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和傳聞不符的是她的性格,听說她到新人訓練營參觀時,說的話加起來還不夠十句,還全都是對女性訓練生說的。」中年人沒好氣的又瞪了藝術青年一眼,「還有,你什麼時候能改改你看人只看外表的壞習慣,你以為能和軒轅家當代傳人這樣親密的人會是普通人嗎?」
「隊長果然是隊長,知道的事就是比我們多」藝術青年一副點頭受教的樣子,接著突然將聲音壓得低無可低,湊到中年人耳邊低聲道︰「不過你這樣了解人家軒轅家大小姐,不是想老牛吃女敕草吧?」
听到藝術青年前面的話,中年人本來還在高興,但後面的話一出,他立時變臉,大力敲了藝術青年的腦袋一下,狠狠罵道︰「去你的,臭小子,我的玩笑你都敢開。」
「我本來就在說笑嘛!沒有一點幽默感。還有,隊長你裝凶的樣子一點都不可怕。」藝術青年撫著被敲的腦袋,一臉委屈的道,但誰都能看出他根本就沒有絲毫害怕的意思,看來兩人之間是開玩笑慣了,並沒有因為互相之間的上下級的關系而有任何隔閡。
「你這臭小子!還敢胡說八道是不是?」中年人罵聲再起,作勢又要敲藝術青年的腦袋。可藝術青年卻擺出不閃不躲任由處置的樣子,像是豁出去認命受罰似的,惹得中年人不禁啞然失笑,本來準備落下的手也收了回去。
就在這時,三人中一直沒有說話,目光沒有離開過軒轅秀菲身上的沉默青年突然沒頭沒腦的插話道︰「隊長,她們兩個誰更強一點?」
「你是想問軒轅家大小姐和前幾天我們收到的資料上那個在日本煌使對決戰大會獲得冠軍的少女誰更強吧?」中年人和藝術青年互相對望一眼,最後還是中年人開口,兩人對沉默青年的性格十分了解,不用多想就猜到了他話中的意思。
沉默青年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盡顯寡言的性格。
「很難說,我們手頭上的軒轅秀菲的資料還是一年前她到訓練營時收集的,當時她根本沒有盡全力,以此推斷出來的數據本來就不準確,何況這一年間,誰知道她的實力有多少變化?而日本那個少女在決賽上面對如此強大的對手,還能表現得那樣游刃有余,我更是自問不如。如果非要讓我說兩人誰更強,我猜她們應該在伯仲之間。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做不得準。」中年人皺起眉頭沉吟道,從他能坦誠自己不是一個比自己小得多的女子的對手,不難看出他是一個心懷坦蕩的人。
頓了頓,中年人像又想到了什麼,加了一句,「听說在韓國那邊也有一個十分厲害的天才少女,可惜我們能搜集到的資料不多。說起來如果不是這次的對決戰大會,我們早前根本就不知道日本那邊原來有這樣厲害的一個人。」
沉默青年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再次點了點頭,望向軒轅秀菲的目光中好像多了一點什麼。
以中年人對沉默青年的了解,當然不會認為他是對軒轅秀菲一見鍾情,臉色一變道︰「你不是想去挑戰她吧?」
「隊長請您放心,在這次任務完成前,我不會胡來。」沉默青年終於收回目光,面無表情的回答道,但話中的意思很明顯,他已經打定主意,在任務完成後將會去挑戰軒轅秀菲。
中年人深知自己阻止也沒有用,無奈的嘆氣道︰「唉!你自己小心吧!」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好像我們東大陸新一代最厲害的煌使全都是女的,以後我還怎麼混啊!」在氣氛因為沉默青年的決定而顯得有點沉重時,藝術青年卻大呼小叫,頓時又將氣氛活躍起來。
「你這臭小子,你腦子里就只有女人嗎?給我老實點完成任務,如果有什麼差錯,我就將所有責任推到你身上,關你幾個月禁閉。」中年人笑罵道。
「隊長,你不是這樣狠吧!本來我們可還悠閑的放著假,突然緊急召集我們過來這邊,我還沒有要求加班費呢!」藝術青年先是露出不滿之色,見對中年人不起作用,又變回了嘻皮笑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