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馬不停蹄的來到楚月崢住的酒店的時候,著實被外面的景象給嚇壞了,我以為過了一天的時間,那種新聞應該有所平復,沒想到結果卻不是這般如意。
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心想正門是沒辦法進去了,于是就想悄悄從酒店後門進去,只是我沒想到那些人的毅力真不是蓋得,居然將前後門全部把手住了。
「跟我來!」當我躲在角落無望的看著那一小眾記者的時候,突然從背後傳來陌生的聲音。
于是,轉頭看了一眼背後的人,有點詫異的問道︰「請問你是誰?」
「我是肖恆,初次見面,來握個手吧!」男人一臉燦爛的微笑,好像一點雜質也沒有。
「我認識你嗎?」這樣的打招呼,還是第一次遇到。但是眼前的男人,我著實沒有任何的印象。
「不認識,但是現在可以認識一下!我叫肖恆,是一個自由創作者!這次受黎歌的囑托,照顧前來新加坡旅游的楚先生,以及楚先生周邊的好友!還有………」這個人居然不急不緩的絮叨起來。
但是現在我可真的沒有時間跟他耗這個,便抬起手制止他的進一步行動,說道︰「不好意思,肖先生,我可以先打斷一下嗎?」
「哦!可以,瞧我一張嘴就喜歡說話。」男人終于停了下來,看著我依舊一臉眯笑,說道。
由于打斷了他的話,我有點不好意思,便再次微微低下頭,輕輕說道︰「真的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你是否知道我們要怎麼去那個地方?」
肖恆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就連忙陪笑道︰「你瞧,把正事忘了,我是想告訴你有一個方法進入酒店,就是要委屈你了。」
「哪個地方?」其實,我更奇怪這個男人怎麼知道我要進入酒店。
他沒有說下去,而是給我依舊微笑著,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帶著我往後門方向走。邊走邊從懷里掏出一個鴨舌帽給我,輕聲說道︰「待會兒,看我的手勢,我一數到三,你就拼命的朝著酒店內部奔去,後來你就不用擔心了。」
我納悶的看著他遞給我的鴨舌帽,然後略有思索的將鴨舌帽給戴上,然後跟在他的身後一步步靠近酒店的後門。就在要到達後門的時候,他便快速的跑了起來,邊跑邊抬起手豎起一根手指,接著第二根手指,當他豎起第三根手指的時候,我眼一閉,然後睜開眼,拼命的朝著門內奔去。
當我要接近那群記者的時候,一個洪亮的聲音在後門的街道上響起︰「快來啊!夏子玉要召開記者見面會啦!目的地就在酒店的會議室,快去啊!」
一聲高過一聲的吶喊聲,刺激著人的耳膜,也鼓動著人類最原始的警覺。不一會兒,人群終于開始移動,最後,在我踏進酒店內的時候,記者們則一個接一個朝著聲源走去。而在前面領頭的男人,依舊舉著手,給了我一個萬事ok的手勢,最後這個手勢也迅速淹沒在人群里面。
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對于他的所作所為有點莫名,但是他確實有幫助了我。他的恩情,我會一直記在心里的。
轉身,我繼續酒店內部走去。只是沒想到才轉身,便看到了站在陰涼處的一個高大而清冷的身影。細細看去,才看清楚的那個男人,居然是夏子玉夏總。
我疑惑,他是什麼時候站在哪里的?不會真的是等我吧,但是我還不至于自作多情到那個地步。于是,緊了緊肩膀上的肩包,不急不緩的朝著那個陰涼處走去。
「你怎麼在這里?」我小心的問道。
我想這件事最大的受害者應該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吧,被無端端的扯進夏子玉的怪圈里,而且還要背負背叛的罪名,心里肯定不好受。如果換了是我,也許現在應該是即可飛到那個莫總身邊,而不是站在這里。
「對不起,我不知道那個時候會有人在海邊。莫總那邊,我會去解釋的,所以你不必放在心上!」我笑著說到。
雖然,我在笑,但是我心里不是很好受。看著他已經紅腫的雙眼,以及消瘦的臉頰,便不知道自己還可以說些什麼,于是,便像個木樁一般杵在那邊,不敢動彈。
「不必了,莫言那邊,不需要解釋了。她早就知道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的。」男人毫無氣力的說出這句話,到更讓人在意。
我還沒有猜透他說這句話的意思,他卻抬起收,將我拉進他的胸口,說道︰「這顆心髒其實不是夏子玉的,但是這顆心髒此刻卻裝滿了你!」
這句話很難理解,他的意思是說這顆心髒不是夏子玉的?如果真是這樣,那他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是在向我說明什麼?好奇怪,好奇怪啊!
「听到了嗎,這顆心髒在為你而躍動,而且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夏子玉的話沒有任何的溫度,冷冷的,卻似乎暗藏了許多的魔力。
「夏總,你怎麼了?」這個男人今天怎麼了?是吃錯藥了嗎?
但是這些我是無法得知的,這個男人以前的霸氣怎麼全部消失了,以前總是猜忌我是因為要看夏子玉的心髒而總是對我惡言相向,今天居然這麼柔情。
「叫我玉,好嗎?」男人突然搶過話頭,撫模著我的頭,輕輕的說道。
「夏總,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不得不把這種情況歸結為他新一輪的報復行為。
「蓉,如果我能夠早一點認識你的話,也許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景象了吧。」夏總終于放開我,然後雙手捧著我的臉頰,笑著說道︰「也許,我知道為什麼那麼多男人會為你心碎。還好,我遇到的你心里早已經裝了另外一個人了。」
那日,新加坡的晌午,天氣燥熱的有待年讓人心煩,而我當時看到夏子玉離開的背影,斑駁的光點照到那個人的後背上,刺目的光芒讓我不自覺的揉了揉了雙眼。
我也許一輩子不明白這個男人的灑月兌是否只為那時自己堅守的愛情,也許人總會有迷茫的時候,總會有神經錯亂的時候,總以為那個令你心跳的男孩或者女孩是你愛的人。只是,那時卻忘了,也許不是心跳的回憶才動人,而是相濡以沫的生活才是最撼動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