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買一張充值卡很簡單,其實這麼晚一個人去小賣部很容易,其實當時自己應該不是那麼在意那個照片的事,因為這種事情既然已經讓那麼多人知道了,我楚蓉就是再有能力也堵不上那麼多人的嘴,更何況我並不介意那些人的言辭。
「喲,那是誰啊?」在跑到小賣部前的道路上的時候,就听到不遠處傳來這樣不屑的聲音。
「是啊,是誰啊?子嬈。」另外一個女生也應和著,其尖銳的聲音不亞于地鐵摩擦軌道時所發出的聲音來的刺耳。
「啊,是楚蓉。這麼急沖沖的來這里買什麼呢?」聲音很溫和,說話時帶一點南方的柔和氣息。
然後才看到從兩女背後走出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因為背光,看不清長相,但是顯然是一個極品美女。
「子嬈,你不用對她客氣,看她這樣比照片上還來的丑呢。」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當時我恨不得要把她的嘴給縫上才解恨。
「何晴,別說這樣的話。」身材高挑的女子慢慢走上前,稍微能看清她的長相了,心里便念叨真是一絕子,大卷長發,小小的唇,大大的眼楮,能夠看到睫毛一上一下的跳動。
「你就是順位楚月崢的孟子嬈?」明顯是疑問句,但是深深被我說成了肯定句。不過這沒關系,有關系的是她怎麼這麼晚還在這晃悠。
「呵呵,也可以這樣說。你怎麼在這里?」干笑兩聲以後,便又一次貼近我的身體。
好似在對我干瘦的身材進行挑釁一般,慢慢傾下自己曼妙的身軀,貼近我的耳邊說道︰「你還是放開夏子玉吧,你這樣糾纏他,最後得不到好結果的。」
說完便慢慢挺起身,露盡那高聳胸前的女敕白,而女主的臉上卻沒有一點羞澀之意。看著不似剛才溫和的神色,我才立馬知道這個人的厲害。但是想我楚蓉是什麼樣的人,那會被那點小刺激給整垮。
「哦,真的非常的抱歉,你要是能完完整整的得到夏子玉的身體和心的話,那我就會自動離開,但是你可以嗎?孟子嬈。」說完,便用極度鄙視的眼光狠狠的瞅著那兩團呼之欲出的女敕白。
可能感覺到我炙熱的眼光,子嬈終于注意到自己胸前那兩顆白玉扣被打開了。不自然的用雙手捂住胸前,又再一次貼近我的耳朵說道︰「啊,楚蓉。那你比我還慘,你連他的身體都踫不到,而且我會不擇手段的讓你離開子玉的身邊。」
听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明顯感覺身體崩裂的聲音,而我只能用緊握的雙拳抵住那快要崩塌的心理防線。
「怎麼?不說話?你不知道子玉的身體有多誘人,那傾倒在我身上時還會發出誘人的嬌喘聲,比其他男子不知道嫵媚多少倍,我子嬈還是第一次遇見那樣的男子呢。」只在我耳邊嗡嗡的說著話,真是一恬不知恥的女子。
「孟子嬈,那你是不是得到了子玉很高的評價呢?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真的要恭喜你了。」強逼自己的眼淚不要留下來,強逼自己不要想那些骯髒的畫面,也強逼自己不要把握緊的拳頭送到那女人的臉上。
「呵,真是一只很倔的蛤蟆。走,我們出去吃宵夜去,本小姐請客。」用極度鄙視的目光看了我以後,便甩了甩長發走了。
看著遠去的身影,我才放下了滿身的防備,慢慢蹲來,蜷縮著成一團。剛才感覺自己像刺蝟一樣,豎起滿身的刺防備敵人的強烈攻勢。
听到那個子嬈的話語,我應該可以忽視的,應該可以當作她在向我炫耀的,可是為什麼我的心還是會有那麼一點相信她說的話呢?
「你還要待到什麼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听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本以為是自己沉浸在自己做夢的世界里,沒想到不到一會兒,背上便被披上了一層溫暖。
「你相信那女人的話?」聲音還在頭上回旋,可我就是不想去面對。
「楚蓉,你倒是說句話啊。」那人似乎急了,開始用手扯著我蜷縮的身體。而嘴里不斷說著︰「楚蓉,你給我站起來,難道子玉就那麼不讓你放心嗎?」
也許他不說這句話還好,但是他說了這句話,便是觸動了我的臨界點。我忽地站起來,直接揪著他的線衫說著︰「放心?放心什麼?放心你跟別的女人親熱,只局限在身體上?夏子玉,你真是混蛋到頭了。我楚蓉再怎麼丑,還是有人要的,世界上少了你,還有千萬人排著隊呢?還有,你算個屁天鵝男,我不稀罕。」
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下來,嘶聲力竭的叫罵著,想把自己的恐懼用這種方式給排解掉。我現在只能說,其實楚蓉很懦弱,懦弱到不敢去捕捉夏子玉眼里的信息。
當時我便沒有去在意經過我們身邊的同學,而夏子玉也沒有提醒我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他只是任由我撕扯著他的線衫,時不時用懷抱試探一下我的情緒。
而我在用盡全力叫罵後,便才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虛弱,慢慢的下沉坐到地上。抬頭看著站在一旁的夏子玉,那一頭長發凌亂的散在胸前,線衫早已變的歪七扭八。
此時薄霧如紗般漸漸纏繞校園的每個角落,也暈染那一輪皓潔的明月,而子玉便如妖精般矗立在薄霧中,那一身散亂的衣衫,便讓他看起來性感而妖嬈。
「夠了嗎?你讓這些觀眾欣賞了近半小時的好戲。」也感覺到他聲音極力控制的怒氣,但是我不能怕這種氣勢,一旦我害怕他的這種氣場,那我便徹徹底底輸給夏子玉了,那以後怎麼把他拉到黑暗的最深處呢?
「呵,真的嗎?」我環視了一下周圍,的確有很多好事者頂著薄霧看著我們,甚至有些人還在打電話叫同伴一起過來看。
「喂,要到就寢時間了,怎麼還聚在這里呢?發生什麼事情了?」好像听到女生宿舍生活鋪導員的聲音。那些圍觀的人群哄的一下子就解散了,也有少數幾個還意猶未盡的看著我們。
「你們兩個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生活鋪導員走到我跟前,蹲下來關切的說道︰「怎麼了,這位女同學?哪里不舒服嗎?」
看到她便如同看到了母親,真的好想趴在他身上哭,但是現實不允許我這樣,現在這樣的攤子該怎樣收場呢?
「不會是這位男生欺負你了吧,你說出來,阿姨幫你。」輕輕的撢去我頭上的露水,溫和的說道。
「不是,就是想家了,剛好又被他甩了,所以就有點想不開了。」我一邊帶著哭腔一邊說道。
「丫頭啊,你們還小,還不知道這些有關感情的事。听阿姨的勸,趕快回宿舍洗洗睡覺,明天開開心心上課去,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找阿姨聊。」生活阿姨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我的背說道。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心里有了些安慰,便不會去想那麼多了,也確實自己已經很累了。
生活阿姨扶著我起身,我開始有點暈,便搖晃了兩體。本能的向後退了兩步,沒想到卻掉進一個冷冷的懷抱。
「子玉,你怎麼還在這,宿舍的人還等著你回去教他們打跆拳呢?」那人只是輕輕用手托著我。
然後便听到夏子玉說︰「張宇恆,請你放開你手里的女人。」
還沒有听完整這句話,我便又落到另外一個人的手里。沒緣由的他便把我向外拖,無視生活鋪導員嚴重的警告,只是緊緊的把我摟在身體的左側。
不知道夏子玉會把我帶到什麼樣的地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那麼生氣,其實應該生氣的人是我。
現在想到那個河畔公園,我就會深深的自責,為什麼會那麼輕而易舉的掉進子玉的陷阱里呢?
是女孩子的虛榮心?可是當時那一耳光應該只有讓我恨死夏子玉的份。也許是自己的自尊心在作怪吧,不然怎麼那麼稀里糊涂的答應呢?
給自己一個最傻的安慰便是跟他一起沉淪在他的黑暗生活里。但是我到現在只知道他跟楚月崢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子玉的母親甘願做了楚月崢他爸爸的二女乃。僅此而已,那他還有什麼樣的生活是我不知道的呢?
「你給我醒醒,楚蓉。」一個物體被無理的丟在我的頭上,我才從剛才的神游中走出來,看到的便是裹著潔白浴袍的子玉。
洗過的長發緊貼著他細長的脖頸,女敕白的皮膚鍍上一層微紅,被熱氣燻紅的臉,看起來是那麼的粉女敕。那顆淡紅耳釘已經被取下,放在床旁邊的櫃子上。
看著這樣的子玉我只有半分鐘的失神,而後便意識到自己已經處在一個危險的境界里。
我從床上站起來,害怕的向後退了退。說道︰「夏,夏,子玉,你想干什麼?」我明顯能听到自己心跳的聲音,也明顯感到自己的手心已經冒出汗來。
而子玉只是靜靜的把浴袍月兌掉,露出那潔白的胸膛,說道︰「來這里能干什麼?你不是說別的女人沒本事得到我的人和心嗎?那楚蓉你賺到了,你今天就會得到我的人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