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是說,你我不認識?」景然的表情連性子淡然的凌玉見了都覺得甚是陰森,子墨忽然覺得有不好的預感。
果真不出子墨所料,景然下一句話便是,「你我可是有親密關系的人呢?怎麼能說不認識?不是嗎?子墨!」語氣中透著絲絲曖昧。
親密關系,說的如此隱晦,如何親密卻是讓人遐想連篇,兩個男人……
「難道你們是兄弟?怎麼沒听子墨提起過?」凌玉大感疑惑,細看長的也不像啊?難道是同父異母的?
景然大嘆一聲,好純潔的想法,你就不能,不能,向龍陽之好方面想一想嗎?(藍藍︰額-----)
凌玉的一句話,徹底使子墨跌破了眼鏡,兄弟?開什麼玩笑誰和這種黑心腸子的人是兄弟!
只是子墨,你能不能不把那句話喊出來,沒錯,「兄弟?開什麼玩笑誰和這種黑心腸子的人是兄弟!」子墨你看的是很透徹,心里知道就好了,只是你這一喊,于是某人就不高興了。
這句話一出,景然的臉瞬間就黑了一半。
「黑心腸子?嗯?」景然的氣息有些危險,「墨墨這般評價我,」說著看了一眼旁邊的凌玉,不動聲色的牽住了子墨的手,眼神亮亮,「可是叫為夫傷心呢!」一副明顯被傷到的表情演繹的是惟妙惟肖。
一句話,幾人皆驚,凌玉驚的是子墨他,他,是女子嗎?
子墨驚了,他居然敢說這句話,驚過之後,子墨咬牙切齒了,剛要反駁回去,偏偏這時候---
「昭兒來晚了,皇兄。」宴會的主人,凌昭出現了。
「昭兒。」凌玉叫了一聲。
「人已差不多齊了,這便開宴吧!」
子墨的座緊鄰凌玉,景然不甘示弱,在子墨的身邊的空位坐下,還不忘對著子墨溫柔一笑。凌玉無意間瞥見,呼吸瞬間一滯,心頭有些說不出來的異樣。
凌玉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旁邊的子墨,子墨是女子嗎?這個人真的是,真的是子墨的夫君?如此說來,就是子墨女扮男裝了,為何自己卻不知曉,子墨也不曾說起呢?難道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凌玉,你純粹是想多了。)
「這位便是文神醫了吧!」凌昭一眼便看出了子墨。雖然與子墨見過兩次,但是卻是兩次都沒有見過子墨,應該說沒有見過男裝的文子墨。要知道子墨可是每次男裝都是易容的。
凌昭請凌玉出山幫忙請來的人,自然是留意的,所以一眼便向子墨先行看去。
子墨輕輕的笑道︰「神醫倒是不敢當,只不過是醫術略精通了些。」
「神醫過謙了,這位是?」凌昭這才看到了旁邊的景然。要不是離得近,人又是突出的,所以這才應了凌昭的眼。
景然容貌屬于突出的,和子墨挨著這般近,想要不注意也是不行的。
景然笑笑拱手,這一笑,把平時的冷漠笑了個盡失,倒有些孺子風範了。「姓齊,名軒,我乃,」停了一停,景然看了看子墨然後又說,「繁城繡錦的老板。」
此句一出,眾人皆驚,那個不輕易出現的人如何會出現在凌昭的宴會上,莫不是……?
三更送到,今天呢,藍藍主要講的就是赴會,精彩節目明天揭曉。
長評,誰能寫個長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