訴在下,為何我會出現在此嗎?」子墨保持著一副好好學生的樣子虛心求教。
「你不記得了嗎?」
景然有些皺眉,她不記得自己昨天醉酒了嗎?
猶記得醉酒後的子墨與平時的不同,少了那些驚才艷艷,少了些平素似嘲、似調意味的笑容,帶出了無盡的傷情。景然不清楚子墨有怎樣的故事,這般年紀的,總喜歡女扮男裝的女子,究竟是什麼讓她會帶出這般復雜的傷情。
那些調查的結果從來都沒有顯示出她的來歷與年齡,只是一句年紀輕輕,便將這人歲數一筆帶過,但是,景然看她的容貌,雖是驚艷,卻還有著一絲稚氣之色,怕是剛在及第左右。(古代女子十五歲及第。)
這般年紀的女子,該是她們最好的青春年華,而她……卻是以不同的身份創造了世間傳奇。
你如何會,如何會這般多的才能,如何這般聰慧,又如何這般難得。這般,偏偏……牽動了……自己。
子墨撫著有些頭痛的額頭,悄聲問道︰「我醉酒?」這般狀況當然是醉酒了,很好猜。
景然點頭。
「你帶我來這?」再猜。
景然又點頭。
「可是,話說,這是哪里?」這是自己目前來講很關注,很關注的問題。
而在這時,有人插話進來,「有人居然不知道這里是那嗎?話說昨天一直有人一邊笑著,一邊說‘我喜歡這里,這里的一半分我,給你留一半,嘿嘿,我好心吧!’而且某人一邊抱著公子,一邊跳,一邊笑……」
那人還未說完,一個枕頭砸來,聲音沉寂了下去。
扔枕頭的是子墨,而挨枕頭的則是沈清,同時還有沈清端著的飯菜……
看著沈清端著的湯湯水水弄得到處都是的模樣,子墨心情,好了。
「哈哈哈,沈清,你的模樣……」
這次換沈清頭疼了,是很頭疼,跟著公子以來自已還沒有這般狼狽過,沈清不免一陣黑線。
「不過沈清,你下次可要撿個听著真實點的謊話說,因為這個實在不怎麼地。」子墨的痞態又原形畢露了……
「再去準備。」景然淡淡的開口。
沈清恭敬地退了下去,帶著那渾身的狼狽。
「高興了?」景然挑著眉毛問道。
「總之,心情不會差就是了。」子墨同樣也挑著眉毛答道。
「不過。」頓了頓子墨終于又問出口,「景然你這可算是誘、拐嗎?」
誘……誘、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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