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洗手間時听到從半掩著的門里傳出的聲響,冷涼秋不由的停下了腳步,透過門縫往里看。
「依我看特工出身也不過如此,當初在法國救下你時還以為會有點用,沒想到連這點小事也辦不好,還不如我身邊的這只狗。」說話的男子輕柔的撫模著乖順的趴在他懷里的貴妃狗。
「我只遵循主人的指示。」
「哈哈哈,你說的是他,還是她?」男子放肆的大笑,接著他突然收住笑︰「那麼我們就來猜猜你接下來的任務是什麼?」
「由你來說。」他拽過一個人拿邊人手里的搶塞進她手里。
「William,憑我這把老骨頭與你父親的交情,你就不怕他到時候追究嗎?」一個上了年紀的男聲響起。
「少拿我父親來說事。」William臉一沉對著說話者的小月復猛踹了一腳,說話者立即應聲倒地,緊接著他不解氣的又補了一腳後蹲子拎著他的衣領嗜血笑道︰「老東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不過我不防直白的告訴你,竟然我可以這樣招待你也就說明我當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但話又說回來,我父親早就把你拋到腦後也不一定,你看你消失了這麼久也不見他有提到你半句的。」
「爺爺。」被人架著的沈心奮力掙扎著要往倒在地上的赫老撲去。
William側仰著頭看著苦苦掙扎的沈心好心情的笑著,拎著赫老的衣領慢慢起身,站直後一根一根松著手指。
「我都按你說的做,求你別放。」沈心哆哆嗦嗦的舉起槍對準同樣被人架著的Iris。
「主人?」
「Iris,我…」
「快開槍!」William不耐煩的喝了一聲後又松了一根手指。
「別放,我開我開……」沈心叨叨念著慢慢扣下扳機,就在這時從門口傳來大大的一聲敲門聲,她手一顫子彈射到了柱子上。
William對著架著沈心的其中一人使了個眼色,他領命走向門口去查看,不一會兒拿著一只對講機進來。
一陣嘈雜聲過後,一個男聲從里面傳來︰「把傷者馬上送到醫院,還有以後不能再找他們的麻煩。」
William一把奪過對講機︰「我憑什麼要听你的。」
「就憑……」
不一會兒對講里傳出了他們剛剛的全部對話內容。
「怎樣?在對講機里听到自己的聲音是不是覺得很有意思。」
「你是誰?」William的聲音里摻雜了些慌張,拉開門出來往空曠的賽馬場上看,此時已散場,映入眼的只有那一地的垃圾。
「我是誰當然不能告訴你,記住按我說的去做,不然剛剛的內容將是整個英國的報刊的頭版頭條,明天的或是後天的還是…」
「先生?」
「Shit,按他說的去做。」William把對講機狠狠的甩了出去。
「看來這人的素質真不怎麼樣。」Leslie皺眉跟著把對講機丟出了車窗外。
冷涼秋笑了笑靠向靠座︰「你怎麼來了?」雖知道他是奉了誰的命,但她還是忍不住明知故問。
「你目前來說還是病人,我是醫生當然有義務要緊隨其後。」Leslie找著牽強的借口。
「他現在怎麼樣?」
「只是被限制了自由。」
「我不能去探視嗎?」冷涼秋自言自語的低聲問著。其實她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不能吧,他一定是不讓去的吧,為了自己不被牽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