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戀叩門
第二章︰初戀叩門
黃花鎮里有了舞廳這個「亮點」，鄰村的青年人，凡是有跳舞方面愛好的人，到了晚上在此成了聚點。現在的鎮與村基本上改觀了貧窮落後的面貌，都你追我趕、日異月新的朝著奔小康新社會高速發展。村民們能錦衣玉食的生活，還給村里添蓋了許多小洋樓，離校不到兩年的孟軍軍用自己勞動的雙手換回小有的成功事業，但他心里總惦記著怎樣找回被父母送到福利院的妹妹，可他走訪福利院多次，都是無功而返。幸好他死記住姜坤這個名字，也許有一天姜坤真能讓孟軍軍找到妹妹，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目前的主要精力他放在好好經營舞廳與商店上，只有經營好生意，等掙多些錢後，日子好轉起來，再設法尋覓妹妹的下落。
隨著時間的推移，舞廳里的人緣一天比一天人多起來，商店也不差，由于他們買賣價格比一般人家商店實惠，連村老遠的人都來他們這里購物。他們仨付出的資本也在一天天回收。村里的左鄰右舍都羨慕不已，夸他們仨有頭腦，把生意經營得有聲有色。
過了不久，何蓮花高三畢業回了家。此時，何蓮花已然今非昔比，已出月兌得十分俏麗，瓜子臉形，齊腰飄逸的濃黑秀發，早已發育成熟，看起來靚麗月兌俗，身段極為迷人。孟軍軍除了人生路上在小時候有段特殊之緣外，（後有詳解）其次與何蓮花的關系不錯。他那天特意到何蓮花家玩，何蓮花的家人也知趣地走開了，給他們創造機會。孟軍軍緊張的心情，走到何蓮花面前，望著何蓮花所穿的緊身襯衣與迷你裙的裝束，說︰「蓮花姐，明天有時間嗎？咱們到縣城玩去。」他在蓮花後面加了一個姐字，是孟軍軍時常都是這麼叫喚的。
何蓮花雙眼炯炯有神地打量他一番，對于他的相約，心里掂量起來︰自己對他有著難以說清的好感與莫名其妙的眷戀及青睞，心里總有一份暗暗地沖動，也許是他的英俊外貌讓我動心吧？想歸想，人家問了自己，總該答話。于是，何蓮花翹翹小嘴，紅著臉，深情地望他一眼，答︰「好吧！去是可以。可得與爸媽說一聲??????」
「不行，不能讓忠良伯父伯娘知道，否則他們不會讓你去的。」孟軍軍敲了一下警鐘。何蓮花笑盈盈地說︰「這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
孟軍軍得到答應後，高興得眉開眼笑。心里想到與人約會應該相約個好的地點，補充了一句︰「蓮花姐，那咱們明天上午縣城汽車站見？」何蓮花表示同意「行「了一聲後，目光送他出了自家的門。待孟軍軍一走，她靈機一動︰我才不會錯失這個千載難逢與他一起拍拖的機會呢！呵呵！我這就去與爸媽商量??????
何蓮花走到看電視的何忠良身邊坐下，望著對面的大哥與母親，由于心里緊張，期期艾艾地說︰「爸媽，哥，你們??????都在??????哦！我想??????想明天進城一趟，其同學家玩??????」
「想去就去唄！反正家里你也幫不上什麼忙。」何忠良慈祥地面容，語氣隨和地應了話。
得到父親爽快答應下來，何蓮花心中愜意狂喜，暗暗考慮著明天與心目中的王子約會該穿什麼樣的衣裙？這時她哪里還有心思陪家人看電視，有的是自家衣櫃里的多套衣裙，哪一件嘴適合自己。于是，她起身要回房挑一套滿意的衣裙，借口說︰「有沒什麼好看的電視，你們看吧！我回房休息了。」听到父親「去吧」應許，她邁開步子回來自己的房間。
一進房間，何蓮花隨手關了門，跟著打開衣櫃，取了一套粉紅色的低胸迷你裙，到鏡子面前試了試，覺得不妥，沒有心中要的那種效果。隨之又換了好幾套後，挑出一套黃色的迷你裙，心想︰這套條裙子是我前些天剛買的，在買它時老覺得太貴，還一直舍不得穿它，沒想到明日它可派上用場了，貴的值啊！
次日，縣客運汽車站。車輛如往常一樣進進出出，只是一旁多了個在等候人的青年帥哥，他在焦急不安地渡著身影，差不多有個把鐘頭的時間了。這位帥哥不是別人正是昨晚與何蓮花相約的孟軍軍。有點等急了的孟軍軍皺著眉頭思緒起來︰難道她忽悠我嗎？也許今天不會來了？此時，一輛載滿客人的中巴車駛進車站，孟軍軍目光掃向車，只見一位穿黃色衣裙的少女？是等候多時的她嗎？「對！」他心里已經確定，同時露出了笑臉。
車門開了。兩人對面朝中心點走著。「軍軍，在這里等好久了吧？」孟軍軍看著一身黃色迷你裙的倩影，眼楮頓時不敢正視，因為何蓮花穿的是低胸衣裙，可以看到她大半呈露在外的高聳**。孟軍軍漲紅著臉答︰「沒多久，只要你能來，就算在等幾個小時都樂意！」答話時才笑容帶羞的朝對面走來的何蓮花望去，之後朝前走了幾步就停下了腳步。何蓮花到了他的面前，他這時能清晰的看到那半果的**，心「撲通撲通」的加快，說︰「蓮花，等你的心情確實有點忐忑不安，真怕你不來。」此時他少說一個「姐」字，是他已經將何蓮花當著自己的戀人了，故而去掉了姐字。
何蓮花含情脈脈地看著眼前帥氣又彬彬有禮的孟軍軍，自己的心怦怦直跳，臉上如桃花般紅潤，帶著嬌羞的笑靨說︰「我此刻的心情，你能明白嗎？」「呵！當然明白，蓮花，你別忘了我也是主角喔！」孟軍軍伸出手拉起她的縴縴玉手，見她臉上有涂添上一層紅雲，「走吧！咱們別站在這里，到處走走嘍！」兩人跨動
小步走出了車站，來到人群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何蓮花沒被限制自由的手一指說︰「軍軍，前面有家商場，我們進去逛一逛吧？」
「好啊！」孟軍軍笑容答話。
走進商場。兩人漫不經心地看著那令人眼花繚亂、五花八門的服飾。雖然是牽手走著，但一路不語，只是時不時會心地笑著望望對方，好甜蜜好親昵的那種感覺。最終孟軍軍打破那臆境︰「蓮花，居然來到了衣服商場，咱們就好好看一看有什麼特別新潮時尚的服裝。」
過來不久，兩人走到一家女裝專賣店面前。何蓮花平目望去，縴縴玉手一指說︰「軍軍，快看，那套粉紅色的裙子蠻漂亮的。」孟軍軍順著所指的方向望去，說︰「走，進去看看。」
雙雙松開相牽的手走進店面，孟軍軍指著那套裙子說︰「老板，麻煩你把那套粉紅色的裙子取下來試穿一下。」
「行，好的！」一位中年男人賠笑的取下衣裙遞給孟軍軍，即介紹起貨來︰「我店里這套裙子可是趕潮流的，我看蠻適合你身邊這個漂亮女孩穿了。」
孟軍軍開心的笑容把衣裙遞給何蓮花，催她進更衣室。何蓮花隨後就進了更衣室，敏捷地月兌掉身上黃色迷你裙，迅速換上粉紅色的衣裙走出更衣室問︰「軍軍，好看嗎？」她目光從睫毛穿過，看著他的表情驚訝！「哇！轉眼變成大美人了！真是佛靠金裝，人要衣裝。好美好漂亮啊！」孟軍軍虛張的一夸，夸得何蓮花心花怒放，她想︰軍軍，你討我歡心，想夸贊我，也沒必要演得那麼虛偽呀！她帶著一絲被戲弄的感覺進了更衣室。很快換回自己黃色的迷你裙，拿著剛試穿過的衣裙出來，看到孟軍軍在笑容等待自己，就是他的一笑，自己心中的不快，被撫平得干干淨淨。微笑的問老板︰「老板，這條裙子多少錢？」
「小姐，你真有眼光，算你便宜些七折好了！二百八十塊。」商店的老板說。「這麼貴？」何蓮花沒打算還價，準備把衣裙還給老板，「軍軍，算了，這商場里的衣服太貴了，還是不買了。」何蓮花戀戀不舍的樣子，嫌貴了點。
孟軍軍早打算買下來送給她的，于是，笑了笑，順手拿起粉紅色的裙子說︰「老板，麻煩給包起來。」把裙子遞給老板後，跟著從兜里掏出皮夾子付了錢。老板收了錢後將包好的裙子給了何蓮花，在他倆臨走時，老板笑著說︰「小兄弟，你們慢走，歡迎下次光臨本店！」
孟軍軍給她送了一套裙子，何蓮花心里說不出的高興。兩人走出店門，還想到別處看看，正在此時他倆的前方不遠處很多人在圍觀。走近一看，是一位做生意的店老板與一位秀發飄逸穿著校服的女學生在爭吵，那長相標致的女學生好像理虧，在極力向老板解釋︰「對不起！老板，剛剛來這里的路上我錢包掉了，我下次再來買行嗎？」
那老板不依不饒地說︰「呵!像你這樣在我店里試穿個半天，然後拍拍走人的顧客我可見多了。今日個兒，要不你買了這套衣裙，否則你甭想離開。」
孟軍軍攜手何蓮花縱身旁邊瞧在眼里。這時，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那已萬分尷尬、羞愧的女孩見老板發橫，自然是不敢貿然離開，幾乎急得團團轉，真不知如何是好。何蓮花望著一籌莫展的女孩想幫幫她，于是對孟軍軍耳語︰「軍軍，那位是我們學校的一位學妹，我想幫她一把。」
孟軍軍本有幫忙之意，听她也有幫人之想，立即知道怎麼做了。他走到那個女孩的身側，目光掃向那老板說︰「老板，你怎能這般做生意呢？我這小妹剛才可能真是掉了錢包，不然會和你廢話一大堆嗎？幸好我來到這里逛??????好了，這錢我給了，你把那套裙子包起來給我妹妹。」
老板見有人掏錢，麻利的包好衣裙遞給了那個女孩，說︰「真的不好意思，我只是做點小本買賣，也不是刻意刁難，請姑娘不要斤斤計較。」
那漂亮的女孩接過衣裙時，眼神里充滿了感激，望著陌生而大方為自己付款解圍的孟軍軍，就在這一刻，孟軍軍風度翩翩英姿瀟灑身影深深刻在她的腦海里。孟軍軍朝她一笑，準備與何蓮花離開。那女孩追上前說︰「你是我們學校的學姐？」看到何蓮花笑容點了一下頭，那女孩又問︰「他??????這位大哥是你的朋友？」
「嗯，是啊！」何蓮花應著。那女孩說︰「那今天衣裙的錢，我到學校還給你??????」何蓮花一聲「我畢業了」讓那女孩苦惱不堪，忙問︰「那我以後怎麼聯系你們？怎麼還錢？」
孟軍軍看到她嗦個沒完，還跟著自己與何蓮花，搭腔說︰「小妹妹啊！錢就算了，日後要是有緣相見的話，你回請我喝杯茶，行嗎？」
「行的，我一定請，那你可要記住我叫姜嫣紅，到時我一定還你錢。」那位漂亮的女孩叫姜嫣紅，她還在跟著他倆走著。
孟軍軍回頭一笑。這一笑在讀高一的姜嫣紅腦海里成了永遠無法抹去的記憶，因她眼里，孟軍軍不光只是外貌令她欣賞而心動，那慷慨助人樂善的精神品質，更是酷到了極點。孟軍軍好像懇求的語氣說︰「姜嫣紅，你就別跟著我們了，你是不是連回家的路費都沒了？我給好了！」
「不是啦！我家就在縣城里，沒幾步路的，可以走回去的。」姜嫣紅慚愧的解釋著。「那你還不回去？跟著我們沒有用的。」孟軍軍聲落。姜嫣紅停下了腳步，看著他倆消失在視線里。
不知不覺中，孟軍軍走出了商場，看到姜嫣紅沒有跟來，對攜手漫步的何蓮花提議︰「蓮花，咱們去吃點東西吧？都轉悠大半天了，也該好好歇歇腳。」何蓮花微笑的「嗯」了一聲，微笑里藏滿了綿綿的情意，還夾帶著絲絲羞澀，就像要開不開的蓓蕾含苞欲放。兩人走進一家酒樓，服務員將二人帶到一間包廂，何蓮花放下手里提的裙子時，服務員笑容問︰「先生，小姐，想吃點什麼？」
「軍軍，你點菜吧！我隨意好了，你吃啥，我便吃啥！」孟軍軍笑著調侃︰「什麼沙不沙？吃沙到河里去，進酒樓是來吃飯的！呵呵！」何蓮花知道他在笑自己的話音不標準，于是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說︰「切，少貧嘴了，快點菜吧！」
孟軍軍得意地笑著，目光掃到服務員身上，一口氣點了三菜一湯，然後說︰「好了，夠了，就這些吧！」
「兩位請稍等。」服務員笑臉說完就出了包廂。
一直瞅著孟軍軍點菜的何蓮花，看到孟軍軍的瀟灑樣子已遐思遠蕩︰他這樣的舉動，真讓我刮目相看，你知道嗎？你就像偷心賊一樣，已經掏走了我的整顆心，將來如果能嫁給你，想必定能幸福快樂??????
「在想什麼？看你魂不守舍的。」孟軍軍看到她想的入迷，打斷她的思緒一問。不問還好，一問便把何蓮花的俏臉問得通紅，好像被戳穿了心思似的，吞吞吐吐起來，「沒??????沒什麼??????」
「沒什麼？還害什麼臊，臉紅什麼？」孟軍軍是故意點穿她。
「我的臉紅嗎？怎麼我看不到？」何蓮花也夠絕的，來上了「耍賴皮」的招式。
「你呀！叫著是只緣身在此山中，不知廬山真面目。好了，別貧了。」孟軍軍笑得很是開心。何蓮花撇了撇嘴，突然換話題說︰「哎！軍軍，我問你，今天那位姜嫣紅，你也看到了，她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花，比我漂亮多了，假如她追你的話，你還會這樣對喔好嗎？」
「喂！你很離譜啊！腦殼是不是被踢了？沒有假如，跟她只是萍水相逢，你認識她才幫她，不然誰會去管那些破事。」孟軍軍的回答，撥的紅顏甜甜一笑。
聊天中，服務員將飯菜搬上了桌，還給兩人盛了飯，「兩位請慢用！」服務員走出了包廂。吃飯時，孟軍軍一個勁兒的給何蓮花夾菜，說︰「來，蓮花，多吃些菜??????」
飯後，孟軍軍埋了單，一看時間不早了，
「蓮花，本想在吃完飯陪你到處逛逛的，可是時間不等人。假如不回去，等會兒晚班車都搭不上了！」
「軍軍，那我們回去吧！」何蓮花雖然戀戀不舍，很不情願坐上回程的中巴車。但一想到以後在一起的機會還很多，心情又開朗起來。
他倆上車後，坐在同一張座位上。看到車還要一會兒才能發，孟軍軍大膽的伸向那溫柔的手，她的手微微一動，臉即刻緋紅。孟軍軍覺得她不反對，如獲得了極大的鼓舞，用力一拉，把她擁進懷里。這時，本可以看到半果的**，現在從他的位置看到的**更明顯了，在目光落到那里時，他的心狂跳不停，「蓮花，做我女朋友好嗎？」
在被他擁入懷里的一剎那，何蓮花整顆心都快跳出體外似的，滿臉布滿紅霞，整個身軀更似去了骨頭似的軟綿綿，頭在結實的胸前點了點，又听著他的心跳聲，深深沉醉在甜蜜之中。她好想開口說出自己的芳心願為他敞開，但一時間里又不知從何說起，也只有任他抱著自己，也許是她最好的回答。
車啟動慢慢行駛著，孟軍軍望著她臉上神采飛揚，及思緒起來︰蓮花躺在我的懷里沒有反抗也沒不快，可能是很愛自己吧？要不是瞻前顧後，怕她父母知道，還真不願意回去。嗯，放心吧！等我有了經濟條件，到時一定迎娶蓮花過門，再找回妹妹，與父親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生活。
何蓮花在溫暖的懷里早已搖搖欲醉，表白心思地說︰「軍軍，我覺得自己已經愛上你了呢？」
孟軍軍听著動情的情話，一股暖流襲上心頭，也不顧在大庭廣眾的車上，還有眾目睽睽的坐車人，一個熱吻落到俏臉上，「嘬咂」得聲響。然後，在耳邊竊竊私語︰「我也愛你，只是怕你爸媽反對咱們在一起，你家條件那麼優越，而我不堪一提??????看來咱們只能偷偷模模地談戀愛。還有等到家時，我先下車，你到屋前下吧！」
何蓮花「嗯」了一聲，頭緊靠著他結實的胸脯一動不動。
情人眼里的時光是最最短暫的，幸福甜蜜中度過的往往只覺得在一瞬間！孟軍軍雖難舍難分，但看到眼前的地形離家不到一里地了，只好讓她坐起，「蓮花，我先下車了。」
「嗯，下吧！」何蓮花同意後。孟軍軍站起身，由于路面有坑窪之處，他搖晃了一子，手敏捷地抓住扶手，說︰「師傅，麻煩踩一腳。」隨後停了車，在下車後孟軍軍喃喃自語走著，「今天所發生的情景，好像做了一個夢，但這個夢我真不願意醒來，多甜蜜多溫馨啊！這一切是真的嗎？」他傻傻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臉，霎時感到痛，一下子高興得手舞足蹈起來，小跑著回了家。
何蓮花下車後直奔家里，進了自己的房間，把今天孟軍軍送的連衣裙用衣架架好放進衣櫃，回坐到床沿邊寓意深邃地思緒著︰想不到軍軍這麼大方，去玩還送我一套裙子。呵呵！假如有朝一日能與他廝守終生，那他一定會很疼我??????
何忠良看到女兒一進家門，提著包東西只往房間鑽。走過去打斷何蓮花甜美的思緒，說︰「花兒，你回來了，我有事跟你商量？」沉醉在喜悅與甜蜜之中流連忘返的何蓮花一愣，看到是父親問話，即問︰「爸，有什麼事？」
「你是打算繼續讀書還是輟學回家，或是去打工？」何忠良問的話，自然有他的深意。然而，滿腦子裝著孟軍軍身影的何蓮花，考慮了片刻，「爸，我不想讀書了，我就算考了個大學畢業證又能怎樣？如今這年頭大學生沒工作的多如牛毛。」
「噢，花兒，今天你姨夫來過，她說若是你不讀了，就先到他朋友的雙峰酒店去當服務員，你看如何？」何忠良個性比較耿直，是有什麼就說什麼的。
雙峰酒店。在離何蓮花家東面二十里地的桃源鎮上，此鎮也屬A縣所管轄。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鎮外四面環山，山水極美；中間處著一座縱橫十幾里街道的美麗鎮集市；街道上五彩絢麗，有建設現代化的洋樓，還有前人遺留下來的樓台亭閣。堪稱「人間天堂」。何蓮花稍稍遲疑了一下答應下來，跟著問︰「那好久去呢？」
「隨你！你反正到過那里幾次，對那邊比較熟悉，隨時去都可以的。」何忠良說話時，自己從口袋里模出旱煙卷起來抽。
「那好!我反正在家里閑著還是閑著，不如明天就去吧！」何蓮花答應下來，心里想自己去打工該告訴孟軍軍一聲。于是在何忠良忙事去了，便溜出了家門，徑直來到剛進家門的孟軍軍家，她一進門對著孟軍軍甜甜一笑。然後在他對面的長凳上坐下，說︰「軍軍，告訴你我才決定的一件事。」
孟軍軍即刻一愣，思緒里全是莫非她父母知道了自己與她約會的事了？阻止我們談戀愛？是來決定和我說分手的吧？不過見她高興的樣子，不可能的啊！便多慮而疑惑地問︰「什麼決定？」
「呵呵！听好了！我正式宣布，月兌掉校服做一名打工妹。明天就去我姨夫他朋友的雙峰酒店當服務員，呵呵！自食其力了！你替我高興吧！」何蓮花非常自豪開心的樣子，注視著他，多麼希望能得到他的認可。
然而，孟軍軍听到服務員就不爽，氣她什麼職業不好選，偏偏選當服務員，即時滿臉的不快呈露出來。因孟軍軍知道，很多「服務員」是非主流的，打著「服務員」的旗號，其實跟三陪女差不多，干些齷齪的事。孟軍軍毫不顧忌她感受的反問︰「這樣的事？也值得你那麼高興？」
何蓮花出乎意料的望著他，小粉拳緊緊捏起，大拇指在食指側面搓動著，說︰「怎麼了？不想讓我去呀？」「那倒不是，我可沒權利干涉你的自由。只是你也听到過的，在眾人心目中對服務員的評價與流言蜚語。何況你一個社交未深的女孩，初次進那種三教九流會合之地——酒店里做事，怕你不習慣，的確令人擔憂。」孟軍軍婉轉地說。
何蓮花知道他替自己安危與處境而擔心，那是證明他十分在乎自己。即時心中竊喜不已，笑容說︰「軍軍，放心吧！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可不會做那種低身**的事來糟蹋自己，懂得怎麼潔身自愛保護自己啦！你多慮了，呵呵！」
「好了，你明天去吧！過段時間我會去那邊看望你的。噯!我這里還有點錢你帶去，剛到那邊人生地不熟，多交些朋友，有錢好辦事嗎？」孟軍軍伸進口袋掏出皮夾子。遞給她錢時，何蓮花推辭著︰「我不要啦！去打工是去掙錢，怎麼還要帶錢去花？」
孟軍軍見她不肯收錢，立生一計，假裝生氣說︰「不要啊！難道你嫌少真瞧不起這些錢啊？我雖然很窮酸，比不上大富豪，但我也最憎恨別人瞧不起自己。」
「軍軍，你別誤會好不？人家又不是那種意思。好了，我收下就是了，別繃著個臉。不過你得記住過段時間來看望我！」何蓮花信以為真他在生氣，在解釋的同時接下了錢。
「放心好了，女朋友在那里，當然會去嘍！」
「那我回去了，明天送行就不必了，我爸媽都在很尷尬的」
「知道了，你怎麼比老婆還嗦！」
「說著說著，又佔人家的便宜，把人家比成你老婆來的，不理你了！」何蓮花嬌笑著，移身出了門。孟軍軍瞧到她撒嬌地走了，自己露出了笑臉思緒起來︰何蓮花雖比自己大一歲，性格跟小女孩似的天真爛漫而純真。他想等條件略好些，兩人真能走到一起的話，他一定會加倍的呵護和疼愛她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