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嗎?」我甩開他的手,大聲問他。
「嘴巴右旁邊的那顆痣挺特別的,就忍不住多看了一下」他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看了看手掌,笑著回答,他的笑不像劉混蛋那樣燦爛和泛濫,他的笑里痞里痞氣的,可當你仔細看時,又不那樣覺得,他只是安靜地似有似無地笑。
也或許他並沒有笑,他只是在嘲笑我這個被人打得稀里嘩啦的丑態百出的小女生而已。這麼一想,羞辱和不甘心的感覺又涌上心頭,趁著這股感覺,我立馬掙扎著扶著牆往起爬,可越心急就越是站不起來,但那倔勁又上來了,我自己都管不了自己。他又伸出手來扶我,剛伸出來我就躲開了,「拿開你的手!」「呵呵,小妮子脾氣挺大,好了,我走了。」說完他就站起來準備走了。我是又氣又恨,今天真是時運不濟啊,什麼不好的都趕在一起發生了。
「喂!」我對著他的背影喊︰「幫我找一下薛尋來吧。」
「嗯?」他轉過頭卻並沒有轉過身體︰「薛尋是誰?剛才帶頭打你的那個?」他問。
「不是,薛尋是我好朋友,剛才那個是來找死的!」
「哦?如果不是我听到听到喊救命的聲音繞道這邊來看看,是你死還是她死?」「同歸于盡,行了吧!」「有個性,說,怎麼找薛尋?」「我手機找不到了,用你的的給她打個電話可以嗎?」
「你記得號碼?」
「嗯、、、」
後來,等薛臉蛋趕過來時,我已經在去過醫院回學校的路上了,她嚇壞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張喬那個賤貨是從哪里弄來的豹子膽吃了?」看著她的臉我就想起了初中的時候我摔倒的時候她也是這焦急和擔心的表情︰「去過醫院了嗎?醫生怎麼說的?」
「她沒事,不過醫生說身上有好多淤痕。」他突然淡淡地說了一句,我見了薛臉蛋,薛臉蛋見了我竟然同時忽略了站在旁邊的他。
「你又是誰?替張喬那個賤人來收攤的嗎?」薛臉蛋質疑又沒好氣地問,也不能怪她,薛臉蛋是氣昏了。
「薛臉蛋,不是的,他救了我,還帶我去醫院了。」
「救?救了你你還成這樣?」「
你跟她說吧,我得走了。」他並沒有理會薛臉蛋的話,只是對我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就轉身走了。
後來我才知道,他很容易不理會任何人的話。
薛臉蛋馬上過來攙著我說︰「怎麼這個人長的那麼好看,卻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呢?真的是他送你去醫院的嗎?會不會是那個張賤人的同謀?」
她一口氣拋出這麼多問題,我是一時間不曉得怎麼答,也是身上真的好痛,好累啊,那個公主太狠了,看著手上拿的一袋醫生開的藥,我就覺得我是造孽了。
「對了,你認識張喬?」
「怎麼不認識,她帶著她的兩個小跟班還找過我」
「說什麼?」
「讓我離一風遠點唄」她懨懨地說,撇了一下嘴角,又說︰「我當時什麼都沒說,雖然她家好像挺富的,我還是很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就轉身走了,當時覺得自己特瀟灑。不對,她為什麼找你麻煩,是因為我?還是一風?」
「都不是,你就當她人來瘋了。」
「那也得有人來啊,她不是揀那人少的街對你下手的嗎?」
「剛才那個苦大仇深的不就是來的人嗎,唉,真背,晚自習是遲到了,你呢?你怎麼辦?」
「什麼晚自習,我從來麼上心過,我送你回寢室,再去幫你請假。」
「不請假,明天照常上課。」
我們一邊往寢室走,一邊說話。
「沒關系嗎?」她又擔心地問。
「沒事,快扶我回去吧,我想歇著了。」
「嗯嗯,走慢點,你想吃什麼嗎,我等一下去給你買。」
「吃不下,一肚子都是火,從傍晚一直燒到現在,此仇不報,我遲早被燒死。」
「那個賤人,敢動你,就是和我薛尋結梁子了。」
「對了,劉混蛋他媽媽還給了我好多隻果,都喂土地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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