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tos,別問我怎麼回事,我是真的不知道。」等所有的人都走後,Alain滿臉懊惱的耙著自己的後腦勺。
冷涼秋笑道︰「是覺得自己的孩子夭折月復中了?」
Alain臉一澀,看著她臉上的淡定從容,心底對她的贊賞又多了一分︰眼看著就要到交貨期了,誰都知道那拉斐莊的老爺子脾氣古怪,到時候指不定要怎樣的折騰呢,所以這次對目前的酒莊來說可真算是飛來橫禍了。
「Lutos,我願意承擔所有的責任。」
「你又沒做錯什麼,要承擔什麼責任呀?」冷涼秋攤了攤手拿‘你還真愛當冤大頭’的眼神看著他。就這事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看出︰那肯定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的,而且目的還很明顯想給酒莊以重重的一擊,或是說要置它于死地--任誰惹毛了拉斐莊的老爺子都沒有好果子吃。晾了晾她又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和Iris是如何認識的?」
Alain咋一听臉又是一澀,但又心生疑惑︰她可不是個愛八卦的人,之前哪次有見她關注過自己的私事的?答案是沒有!
「你難道在懷疑Iris?」
冷涼秋笑了笑,沒答是還是不是,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現在的心境,說實在的,她對她是心存提防的,不是自己心胸狹隘容不得別人,只是經歷了沈心的事後,她心里多多少少是有陰影的,自己視為摯友的相交卻原是她處心積慮的陰謀,這讓她怎能不在心中唏噓︰人心難料。還有從自己接手酒莊以來,一直都是相安無事的,偏生她來了就發生了這等事,這…….
「但我們平常一直都在一起的呀。」Alain也沒有因冷涼秋的質疑而心生不快,只是實話實說道。
「我也就是那麼一瞎估模。好啦,走吧,看看其他的酒去。」冷涼秋听他這麼說,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可能真是自己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心理作祟吧。
冷涼秋和Alain從酒窖出來時,Iris正倚在樹蔭下的秋千架上玩手機,看到他們,她收起手機,上前不避嫌的擁住了Alain,看向冷涼秋︰「我現在可以帶他走了嗎?」
「請便!」冷涼秋笑著說完給他們讓出了道。
Alain走了幾步之後又回過頭看著她說道︰「Lutos,別擔心,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冷涼秋對著他感激的一笑,朝他們擺了擺手。
等他們走遠後,冷涼秋走到剛剛Iris靠過的秋千坐下,把頭怔怔靠向秋千架︰Andrew,對不起。當年的那幕她怕自己就算是到死也不會忘記︰當他們的車子要沒入江面之際,已是奄奄一息的他緊閉著雙眼使勁的拽著她的手臂說道︰我這一輩子最看重的是你和酒莊,所以,冷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然後好好的把酒莊經營下去……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睜開過眼就這樣沒了氣息。
本來酒莊因出-售一事牽牽扯扯的一直懸而未決境況已很不容樂觀,但現在又牽扯上了拉斐莊--它的主人可是出了名的永遠都知道該什麼時候下手的Lafite,所以…
注︰文中提到的拉斐莊請不要和現實中的拉斐莊即拉斐酒莊相等同,所有相關的論述僅代表我個人的觀點及文章劇情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