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荒荒的山野,一條小路幾乎不成樣子了,連輛小的三輪車似乎都難以行走,而小路上卻有很多人在忙碌著,有的搞測量,有的在繪制圖紙,有的在檢查地形地貌……這邊的小路上有許多人正在忙著搶修一段毀壞的路……童真看到了這個場面,激動的淚水流了下來……王修征全副武裝的正在一個小山崗處向遠處眺望,一轉身卻見童真和張海林站在另一邊,趕忙跑了過來。
「童鄉長,感動嗎?這就是我們鄉純樸的民情…」張海林也很感動。
童真小手抹了抹淚水,認真的點著頭,說︰「這麼好的人們群眾…我們在不干點實事,真的是虧對自己的良知…」
「童鄉長,您,來了。」王修征跑了過來。
「王師傅,謝謝您。」童真很客氣,很禮貌。
「童鄉長,昨天我們想了一夜……是我們應該感謝您啊…」王修征很感動的轉過身,指向遠方,又說︰「童鄉長,把這條路打通……我們鄉一下子和外界算抱在一起了……這是我們鄉最北面第一條,也是唯一一條最重要的道路……這條路七年前就應該打通了……童鄉長,我們現在正在搶修,到山腳下的小路,方便重型機械上山…」
童真很是激情的望著北方,仿佛看到了奔馳的汽車,來來往往的正行駛在這條,即將開建的大道上,她兩眼充滿了淚水,十分的激動,說︰「王總,你會開車嗎。」
王修征笑了下,「那當然,大小車開了十幾年了…」
童真把手伸向司機,說︰「車鑰匙。」
司機張海林很疑惑的把鑰匙遞給了她。
「王師傅,這個車從今天開始屬于你了,直到道路修成為止。」
「不不不,童鄉長,您怎麼可以沒有車呢。」
「我的車再想辦法……你現在比我更需要用車…為了這條路,你們都豁出去了,何況是我…請拿著吧…我們都真實點,別搞那些沒用的。」
「感謝童鄉長…」王修征非常感動了,又說︰「我向您保證,童鄉長,修不完這條路我絕不回家?!」
童真意味深長的樣子,思索著,說︰「我現在必須去市里一趟…無論如何要把這條路建好…無論如何要得到市委市政府的支持…」
王修征和張海林相互看了看,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
「哎,對了老王…」張海林看著王修征,仍然不甘心的意味,問︰「昨天你們那個酒,有沒有問題?!我怎麼喝了七八十大碗,還這麼清醒…童鄉長,只喝了兩碗多,就不行了呢……不應該這樣啊?!」
「海林,虧你還是喝酒的人,還是純男人……童鄉長喝的是地地道道的酒,你喝的是兌了五分之四涼水的‘酒’…還舌忝個臉問…」
張海林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指了下王修征,說︰「啊…怪不得呢…我還以為酒量突飛猛進了呢……原來你這個老家伙騙我……那還真不行來…哎,既然兌了這麼多水,我怎麼沒喝出來?!」
王修征看了眼童真,難為情的說︰「你心里只為童鄉長著急了,哪能喝的出來呀。」
張海林象難過的樣子,說︰「唉,娘啊…我怎麼會如此笨…喝了十幾碗涼水,還發酒瘋呢……唉…噢,幾碗涼水還把我喝失業了…汽車沒有了…」
童鄉長听後想笑,但忍住了許多,依然輕輕笑著,轉身走去。王修征也沒理會他,跟上童鄉長,也走了。
張海林停了會,認真的嘆了口氣,見童鄉長兩人,走遠了,向童真揮了揮手,小聲的喊道︰「童鄉長,等等我…」喊著便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