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準說話。這是我和他討論的問題。」——胡樂兵瞪了一眼小香。「貼了一下唇而已,胡爺可以給你更多!你不是記憶猶新嗎?」
「胡樂兵,不要太過分了!」小香的確——在剛才柴芾吻自己的時候,腦子里想的還是胡樂兵那次偷吻。
「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明白,鄺小香,我喜歡你。」胡樂兵右手撥了一下碎發,篤定堅決又邪魅的眼神。
他哪里有真正的碎發,那僅僅是個幻影。
但他的動作,鄺小香有點心驚。他——專注的時候,就是這個表情。
「胡樂兵,你還是真的有幾分像本王呢。」柴芾席地而坐,並不在乎他對小香的表白。胡樂兵能從21世紀找到這里來,光是這一點,柴芾就斷定,他對小香的愛,絕對不少于自己!
「你把小香當做你的舊人,你不是真君子。」胡樂兵薄唇輕揚,譏諷。
「我沒有說過我是君子。小香和香兒我是分得很清楚。香兒是過去,小香是現在,甚至將來。香兒是一段情感,小香是我永遠的刻骨銘心的愛,我……吻了她,卻從來沒有與香兒又肌膚之親。」柴芾雖然看上去疲累,但是仍然堅持。
「哼,我和小香經過的那些,你又了解多少?你和小香相差800年,她不開心,你也要把她留下,這樣是愛嗎?吻了又怎樣,在4、5歲的時候,我和小香就接過吻了!你算什麼?」胡樂兵低著頭,凌厲地逼問。
「胡樂兵,你又見得是君子嗎?這段時間寄居在小香的身體里,隨時對本王和小香的感情進行阻擾!」柴芾居然有點老羞成怒。
「呵,好說!我也沒有說過我是好人。蒼龍,你乘人之危去吻小香,難道就光明磊落?」胡樂兵干脆也坐下來。
「蒼龍?」——小香托著腮,看他們兩個大男人吵架,正是針鋒相對的時刻,突然冒出一個新名詞。
「他不是說了嗎?洱海是他的。而且,他那顆龍珠隨他使喚,體內的龍涎香渡到聖女一樣的你體中,自己體內的污濁之氣也趁機有了一個清理。他不是洱海的蒼龍,又是誰?」
「那只是傳說。」
「你不是說嗎?——沒有傳說!沒有傳說,那就是真實、蒼龍。」
「胡樂兵!好眼力!要不是因為小香,我可以考慮和你做朋友。」柴芾帶著尊貴的神色,唇角揚起。
「切!你和小香的情感?小香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一切都是鏡中花,水中月。作為一個男人,如此的糾纏不休,男人世界有了你我感到羞恥。你可以考慮不做男人了!我可以幫你!」——毒舌胡樂兵!
「是嗎?某人失戀了,找人家17歲的姑娘找安慰,還偷吻人家!如此行徑,在21世紀不是應該早就絕跡了嗎?」
「你呢?對我的女人做了什麼你心知肚明,我還沒有找你算賬!」
小香搖頭,這兩個臭屁男,為了自己在爭風吃醋嗎?比罵街的八婆的嘴巴還毒,她想插嘴都插不上。漆黑的眼珠一轉,想出了辦法。
她走近胡樂兵,柔柔地喊︰「兵哥哥。」
然後挽著柴王的手︰「王爺!」
…………………………
ps︰爭風吃醋的兩男,小香能擺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