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上官席世也急了,八個侍衛畢竟只是侍衛不會真的對他們下重手,但是夜天翔和夜天宇可就不同了,他們可不會那麼顧忌。而且他們雖然在帝都沒有夜天痕那麼「牛」的名聲,但是卻比其它的貴族要狠得多,痛毆其他貴族的事他們也不是沒做過。要是真的讓夜天翔和夜天宇出手,那麼結果還真難料。所以上官席世急道︰「德裕兄,你不是說你手中有王牌嗎?快點拿出來啊。」
「拿你個屁啊,現在連動都動不了,還怎麼拿啊,蠢貨!」王德裕本來就已經焦躁無比被上官席世這麼一說一時更是火大。
而此時夜天痕又再加了一把火道︰「無極,昨天我教你們的招數都記牢了嗎?」
「記牢了,少爺。」六人道。
「現在正好有實踐的機會,帝英會的這些貴族願意犧牲自己來讓你們試招,你們可要好好地感謝他們哦!要好好珍惜這樣的機會,知道嗎。」夜天痕用一種調侃的語氣對著六個小孩道。
眾人心中對夜天痕大罵,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後悔啊,不該去惹這個的災星的,現在好了自作自受啊!眾人紛紛在心中悲嘆。
「知道,少爺,我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六個齊齊道。
「夜天輝,有種的你把束縛術給我們解除了,靠束縛術老子不服!」王德裕咆哮道。
夜天痕用一種極其鄙視的眼神看著王德裕,最終吐出了兩個字︰「白痴!」
而夜天翔也用看白痴的眼光看著他道︰「你當我們白痴啊,把束縛術解除了,本少爺還怎麼揍人啊!」說完夜天翔對著王德裕臉上就是一拳。
「砰砰砰!」一時間整個酒樓慘叫連連,不絕于耳。
夜無極六人和夜天翔、夜天宇絕對屬于暴力分子,八人下手招招都是狠招,帝英會的眾人足足被八人狂孽了半個小時還沒有停,此時帝英會的人個個樣子慘不忍睹,夜天痕看了都覺得這八人實在是打得太重手了。不過雖然他們被八人揍的這麼慘不忍睹,但是卻都只是些皮外傷,這些傷只要有個請個醫師來治治,用不來兩三天就能治愈。所以他們也該慶幸夜天痕沒有出手,因為如果夜天痕出手那麼結果絕對會比現在慘十幾倍,畢竟夜天痕可不是什麼善類。
夜天痕看著絲毫沒有停手意思的八人搖了搖頭,剛想出聲叫停,卻看道二樓有人走了上來,而這個人夜天痕見過正是大皇子隆耀天,他的身邊跟著一個女人,以及一種侍衛。
隆耀天今天其實並不是來帝英樓的只是當他的那輛豪華的晶石、魔獸雙動力的車經過帝英樓時听到了里面傳出來的綿延不絕的慘叫聲,感覺十分的奇怪竟然有人在帝英樓鬧事,所以才停車進來看看。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隆耀天一上到三樓就看到夜無極八人在狂揍帝英會二十幾個貴族的壯觀畫面,以及地上倒著的五十多個侍衛。頓時下巴錯愕的差點都掉了下來。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大皇子大著嘴巴愣愣的問道。
「咦,這不是大皇子嗎,你也來吃飯啊?」夜天痕笑眯眯的道,然後示意八人停下手來。
六人戀戀不舍的停下了手回到了夜天的的桌前坐了下來,隨即夜天痕又讓沉撤回了束縛術。
王德裕身上的束縛術一解除便要沖上來,但是當即就被蕭乘風攔住,蕭乘風剛剛一直在一旁想要阻止但是卻有無能為力,只能轉過身去不去看他們。
「別攔我,我要揍扁這幾個混蛋。」王德裕暴跳如雷,這一次他和上官席世兩人被揍得最慘,而且更可恨的是夜天翔八人揍他們兩時基本上從頭到尾都是在揍他們兩的臉,這是最讓他們生氣的地方。
「德裕兄冷靜點,別沖動!」蕭乘風竭力攔住暴怒的王德裕。
「蕭乘風,你再攔著我,就別怪我對你出手了。」暴怒的王德裕此時基本已經失去了理智,再加上先前由于蕭乘風沒有出手,本來就對蕭乘風有所不滿,所以頓時對著蕭乘風怒喝道。
「如果你想再被揍一頓的話,那麼就去吧,本公子也不攔你。」蕭乘風被王德裕這麼一怒喝也有了些怒火,冷聲對著王德裕喝道。
王德裕被蕭乘風這麼一喝反倒漸漸地冷靜了下來,雖然依舊憤怒的看著夜天痕一群人但是卻沒有再沖過去。
「德裕兄,現在夜家三少有一個神秘的強者在保護著他,現在想要揍他基本是不可能的,還不如先離開這里,改天等沒有那個強者在夜三少的身旁時我們再找機會不遲。」蕭乘風低聲在對王德裕說道。
王德裕明白蕭乘風自只安慰他而已,他知道這個強者在根本就是夜天痕的隨身護衛,有這樣的強者在夜天痕身邊,想要揍夜天痕基本是不可能的。但是要他就這麼算了他咽不下這口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夜天痕一方的人揍成這樣,這臉丟的太大了。
王德裕含怒的看著夜天痕幾人道︰「夜家三少,有種的我們不要靠侍衛單打獨斗,你們敢還是不敢?」
夜天痕不屑的道︰「本少爺打架向來不喜歡自己動手,你想打的話我隨時奉陪,不過陪你打的是我的侍衛。」
王德裕冷笑道︰「怎麼,夜家的人就只會躲在那些侍衛的身後當縮頭烏龜。」
「縮頭烏龜,呵呵這個稱呼本少爺可不敢和你們王家的人爭,誰不知道你們王家是專門量產烏龜和王八的,而且還是產品齊全什麼樣的烏龜都有。本少怎麼敢和你們槍呢?」夜天痕悠悠笑道。
「不敢就不敢,我知道你會耍嘴皮子,不夠夜家的人除了會躲在侍衛身後耍耍嘴皮子外,還不都是一群沒用的廢物!」對于夜天痕的諷刺王德裕也不生氣,先前已經見識過他打擊人的本領了,他知道即使是十個自己也說不過夜天痕,所以干脆也不和夜天痕分辨,只是出言諷刺而已。
「肥冬瓜說實話,你的激將法用的實在是太爛了,就你這水準連我家的路邊的小乞丐都不如。」夜天痕懶懶地道。
「你•••哈哈哈!沒錯,是激將法又如何,不過本公子說的卻也是事實,你們夜家的人就是只會躲在侍衛身後耍嘴皮子的廢物。哈哈哈哈!」王德裕猙獰的笑了起來。
而在一旁的其他人都看著兩人斗嘴卻一句話也插不進去,尤其是大皇子此時心中特別的郁悶。從他進來到現在,除了夜天痕不冷不熱的給他打了一聲招呼以外,根本就沒有人再理他。其實也不是眾人故意冷落了大皇子,實在是這里的人都剛剛被夜天痕一方的人揍完,他們都是貴族,這樣被人揍,哪個不是窩了一肚子火,所以哪有心思去理會大皇子呢?
「肥冬瓜你就這麼想同本少爺打?」夜天痕笑吟吟的問道。
「哼,沒錯,就怕你不敢。」王德裕冷笑道。
「呵呵!本少就給你一個機會。」夜天痕笑道。
「這麼說你是接受了!」王德裕見夜天痕突然改口,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別猴急,肥冬瓜,本少還有又兩個條件呢,如果你能辦到那麼本少爺自然就答應你。」夜天痕淡淡的道。
「說,什麼條件。」
「第一個條件嘛,本少爺向來不喜歡麻煩,本少爺決定一次性解決,所以本少爺給你兩個三個選擇,一是本少爺三兄弟挑你們整個帝英會所有的人,一場解決,二是你們帝英會的所有人挑本少三人,當然也是一場解決。記住人太少本少爺可就沒興趣陪你們浪費時間哦。」夜天痕笑吟吟的道。
眾人疑惑的看著夜天痕,一般這種事是越少人對夜天痕越有利可是夜天痕卻想僅憑三個人在不靠侍衛的情況下就想挑帝英會的全部人,這不是有病就是夜天痕有什麼秘密武器。
大皇子也是疑惑的打量著夜天痕,這個他只見過兩面的小孩,(一次是在夜天痕的百日宴上一次是七公主的滿月禮上)突然感覺他十分的妖孽。
蕭乘風也是暗自思索著,從剛剛的交鋒中蕭乘風肯定夜天痕絕不是個傻子,既然敢這麼做一定是有什麼倚仗。
而此時帝英會的人有人叫嚷了起來。
「答應他,我們帝英會的人可不是孬種。」
「沒錯,答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