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很我立馬就沖過去了,但是我沒對面的男生快,他也狠狠地踹了我一腳,我拿的東西和手機就飛出去了。
「救命啊」
「救命啊」
我和薛臉蛋當機立斷地喊。
可是令我們詫異的是那三個男人一邊用腳踹我們一邊說︰「叫你們偷東西!」「叫你們手腳不干淨!」
我知道了,他們的一切的努力就是要別人把我和薛臉蛋當成是小偷,這樣就算是別人想拉開也會礙著教訓教訓小偷也無妨的想法而選擇先看熱鬧。所以有幾個人過來了也只是在遠處指指點點。
他們的指指點點可都是伴隨著有腳不停地踹到我和薛臉蛋身上,我看見薛臉蛋已經拿手抱著頭了,我想過去抱著她,可是那個男人接下來的一腳踹到我的背上,我感覺背快塌了、、、耳邊盡是薛臉蛋的叫聲和哭聲,還有「叫你們偷東西!」「我讓你們偷東西!」我的腦子里浮現的卻是以前在某個時候我也曾這樣被按在地上打過,好痛、、、那個公主就站在街對面。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來阻止,也難怪,誰願意蹚渾水,誰願意袒護小偷,可是,我們不是小偷!
「住手!你們干嗎呢!」
終于有個人為我們說話了。
听到這句話,他們就停下來了,一致朝說話人那邊看過去。我卻顧不上看了,想走到薛臉蛋那里去的,可是我的背像是碎了了一樣,我還是連拖帶爬地夠到薛臉蛋了。我一抱到她,她整個的就癱倒在我懷里了,她從小哪受過這種罪。
「小子,別管閑事啊,我們在這是在打小偷、、、小偷就該打!」我听見長胡子很是盛氣凌人地說。
「我們不是小偷!」我沖他吼了一句,我覺得我是用盡全部的力氣了。
等我吼完再低下頭來抱薛臉蛋時,卻突然有個人沖過來蹲在我們面前,那速度非常快,那個人蹲下來就伸出左手握住我的肩膀,我下意識地躲了一下,那只手卻沒有松開。我只好抬頭看。看了我就呆住了。
是他。高飛。
「那些人誣賴我們偷東西,還打我們、、、」薛臉蛋靠在我懷里哭著對著他說,我想她肯定沒想起來他是誰吧。
「我們沒偷東西。」我跟他說,很堅定地跟他說。他看著著我的眼神也沒有透漏出懷疑,然後我就看見了地上那個金佛,不知怎麼的,那彌勒佛裂開的嘴特別像在嘲笑我們。把它撿起來放在他手里,說︰「他們把這個塞給我們,然後又說是我們偷的。」他就站起來了,看著那三個人,但是沒什麼。
在路燈下,我突然覺得他像巨人。
那個首先踹我的說︰「你小子還不讓開,也想找打嗎?」說完就惡狠狠地朝他舉起了拳頭。
他不屑的笑了一聲。對著他們三個說︰「你們被偷的是這個嗎?」,然後把那個金佛給他們看。
「是啊,就是這個金佛。」長胡子說。
他把那個東西在手上掂了掂,像是很在行的樣子,他看鄙視地說︰「就這個破東西也值得偷,這伎倆太差了吧!」他越說越鎮定,越說越氣憤。
「怎麼,你是想插手這件事了?」長胡子冒著眼楮說。
「怕我插手嗎?想和我打架啊?我可不想和你們動手。」他還是很鎮定地說,他又看回頭看了看我和薛臉蛋,然後說︰「你們當街這樣打人,當真什麼都不怕?」
「她們兩個是小偷!」踹我的那個人又說。
我這時到很奇怪為什麼那個最小的男生在一邊好像是怯生生的,很少發言。
「就算是小偷,也得送到警察局吧,什麼時候輪到你們打了!」他幾乎是咬著牙齒說完這句話的,因為他一說完,他的拳頭就朝那個說我們是小偷的男人臉上去了。
我想完了,一抵三!
還沒想完,我就看見王錦和劉混蛋跑過來了,他們還沒跑到我面前來,我就沖他們喊︰「他們在打高飛!他們是壞人!」喊完我就覺得我是真的要支撐不住了,我沒一點力氣了。
劉混蛋他們跑近的時候我才看清劉混蛋的手里還拿著手機,原來薛臉蛋在把手機交到我手上前已經撥了劉混蛋的號。
然後我就看見以三抵三的打起來了,劉混蛋他們三個像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似的,打起來特別順手,平時那麼愛體育還是有作用的,特別是高飛,我覺得他像是練過一樣。我看著看著就覺得身上沒那麼痛了,有報了仇的快感。薛臉蛋更是像打了雞血,在我懷里不安分地吶喊︰「打他們!狠狠地打!」她也有那種報了仇的快感吧。
後來結束是因為警車來了,我也光榮的第一次進了警察局。
後來我們的爸媽都來了,我們的班主任和教導處主任也來了,那個時候都十一點半了,事後想想,那麼大半夜的讓大人為了我們擔驚受怕,真是罪過。唯獨的,我沒看見個高飛的爸爸。
我當時靠在媽媽的懷里,身上披著是爸爸的外套,薛臉蛋就坐在我旁邊,以同樣的姿勢靠在她媽媽的懷里。中間的時候,高飛給了我和薛臉蛋一人一杯熱水。然後就坐到旁邊的椅子,對我說︰「一風和王錦在里面做筆錄,等一下他們出來就差不多可以走了。」
「真的嗎?會沒事嗎?」我問他。
「會沒事的,我爸爸已經找了他朋友來幫忙了。」薛臉蛋從她媽媽懷里伸出頭來多我說,然後又轉向高飛,看著他說︰「我記得你,你是高飛,是不是?」她也不曉得從哪里來的好心情,竟一邊講,還一邊擠出笑容。
「嗯,我是高飛,你還記得我啊。」他說完也笑笑。然後就坐到他媽媽旁邊去了。
這是我我第一次見到她媽媽,覺得他媽媽長得真好看,很年輕的樣子。也不像我爸媽和薛臉蛋她爸媽一來就又是數落又是著急。他媽媽很安靜,高飛坐到她旁邊她就用手幫他理頭發,他在會心地笑,似有似無的笑。這該是怎樣的一對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