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靜樂是皇帝的親弟弟,對于京城的消息自然靈通,也不待甄兒問起,就主動和盤托出,告訴他們季霜現今如何如何,皇上現今又是如何,有說了些邊疆匪亂之事,說是皇上已經有了定奪,自然也都是好消息,而對于碧彤雖是在面壁思過中卻依舊三番兩次的尋著由子為難與季霜,他卻是只字未提。
對于碧彤仍請求皇帝賜婚于她和李儇之事,仍是未提。
喝酒賞花談天,大半天的時間就此于無知無覺中消磨殆盡。
軒轅靜樂身為六王爺,安危為重,李儇縱是知道甄兒舍不得清枝,也不好多做挽留。
送離了那兩人,又遣退了下人,又只剩下甄兒和李儇,雖是有些冷清,但也格外親昵。
該說是小別勝新婚也好,抑或是波折散盡苦盡甘來也好,今晚的李儇格外柔情蜜意,抱著甄兒不住的親著,直親得她有些惱火,嬉笑著捶他的肩膀。
「怎地你今天這麼黏人?」
一句話出口,她自己倒先笑了起來,李儇聞言也輕笑,咬著她的耳垂呢喃著,「自然是因著懷中的娘子值得我黏。」
甄兒被他哄得笑得像是滴了蜜一樣,搖著螓首左躲右閃,素手撫上他的唇叫他親不著,嘻嘻笑著捏他。
「奴家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娘子,怎地奴家自個兒都不知道?」
「你從出生就注定是我的娘子了。」李儇答得天經地義,說完,又將那雙搗亂的手以一掌制住,高高的舉起,束縛在她的頭上,又用另一只空著的手摟住她的腰,將她的身子禁錮在自己的懷中,臉貼著臉廝磨著。
「我也是一樣,從出生起就注定是你的夫君,誰都搶不走。」
他的話說的太柔情,他的氣息太灼人,甄兒不自覺的軟了身子,腰肢無力的伏在他的懷里,嘴角噙著笑,虛喘著問他,「那夫君可嫌棄奴家的臉太過嚇人?碧彤公主可是說過,甄兒配不上你。」
原來她先前淡然也不過是裝的,試問面對情敵,誰會不吃醋,誰會不在意。
但李儇就是能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讓她寬心,「碧彤是誰?」
說罷,就痴痴的笑了起來,「這世上,我只認得甄兒一個女子。」
甄兒驚異的看著他,那素來看慣了的劍眉星目,此時更是說不出的迷人,也不知是哪輩子積的德,能換來此生遇見了他。
「一直纏著你不放,我果然沒做錯。」輕搖著頭說出自己的深情,甄兒頭一次主動吻上他的唇,細細的舌忝著咬著,唇齒交纏分外撩人。
李儇自是按捺不住,張了唇含住她的丁香小舌,吮著她口里的甜蜜,長舌侵入她的口中掠奪,像是要把她吞入月復中,揉進骨血,再不分離。
甄兒嚶嚀一聲,受不住他太多的熱情,軟著身子微微抗拒著,似是欲拒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