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他怎麼了,他還想問她呢,為何變得如此婬O蕩?或許這就是她的本性吧。
在逍逸塵深愛著她,願意給她幸福的時候,她竟然背叛他,和好幾個男人上O床。像她這種賤女人,值得他寵愛,保護嗎?
逍逸塵的眼眸中漆黑一片,再也看不到溫度。
陰暗的地牢,潮濕,冰冷,地牢的牆角有幾塊碎石頭,上面擱著一塊木板,板子上躺著一個瘦弱的身子。
倩然雙眸緊閉,渾身冰冷打顫,自從上一次來過地牢之後,只是她第二次以階下囚的身份來到這里。
刺骨的冰冷讓她的意識一下子從混沌中清醒。
之前發生的事像潮水一樣向她涌來,倩然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他那冷酷的表情,無情的眼神,駭人的舉止比利劍還要寒冷刺骨,那個人真的是昨夜和她極盡纏綿的塵麼?
有誰能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是真的,這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場噩夢罷了!
只是,他冰冷的言語,暴戾的行為,在她的腦海中徘徊,久久不肯離去。
不知道從哪里竄進來一股涼颼颼的風,倩然覺得很冷很冷,輕輕地收攏雙臂環住自己,濃濃地悲哀鋪天蓋地地涌上心頭。
四周靜得可怕,她貼著冷冷的牆壁,粗糙的木板,隱隱作痛的身體,這一切都在告訴她,這不是噩夢,這是真的。
心髒痛的麻木,她覺得無奈又不甘心,到底發生了什麼?
塵,我想問問你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因為看到逍宇翰在親我嗎?那不是我願意的啊,我也在掙扎,我不是隨便的女人。
如果你真的在乎我,為什麼不听我的解釋?如果你真的在乎我,為什麼舍得把我關在這樣的地方,如果你真的在乎我,為什麼這麼冷淡地對我?
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你的誓言呢?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嗎?
無數個疑問一齊涌上心頭,倩然發誓一定要找到答案。
黑暗中,她的淚水無聲地滑落,滴滴落在陳舊發霉的木板上。
我絕對不相信以前你對我的都是虛情假意,我們畢竟那麼契合。我的人是你的,心也屬于你,我相信你對我的心正如我對你的心一般。
地牢里一片沉寂,靜得仿佛沒有生命。
不知過了多久,地牢的鐵門被人打開。
「聆韻姑娘!聆韻姑娘!」珍兒焦急的呼喚聲傳來,突然,她看到了縮在牆角的人兒。
珍兒顧不得月復中骨肉,疾奔過去,使勁地搖著倩然的身子,試圖想讓她醒過來。
那呼喚的聲音中透著明顯的痛心,老天啊,珍兒根本無法相信,逸王爺對聆韻姑娘甚是寵愛,怎麼會把她關到這陰冷的地牢里。她無法相信,聆韻姑娘和王爺出去打獵回來竟失了寵。
聆韻姑娘到底做了什麼,讓王爺如此盛怒?
倩然臥在角落里,任憑珍兒怎麼搖晃,都一動不動。
珍兒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會不會她已經……
「聆韻姑娘,聆韻姑娘……」珍兒放大了聲音呼喚著,不敢去觸模她的鼻息。
朦朦朧朧的意識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倩然覺得好像有人在呼喊自己,痛苦的皺著每天,從恍恍惚惚中驚醒過來︰「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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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聲音中帶著幾分不確定。
「是我,是我,感謝老天,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聆韻姑娘,你嚇壞奴婢了!」珍兒覺得十分欣喜,剛剛她真的以為倩然出事了。
倩然對她這麼好,她已經向王爺請求做她貼身的侍女了。她的命還有月復中孩子的命全是倩然救的,要不是沒有倩然,她和孩子早就被明月滅口了。如果倩然姑娘有個三長兩短,她會生下孩子,然後到地府里去伺候倩然。
「你……你……怎麼來了?」倩然的嗓子又干又啞,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
珍兒握住倩然的手,說道︰「奴婢听說王爺把姑娘你打入地牢,還以為自己听錯了,後來奴婢問了好幾個人,都說這是真的,奴婢就去請求王爺過來伺候你。」
「你還懷著孩子呢,怎麼能到這陰冷的地方來,我在這里不需要人伺候,快快回去吧!」
倩然感激地握住珍兒的小手,珍兒那溫暖的手心也頓時熨燙了她孤寂冰冷的心。
「奴婢要好好伺候姑娘。」倩然固執,珍兒也是。
「若是你還當我是朋友的話,立刻出去,這里空氣不好。」
「孩子在奴婢肚子里很好,」珍兒甜美地笑著︰「奴婢答應姑娘只要一有不舒服,就立刻回去,現在奴婢就想要好好報答姑娘。」
「別惹我生氣,這是報答我的地方嗎?若是真要報答我,就馬上回去,好好安胎才是真的。」倩然語氣中透著些許嚴厲。
「聆韻姑娘,為何王爺要這樣對你?你們打獵的那幾日到底發生了什麼?」珍兒轉了個話題,她一定要留下來伺候倩然。
倩然的水眸沒有光澤,溢滿了苦楚,逍逸塵改變的原因,她也好像知道。
看著倩然無神的雙眸,珍兒激動道︰「聆韻姑娘,你說話呀!王爺從前那麼寵著你,怎麼忍心將你關到這里?」
倩然輕輕地搖了搖頭,她真的不知道,自從逍逸塵開始改變到現在,她想了很久很久,仍然想不透。倩然緊緊抓住身上的衣衫,嬌弱的身子不禁打了好幾個寒顫。
珍兒見狀,飛快地月兌下自己的外衣罩在倩然身上。珍兒突然站起身來,說道︰「聆韻姑娘,奴婢這就去求求王爺,這地牢哪里是人待的地方?雖然奴婢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奴婢知道王爺是愛姑娘的,也許只是一時生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