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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嗎?沒錯,我的確是死了,那樣的情況,耗盡了所有生命力都不死的話,我這個醫生,還真是白當了。那麼現在這種感覺又是什麼,不是說靈魂狀態沒有任何感覺嗎?怎麼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存在…等等,有聲音,難道是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只是那個該死的惡魔在玩弄我?想到這,納克斯的眼楮突然間猛的睜開,這種感覺讓他有點哭笑不得,他本來是想彈起來的,但沒有想到身體竟然一點力氣都沒有,除了睜眼外,他什麼都做不了。
這里是什麼地方?這麼冷,陳軒虛弱地伸手模了模,身上蓋了薄薄一層被子,想來應該是冬季,空氣都透著一股陰冷。陳軒正在想這里是什麼地方,突然,一陣驚叫聲傳來,然後是一陣哭泣的聲音︰「你們不要過來,我所有的錢已經給你們了,求求你放過我們,我丈夫需要我的照顧,不能沒了我的。」
陳軒定了定神︰「這場景,該不會是準備上演逼良為娼的戲吧。等等丈丈夫?他們要逼我的妻子娼?!」
只听一個囂張的聲音在那婬笑道︰「莎莎,這家伙早就已經半死不活的,有沒有你照顧都一樣,反倒是你,這麼年輕,怎麼能在這里受苦呢,來,讓我好好地疼愛疼愛你,照顧你不是更好嗎?」。接著又是一陣調戲的聲音和那女子隱隱的哭泣求饒聲,如果不是現在是白天,那群家伙可能就要馬上動手了吧。
陳軒現在只能看到灰白的天花,他著急地想站起來,卻發現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現在他已經有點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知因為什麼原因他俯身上了這個身體上,而這個身體內卻充滿了各種混亂的能量,從這身體原來的主人留下的記憶中知道,這些都是混亂的高級元素,不斷地侵蝕著他的身體。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的身體才沒有一點兒力氣。現在那幾個流氓和他妻子與他的距離有點遠,所以並沒有發現陳軒睜開了眼楮。
這可不是辦法,就算那群家伙現在不動手施暴,也會硬帶走那個未見面的妻子的。這對于陳軒來說可是絕對的奇恥大辱,哪怕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那位妻子,這不是愛不愛的問題,是男人尊嚴的問題。
作為一位醫生,必須擁有越是危急的時候,越冷靜的性格,陳軒深呼了一口氣,慢慢地感受著現在這副身軀,現在他的問題主要出在身體上,憑著輪回世界中那幾年的經驗,說不定能找到答案。果然,他發現身體里的高級元素雖然混亂,但正在緩慢地向他的大腦轉移,而這種轉移,卻沒有給他的大腦帶來一絲的影響,仿佛有什麼東西在他大腦里吸收著這些魔法元素一樣。
陳軒連忙把自己的全副心神放在感應大腦上,一股熟悉的感覺頓時出現在他的腦海里,槍,沒錯,是他的那兩把無限子彈的高斯手槍。只見魔法元素源源不斷地涌向兩把槍中的六芒星陣中,陳軒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但當務之急卻不是想這些。他嘗試著控制兩把槍,成功了,然後他催動精神力感應那兩個六芒星陣,有門!只見體內的魔法元素開始以一種更快的速度涌向兩把槍,而身體的力氣也在這樣的情況下漸漸恢復。
還沒等陳軒高興完,一陣吵雜聲又把他拉回了現實,只听到那個流氓惡狠狠地喊道︰「你這婊子別給臉不要臉,老子是真想要你回去做老婆,不然的話我哪用那麼多廢話,現在就可以吃了你。我也不怕告訴你,今天你願意也得跟我走,不願意也要跟我走。不然,我就把你這死鬼老公殺了,看你找什麼借口。」
然後,那哭泣聲終于停了,陳軒的身體到現在還沒能動,只听到一陣輕柔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然後在離他兩三米處停了下來,「撲通」一聲,很明顯是那女子走過來跪下了,只听到他道︰「公子,莎莎自三歲被老爺收養,8歲開始侍奉少爺左右。」
「喲!原來你這婊子剛才說的是騙老子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一個侍女而已。」女子的話被人粗暴地打斷了,但那女子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說︰
「我莎莎生是少爺家的人,死是少爺家的鬼,家族適逢這樣的巨變,莎莎受諸位伯父所托,照顧少爺。現在莎莎再也不能侍奉少爺,保護少爺了,唯有一死,以報少爺和家族的恩典。」
說到這,那些流氓連呼不要,但由于莎莎背對著他們,加上莎莎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動手,所以他們只能眼看著莎莎手上突然出現的匕首狠狠地刺下。「 …」情況再變,那把本來應該插進莎莎心髒的匕首突然飛了出來,流氓們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個都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得思維有點跟不上來。
「少爺,少爺你醒了,少爺你終于醒了!555…」只見莎莎突然撲在床前,跪在那里不斷地哭著,然後听到另一個聲音緩緩響起,「我的女人都敢欺負,你們也活到頭了。」
流氓們這次听清楚了,是一直躺在床上半生不死的男人的聲音,而這也是他們最後听到的聲音,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他們的眉心就出現了一個血洞,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陳軒剛才那一下可謂是千鈞一發啊,如果不是他的身體剛好恢復過來,在危急間下意識地召喚出了雙槍,現在的莎莎,可能就已經是一具尸體了。繞是如此,僅僅是剛才開的那幾槍,就已經是費盡了他好不容易恢復過來的力氣。在殺死那些流氓後,陳軒就那樣躺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而這時莎莎也發現了陳軒的不妥,她抬起頭,一雙雨帶梨花的臉出現在陳軒的面前,這哪是剛才那個剛烈的侍女,這分明就是一個尚未長成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