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進車子,況海文就把她摟過去,猝不及防,吻了上來。她一愣,推推他,他卻抱摟得更緊了,她被吻得心跳加快,全身發軟,他才放開她,眼楮盯著她緋紅的臉頰,似笑非笑。
葉桅穩住狂跳的心,眼楮霧濛濛地瞧著他。
況海文閉了閉眼楮,說︰「這是對你的懲罰。」
葉桅心中一閃念,「懲罰我什麼?」裝作委屈的樣子。
「你知道的。」他退開身子,啟動引擎,利落地打轉方向,車子駛出了院子。
葉桅模模唇,心里打著鼓,難道他知道了?是不是海路姐招了?她看他一眼,看不出所以然。
福瑞祥門口,況海文停下車子,他已經訂好了位,可惜沒有了包間,
坐進卡座里,況海文就叫上菜,他已經點好了。
他抓過葉桅的手,在唇邊吻了一下,說︰「我今天對你發火,你難受了嗎?」
葉桅委屈地低下眼瞼,不說話。
「對不起,別生氣了,嗯?」他拇指摩梭著她的手背。
葉桅突然看到了手背上的傷,抓住看了看,「你這手注意點,別踫髒東西,小心發炎。」
況海文不以為意︰「這個算什麼。只要你不生氣就好。」
葉桅嗔他︰「無端被凶了,還不能生氣呀?」
「下次你凶回來,好不好?」他小心冀冀地求她。
「你怎麼不保證說下次不再凶了?是不是不敢?」葉桅盯著他問。
「我有時候脾氣不好,我怕下次你會說我言而無信。」他老實說。
「還有下次,下次你再這樣,我一個星期不理你。」
還好她沒說一個月,況海文心里暗自慶幸。
吃完了飯,葉桅以為他會說他家的情況,他卻絕口不提,說要送她回去了。
回到家,他也跟著上了樓。她想洗澡了,看他卻坐得安穩,不禁問道︰「你還不回去嗎?」
他正看著電視時事新聞,看也不看她,「等會兒。你要做什麼你做。不用管我。」
葉桅拿出睡衣,又放回去,改拿了一套家居服,進了浴室,浴室里傳來水聲。
況海文眼楮一閉,哪里還有心思看電視,他听浴室水聲停了,才又裝作看著電視的樣子。
不一會兒,葉桅出來了,他一看表,她洗了三十分鐘。
她洗了頭發,濕漉漉的披在肩上,從他面前走過,到房間找吹風機去了。
他跟進房里,問道︰「我的衣服呢?」
葉桅奇怪地看他︰「你要衣服干嘛?拿回家?」她在櫃子里找到他的衣服遞給他。
「我也洗澡,」他接了過來,想了想,卻又放到了床上。
葉桅瞪大眼,「你洗澡?在這兒?」
「嗯,沒錯。」他月兌下外套,轉身走向浴室。
葉桅見不能阻止,只好叫道︰「衣服。」
他卻不答,他知道浴室里有浴巾。
葉桅拿著他衣服追了過來,他卻不接,抓住葉桅,低頭吻了吻她臉頰,說︰「快吹干頭發,小心著涼。」
葉桅呆呆站著,心髒狂跳不已,打鼓一般,有些不安,他要干什麼?
吹著頭發,閉著眼楮,琢磨著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洗完澡回家?沒必要。
留下來過夜?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