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燁,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總覺的喉嚨癢!咳……咳!」
「都不知你怎麼搞的,發燒感冒連著來,現在又咳嗽!」
「不知怎麼的,吃了巧克力,感覺更忍不住想咳嗽了,咳……咳!」
「別吃巧克力了,明天剛好是周末,去醫院吊針吧!快點好。」
「不要吧!不太想去。」
「不想去也得去,病要趁早治,免得加重病情,到時候更麻煩了。」韋媽媽有點發狠地說。
「知道啦。」
大門開了,一股酒味傳了進來,隨之韋爸爸滿臉通紅地出現。
「老韋又喝多了?」
「喝了一點點!」
「哎呀,明知道不會喝就不要喝那麼多嗎,好酒也不能多喝啊!我給你泡杯茶吧!」韋媽媽說著拿著水壺去煮開水了。
「好……好!」韋爸爸帶點醉意說著。
「爸,我學校改名字了,你知道嗎?」
「知道一點點!」
「為什麼要改呢?」
「瀧城鎮的「鎮」都快沒有了,難道叫街道中學嗎?現在這名字不挺好听的嗎——瀧龍中學!」
「爸,你喝醉了!不是瀧龍中學。」
「我沒醉!再來兩斤都行。」
韋燁看了看韋爸爸紅紅的臉,覺得他肯定醉了。
「爸!我同桌呢,人家是鄉鎮的。」
「鄉鎮的也挺好啊!不要瞧不起人家,現在都發達了。」
「對啊,人家是挺發達的,他都開摩托車上學了,看起來好拉風,要不你給兒子也買一部?」
「滾!就算有這個錢,也不行!要記住你是干嘛的,學生!」
「爸,你其實還可以再喝點。」
「好,再來一瓶……呵……呵!」
水開了,韋媽媽很快將一杯茶泡好給韋爸爸喝了,紅紅的臉慢慢淺色了一些。韋燁躺在沙發上沒有睡著。听見了韋爸爸那把嚴肅的聲音︰「小子,你需要改變一下你價值觀了,端正一下你的人生態度了,享樂主義抬頭了吧!啊,開車?學生開什麼摩托?老老實實搞好你的本職工作,學習、學習、再學習,有本事才能闖出一番天地來,現在拉風有個屁用。」
「話不是這麼說的,有輛摩托可以到處去玩,同學看你的感覺都不一樣!」
「玩,你就知道玩!」
「姐姐不也是一樣愛玩,你怎麼不管?」
「當初她讀書的時候可沒少吃苦啊,要是沒下一番苦功夫,她能混出現在的模樣來?你還是給我老實點,玩的機會以後還有,現在不努力學習,你以後後悔都來不及。」
「知道啦!」
「知道就去睡覺吧!明天你是隨我去還是自己來啊?」
「媽,我自己去就行了。咳……咳。」
韋燁走回臥室,把房門關上了,客廳里依稀傳來韋爸、韋媽對話的聲音,只不過內容並不清晰。
醫院周圍的環境還是挺好的,前方的路兩旁,一旁是個小小的公園,另一旁是個小湖,環繞著醫院的周圍有很多的樹木。
吊針室不大也能坐幾十號人,韋燁去的時候,還只有那麼幾個人,看著那一滴一滴滴下來的混合液,感受到了一股不斷的寒流由手傳向了身軀,這天比平時冷了一些,他閉上了眼楮。
視覺的黑暗之中,韋燁感受著寒流對身體和心髒的刺激,腦子產生了一種奇特的感覺,他知道這是吊的藥水造成的。
如同听到無聲的呼喚一樣,韋燁睜開了眼楮,發現旁邊多了個人,他轉過臉去,果然是個認識的。
「這麼巧?來吊針啊?」韋燁問。
「呵呵,是啊,十幾天不見了,你還好嗎?呵呵。」
「好,起碼還有知覺!你怎麼也來了?」
「不舒服就來了,怎麼?不歡迎我啊?」
「這看病還要歡迎啊?」
「那一起吊針吧!」
「呵呵。你怎麼一個人來?」
「我媽要看店,爸爸去外地了,只好自己來啊!」
「樂兒不陪你嗎?」
「怎麼,你只想著樂兒?」
「還是這麼會開玩笑。」
「呵呵!我媽說了笑臉迎人,顧客才會上門,對我來說就是朋友多一點,這樣不好嗎?」
「好!」
韋燁說著的時候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郭茜身上,這時分神,看了看周圍的座位,初中時候班上的整支足球隊的球員幾乎都集中起來了,他想這是搞同學聚會嗎?
「你們都怎麼回事?」韋燁問。
「流感。」
「普通流感!」
「我是發熱啊!」
……
「怎麼都感冒了嗎?」韋燁又問。
「是啊!」
「可能久了沒做運動,抵抗力差了,看樣子得做做運動,踢踢足球了。」
韋燁細看了一下坐在對面的那群同學兼隊友,發現注意力好像都偏斜了一點,集中在他身旁的郭茜身上了。
「看樣子你很受歡迎哦!」韋燁小聲地對身旁的郭茜說。
郭茜听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