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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中的七八個劍士在亞當的精準的點射下一一倒地,而捕奴隊的人卻終于反應了過來,分出大概二十個劍士往亞當這邊攻來。亞當絲毫沒有理會來勢洶洶的劍士,在戰斗中,他想的只會是如何更有效率地擊斃敵人,至于擊斃不了的,不是還有老師在嗎?
陳軒哪里不明白亞當的想法,他雖然不喜歡殺人,但這些藐視生命的捕奴隊卻是該殺,兩把高斯手槍瞬間出現在他的手里,在不到十秒的時間,那二十多個劍士就已經被全殲了。場中的那個六級劍師沒有想到這邊還有一個高手,馬上制止了手下對半獸人的攻擊,全都往陳軒這邊攻來。
在劍與魔法的世界中,被拉開距離的戰士打不贏魔法師,被拉近了距離的魔法師打不贏戰士,這是所有人的共識。亞當是個小孩,能力有限,可以忽略不計,至于陳軒,他身穿著魔法師袍(鎮長送的),他的槍擊,自然被劍師認為只是一種特殊的遠程魔法攻擊而已,所以只要被他近了身,這場戰斗就結束了。因為在近身狀態下,一個六級劍師甚至能輕易地打敗一個七級魔導師,陳軒是一個魔導師嗎?如果是的話他們早就去見光明神了。
但還是那句,沒有文化是可怕的,陳軒根本就不是什麼魔法師,他手上拿的也不是什麼古怪的武器,而是槍。而在陳軒所會的極少的攻擊技能中,就有一項叫做槍斗術。只見陳軒雙手連震,近十發子彈在3秒內迸射而出,說起來這還是陳軒沒有戰斗天賦的原因,一般的槍手說的都是一秒內多少發子彈,而陳軒雙槍連射,也只能做到單槍三秒五發這樣的水平。不過這也就夠了,劍師和那十個沖過來的劍士都目瞪口呆地待在原地,在他們的眉心處都出現了一個尾指大少的血洞,然後帶著深深的疑惑,倒在了地上。
恐怖,在被圍著的少女心中除了這兩個字外,根本就找不到其他詞語來形容眼前這個黑發青年。從他身穿魔法師袍來看,肯定是個魔法師,而一個強大的魔法師在距離足夠的情況下,要輕易抹殺一個捕奴隊還是可以的,但剛才那種混亂的情況,瞬間造成這樣大的殺傷力而不波及別人,這樣的實力,哪怕是魔導師,不,可能大魔導師都沒法做到,這人究竟是誰?法神嗎?
沒有理會場中還在發呆的少女,陳軒吩咐亞當去救助那些半獸人,在其他人眼中半獸人或者是骯髒,低賤的代名詞,但陳軒卻沒有這樣的思想,中醫所兼承的思想中,就有一個字,仁!沒有一顆仁心,是不可能成為一個出色的中醫的。
那群半獸人或者對亞當這個強者還有所顧忌,不過鑒于亞當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卻還是沒有拒絕他的接近,誰知這個小孩的手上竟然拿著兩把細小的刀,這兩把是陳軒額外請鎮長為亞當打造的手術刀,當然還有普通版的九針。只見亞當手中的手術刀輕輕地滑過那些倒地不起的半獸人的堅硬的皮膚,立刻就開了很大的一個口子,鮮血不停流出,而亞當這個小孩竟然還一臉平靜地切割擺弄著里面的血肉,這樣的場面,頓時令到剩下來的獸人感到心中一陣冰寒。
其實也就亞當的技術不行才弄得那麼血腥,亞當缺的正是這種實踐的經驗。如果是陳軒來做可能一點血都不會弄出。如果穩誰對人體結構最清楚,那答案一定不是殺手,而是醫生。在有防御的情況下這種技能可能沒有多少用,但如果只是正常的**,哪怕是巨龍,陳軒都有把握把他拆分成零件。
那個少女先是被陳軒和亞當的實力所震驚,現在看到亞當那恐怖的表現,已經有點麻木了,反而是那些半獸人個個面臨大敵一樣,把少女保護在身後,一臉戒備地看著亞當。
「我從來沒有听過半獸人會對人類這麼友好的。」陳軒在亞當「治療」第四個半獸人的時候,來到了少女身邊。半獸人是一個很耿直的種族,他們知道剛才是陳軒救了他們,所以對于陳軒的接近反而沒有阻止。
「我只是剛路過這里,看不慣那些捕奴隊,就幫助這些半獸人,他們的耿直你是知道的,就如同不拒絕你一樣,自然不會拒絕我。」少女在看到陳軒接近後,反而沒有剛才那麼震驚了,因為陳軒給人的感覺總是那麼的平和,不僅沒有想象中的強者霸氣,反而有點懶散的感覺。而這時,這群半獸人突然間歡呼了起來,亞當已經為那些半獸人治療完畢,只見那些半獸人一個個地站了起來。半獸人的生命力還真不是蓋的,如果是人類的話,沒有一兩個月無論如何都下不了床。
「天啊,我看到神跡了嗎?」少女不再理會陳軒反而沖向那些再次站起來的半獸人,而那些半獸人剛清醒過來,並不知道是亞當救了他們,竟然先向少女下跪,而那個少女大概是高興模糊了,連發出的聲音都不成音了,吶吶地不知道想說些什麼。
而這時亞當也跑了回來,那些完好的半獸人在發呆了一會後,都齊齊地向亞當下跪,嘴里同樣不知道在喊些什麼,半獸人有自己的一套非常復雜的語言體系,而據說即使是大陸上最博學的學者,也沒辦法學會半獸人的語言。
亞當完全沒有理會這些半獸人,而是從陳軒的手中接過了水袋,洗起了手來。他不介意為了治療別人而弄得滿手鮮血,卻不喜歡讓這些鮮血總是殘留在他的手上。陳軒在幫亞當清洗完手後,就帶著他離開了。這里的事只能算是一個小插曲,既然已經沒事了,他們自然還得繼續趕路。而在陳軒他們離開了一段距離後,那個少女才反應過來,定定地看著陳軒和亞當離開的背影,雙眼迷離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