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公主看著陳軒的時候並沒有一絲重逢的神情而實際上她也是真的對他沒有一絲感覺。在她還沒有思考出該怎樣面對這個殺神時陳軒竟然自顧自地走了進來那防御罩在他進來的地方裂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被撕裂的防御罩竟然沒有立刻破碎而是依然維持原來的樣子。
這樣詭異的情況讓人魚公主一時間愣了起來而陳軒則默默地走到她的面前用那雙茫然的眼楮默默地看著她口里依然吶吶地說著︰「是你嗎?是你嗎!」不用于亞當那雙在解開基因鎖後帶著讓人感到絕望的氣息的眼楮人魚公主從陳軒的眼里感到了無盡的悲傷這種悲傷竟然讓她有了想把陳軒抱在懷里的沖動但這種沖動在看到外面那些還漂浮著的肉片後消失了。
只是她沒有動作不代表對方沒有動作。陳軒的手術刀已經收了回去他慢慢地舉起了右手往人魚公主的臉上模去剛剛清醒過來的人魚公主再次愣住了從來沒有任何人敢這樣對她的而一旁那些臉色還很差的人魚都紛紛雙目噴火地沖了上來他們的公主豈是可以讓人輕薄的!
「啪!」盡管是在水里但這一巴掌造成的聲音卻顯得清脆無比陳軒傻了他身後的路易斯傻了連周圍沖上來的人魚都傻了這時這些人魚才想起這個男人可是剛才那個在一瞬間把九百鯊人虐殺的家伙!但此刻他們的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恐懼反而是更拼命地往前沖他們絕不允許陳軒對他們的公主出手。
只是在他們沖到之前。人魚公主和陳軒的周圍出現了一個巨大地紅色能量護罩。上面那濃烈地火系元素氣息讓這些人魚都感到非常害怕但公主的性命要緊當下積蓄起僅剩不多的魔法力想要把這個護罩擊破。「如果不想里面的人魚死掉的話就停手吧。」濃烈的威壓從路易斯的身上放出這些人魚本來就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能夠沖上來也只是回光返照而已。被火元素護罩一停再被路易斯一壓身上的力氣馬上如潮水般消失一個個癱倒在地絕望地看著護罩里地人魚公主和陳軒。
其實人魚公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面對陳軒的時候她感到自己平時的冷靜都消失了這樣的情況別說陳軒只是撫模了一下她的臉哪怕是要了她地身體。只要能夠拉攏陳軒這樣一個高手到人魚族她也絕對願意但剛才她卻打了他一巴掌。
「好了!哈哈這個婊子竟然自尋死路這樣一來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只是可惜了那個美妙的身體那本來是陛下賜給我的任務獎勵來地!」那邊退開的鯊人頭目看到人魚公主竟然打了陳軒一巴立刻大笑起來。只是他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大到傳到了陳軒的耳朵里。
「忘記了嗎?以前曾經有人這樣侮辱過你記得他們的下場嗎?」在陳軒的腳下突然間出現了一個六芒星陣雙槍漂浮在陳軒的頭上然後從里面匯聚起了一道七彩的光芒那邊的鯊人立刻感到不妥。正要轉身離去。只是一道七彩地洪流瞬間吞沒了他還有他身邊的鯊人。七彩洪流過後所有的鯊人都消失了。
全魔導子彈以陳軒現在的實力用出來依然感到疲憊不堪這玩意的威力不是一個定值而是按陳軒的實力來決定的他地精神力能控制地最大魔法元素就是全魔導子彈的威力像剛才那一下比起當日攻擊拉薩納(天煞五星之一地火系劍神)的威力卻要強了不知多少倍。
路易斯的在陳軒用處剛才那一擊的時候也被震撼了那中威力他相信哪怕是自己全力防守在不動用法則的情況也絕無生路在雙槍攻擊的那瞬間他分明感受到整個空間都被停止了一樣這種攻擊竟然是避不開的!「哪怕我動用法則要真硬扛下來勝負也是五五之數吧。」路易斯突然出現在陳軒的身邊接著了正要往下倒去的身體。陳軒的精神本來就極其不穩定解開基因鎖後也只是讓他勉強忍住了爆的情緒剛才那一番戰斗看起來很簡單但要把九百多個鯊人一個個地在短時間內殺死哪怕是站著讓你殺也足夠你累了。現在又再次耗費大量的精神力射全魔導子彈沒有暈過去已經算是奇跡了。
無論是人魚公主還是癱倒在海里的人魚都還沒有從剛才的那一擊中反應過來那種洶涌的魔法元素波動別說擊打在身上哪怕是在一旁都差點導致他們體內的水元素失控這是何等強勁的威力啊!這樣一擊別說一百個鯊人哪怕是一支上萬人的鯊人軍隊也會在一瞬間消失吧。而他們的猜想也沒有錯只是能做到這點的叫做全魔導禁咒唯一出現過的一次納克斯用它重傷了一條巨龍屠殺了八萬軍隊。而他們都沒有听到在身體被路易斯接住後陳軒的口里說出了兩個字。
「不要離開我!不要!」陳軒猛的睜開眼來從床上彈了起來才現自己正身處于船上。「是夢嗎?」陳軒模了模眼邊的淚痕而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進來吧。」陳軒無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這個夢實在太逼真了只是這個世上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我睡了多久?我們現在到哪里了?」門外進來的正是路易斯他听到陳軒的問題回答道︰「長老大人已經睡了三天還有一天我們就到遺跡所在的地方了。」
陳軒揉了揉太陽穴說道︰「這麼快嗎?你先出去吧我也要準備好狀態了。」路易斯听到吩咐就向門外走去只是走了兩步又轉過身來問︰「長老大人那些人魚族怎麼處置?」「什麼人魚族?」陳軒的眉頭皺了皺隨口問誰知他突然間想起了什麼猛的沖到路易斯的面前哪還有半分疲態「你說人魚族!?那個人魚呢?」
「都在外面的海里除了那個人魚公主他們都不能長時間離開大海。長老你當時暈了過去我也不知道該怎樣處置他們就把他們都帶著上路了。」路易斯疑惑地回答道怎麼陳軒好像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一樣。陳軒可不管他在想什麼立刻沖出船艙突然他又停了下來強逼自己冷靜下來仔細地回憶了一下那天生的事情然後臉露苦澀才想起自己于她現在只是一個陌路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