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上官柯因為要參與經濟公司的一項活動,所以回到了中國,也去看了他那可憐的媽媽,雖然他對于他的母親已經沒有太多的印象了。不能說他人情冷漠,只是因為他對于母親一直夾雜著太多復雜的情愫。
「你爸爸是美國人?那麼你就是中美混血?」當時的夏子玉將戴上去的眼罩扯下,半眯著眼楮看著他,疑惑的問道。
對于上官柯來說,他不想提及他的身世,甚至是厭惡那寫帶著一臉疑惑的表情然後詢問自己的人,但是他卻不會將這些厭惡表現出來,因為他不需要隱藏什麼,或者是他那該死的紳士行為,讓他不會輕易對人發怒。
「不,我的父親是英國人,是後來加入美國國籍的!」上官柯放下手中的電腦,然後默默的看著窗外那幾近擦聲而過的白雲,靜靜的說道。
「哦,我也覺得奇怪,你的樣子跟美國人有很大的區別。」說完,夏子玉便不再離他,繼續將眼罩戴好,然後躺了下去。
他轉頭看著夏子玉的睡下去的身子,然後無趣的笑了笑。只是沒想到,那個人會突然轉過頭,輕輕的說道︰「父母是沒辦法選擇的,而我們要做的只是將他們給我們的生命給好好的保護下去。」
那時候,上官柯看著夏子玉那被陽光照的透白的臉頰,已經那不斷蠕動的粉紅唇瓣,已經那細長的脖頸,不知為何,心中會有莫名的悸動,似乎自己的身體在向他敲響了三十年禁欲的警鐘。
對于這樣的發現,他害怕了。雖然他從不踫女人的理由是不想讓自己的悲劇重新上演,但是如果他是男人的話,是否就不用擔心這樣的問題了?這個想法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當然,這種想法只有一瞬的生命力,在下一刻,這個男人終于恢復的平靜,也打消了那荒誕無稽的想法。只是很多事情並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比如在機場分別的時候……
出了機場的兩人,留了相互的聯系方式,然後分道揚鑣。當時的自己對著手機里面的那一串號碼,再次無趣的搖了搖頭,然後仰起頭看著朦朧的上空,笑著自問道︰「難道還想跟他再見一面?」
有的時候,身體會誠實的告訴自己,他想要什麼?或者在夢境里面會真實的去做自己在現實中不敢做的事情。第一次在夢里,他跟別人發生了關系,呵呵呵,只是那個人卻是那個叫夏子玉的人。
夢里的真實被冷涼的清水給徹底打破,那時候的他將自己關在浴室里面,不住的用自己的精壯的身體撞擊著牆壁。他想要將這種想法從身上給排擠出去,只不過用了最極端的方法。
第二天,他就接到夏子玉的電話,電話里的夏子玉顯得很頹廢,亦或者說跟他在飛機上認識的那個稍顯陽光的男孩不一樣,他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于是,他最後放下手中的工作,去了約定的酒吧。
酒吧里面的昏暗燈光,讓他一時無法適應。說起來有點可笑,雖然在美國這麼開放的國家,去酒吧是一件常事,但是對于上官柯來說,去酒吧就意味會將自己嚴守的三十年的身體給解放,這是他不允許發生的,所以他從出生到現在都沒有去過酒吧。
但是這次卻為了一個男人,輕易打破了自己的約束。這個真的有點可笑至極了。
在尋找了一遍又一遍以後,他終于找到了躲在角落喝酒的他。快步的走上前的時候,沒想到有一行打扮怪異的人將夏子玉給帶走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敢輕易的做出任何的舉動,他只是靜靜的跟在那一行人身後。
當他將車停在‘特里斯卡爾會所’門前的時候,他依舊滿腦子的疑惑,這些人是干什麼的?為什麼夏子玉會將他叫出來?懷著滿月復的疑惑,他也一同跟進去了。
只是當他一同跟進了20樓層的時候,在拐角的地方,他便被莫名的擊暈了,再到下去的瞬間,他看到了戴著一張騎士面具的臉,然後便沒了意識。
也許所有的一切就是從這個點為開端,展開了所有的故事……夏子玉所遭遇的一切,也許是讓他精神崩潰的導火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