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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把身子依靠在門邊,看著廚房里忙出忙入的陳軒,整個人都沐浴在幸福之中。當陳軒親口說要為她弄一頓的時候,她簡直是嚇呆了。貴族中雖然也有熱愛煮食的,但那都是把煮食當成是一種研究,一種藝術,而不是真的會自己下廚去弄一頓飯出來給別人吃。先別說別的,光是莎莎對陳軒的記憶中,就沒有煮食這方面的印象,哪怕是她自己,也是在逃難的這段時間里被逼學會的。
一想到這,莎莎頓覺問題出在哪里,她連忙跪在地下,不斷地對陳軒道歉,這倒反讓陳軒一頭霧水了。追問之下,才知道原因,陳軒也不禁苦笑。女人都是很敏感的動物,莎莎的煮食是難吃了點,但也不至于嚴重到他吃不下去的地步。
「我吃你煮的東西,感覺的不是味道,而是心意。所以今天我要煮給你吃,不是因為你煮的東西難吃,而是讓你也去感受我的心意。」
莎莎每每想起這句話,都覺得臉上發燒。這樣的情話,在她跟著納克斯的七年里可是從來都沒有過,但現在已經改名為陳軒的他,卻經常給她這種幸福的感覺。有時候連她自己都有點懷疑,納克斯不是換了一張臉皮,而是換了一個靈魂。
如果讓正在切菜的陳軒知道莎莎現在在想什麼,一定會感嘆女性的直覺,還真不是一般的準。不過現在他可沒空閑空理會這些,異界里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和原來的世界都一樣,但當陳軒真正下廚的時候才發現,其中的不同多了去。沒錯,鹽還是咸的,但咸的程度卻大大不同,比如以前需要一匙的鹽,現在卻只需要一點點就可以了,這樣的對比,害得陳軒手忙腳亂,尤其是這還是他第一次煮東西給莎莎吃,更不能丟這個臉。
還好,在奮斗了半小時後,這一頓已經完全月兌離了藥膳的範疇,只能算是一頓普通的飯菜終于完成了。莎莎細細地品味著陳軒煮的飯菜,每一口都要停留在口中很久才咽下去,看得陳軒一頭冷汗,深怕自己煮的東西不好吃。
「如果,如果難吃的話,就不要勉強了,哈哈,我也很久沒有煮過東西了,這味道…」
「很好吃,真的,很好吃。這是我這一輩子以來吃過的,吃過的,最好吃的,飯菜。」說著說著,兩滴清淚就滑過了莎莎的臉龐,落在了餐桌上。陳軒用手輕柔地為她拭去那淚痕,溫柔地說,「只要你喜歡,以後我天天弄給你吃,好不好?」「好……」一餐晚飯就在這種平淡而溫馨的環境中度過。
雖然我們常說女人心,海底針,但其實女人要的真的不多,有時候只是情人用心做的一頓飯就夠了。只是這樣一頓飯,又有多少女人能夠品嘗得到。哪怕是真的有那麼一頓飯擺在她們面前,在長期習慣了人情的冷酷之後,她們中又有幾個,敢吃這麼一頓飯。
這一頓飯持續了很久的時間,無論飯菜都已經涼了,但他們卻依然吃得津津有味,終于,晚飯過去了,兩人在廳里聊了一會後,莎莎侍候陳軒回房間休息。
只見莎莎細心而又麻利地把陳軒的一件一件外衣月兌下,不經意間看到陳軒對她純熟的手法的疑惑,抬起頭向他展顏一笑︰「我這樣時候少爺,已經七年了,少爺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我比起少爺自己還要更清楚。雖然現在的少爺已經不是以前的少爺了,但我依然會一直跟隨在少爺左右侍候少爺的。」
陳軒听著莎莎的說話,看著她滿眼除了崇慕和自豪,還多了一種第一次見面時沒有的愛戀,心中更是一暖。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她全身心的愛護,而且這種愛戀,明顯是對我而發,而不是對著以前的納克斯而發的。是因為我在流氓手上救了她,給了她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是因為自己幾句簡單的甜言蜜語,一頓飯,還是一個擁抱?
陳軒在雖然在想著東西,但莎莎卻沒有停,在侍奉他月兌了衣服後,就轉身過去整理床鋪了。看著莎莎那瘦弱的身軀,想著第一次見面時為了保護自己而不惜自殺,陳軒感到自己的心中有什麼東西斷了。
他走過去深深地摟著莎莎,感受著懷中玉軀的微微顫抖,聞著那迷人的體味,兩人就這樣誰也沒有動,在床前站著。直到莎莎感受到發端上傳來濕潤的感覺,她慢慢轉過頭來,看到陳軒那悲痛的表情,淚水早已布滿了他那成熟的臉龐。莎莎的身軀微微顫抖,她轉過身來反抱著陳軒,然後兩人順勢落到床上。莎莎把陳軒的頭緊緊地抱在懷中,嘴里輕柔地吟著歌謠。
陳軒的精神狀態現在非常糟糕,其實也怪無論是納克斯,他,還是鎮長,都沒有收服神器的經驗。神器雖然會擇主,但同樣隨要主人有足夠的精神力去接受它,像陳軒這樣滿打滿算才6級魔法師的精神力,如果不是九針是伴隨著他信念而生,他的精神可能早就崩潰了。而就算如此,陳軒的精神也因此而大受打擊,今天又因為情動,想起以前的女朋友,本來已經不穩定的精神更是面臨著崩潰。
但不知道為何,在听到莎莎的歌謠後,陳軒的精神竟然開始慢慢穩定了下來,而這一穩定,身體就自主地調動精神力去啟動九針,讓九針反過來保護陳軒的心神。在這樣一個奇妙的狀態下,陳軒的心神漸漸恢復了過來,精神力竟然慢慢地突破到七級,在他醒過來時,正好感受到莎莎所帶給他的溫暖。
「在想些什麼呢?」莎莎在重新听到陳軒那熟悉的呼吸聲後,就知道陳軒已經沒事了,她也沒有離開,就那樣抱著陳軒躺在床上。陳軒的頭挨著莎莎的胸部,听心跳聲自然知道莎莎並沒有睡著,于是開口問道。
「少爺,我願意這麼挨著你,無論生老病死、富貴貧窮,我願意無怨無悔地陪著你,直到永遠」。
听到莎莎以夜遮羞,對他吐露的心聲,陳軒不僅一顫,人世間每個人是不是都在努力尋找著那個肯對自已說「我願意」的另一半呢?沒有任何遲疑,陳軒用一種輕柔的聲音對莎莎說,「我也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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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歪了的給我蹲牆角去畫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