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二日的比試之中,夏僎上場代替樾澤莊。
幾番下來,君羽赦獨佔鰲頭。
原本大家都以為這場比試,就這樣結束了,卻沒想到夏扶蘇竟然會是最後一個上場的人。
鳳染見夏扶蘇走上比武台的時候,不免一驚。
上次在紜崖鎮為夏扶蘇解了毒之後,白發婆婆曾經叮囑過鳳染,七七四十九天之內,夏扶蘇不可打動肝火,不得輕易使用內力。
之前和君羽赦對陣之時,也是為著這點,鳳染才會答應和君羽赦走。可是這次,如果夏扶蘇下場和君羽赦比武,那麼使用內力自然是不可避免的,那她之前的努力不是都前功盡棄了。
「夏扶蘇。」幾乎是下意識的鳳染喊著夏扶蘇的名字。
鳳染這一聲引來了幾乎場上所有人的側目,因為這江南,樾澤莊的莊主,很少有人敢直呼其名,誰不是尊稱一聲夏莊主或者夏公子。
「鳳染,你做什麼?」
夏敘驚得不由得低聲說了一句,夏僎也皺著眉頭。
鳳染卻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只是看著夏扶蘇,眼神中流露出的是她自己不知道的絲絲縷縷的請求。
可是這請求在夏扶蘇眼里卻完全是變了性質。
夏扶蘇走到鳳染身邊,側著身,在鳳染的耳邊低聲說了句,就轉身上場,只剩下鳳染呆愣在原地。
君羽赦在鳳染那一聲之後,也打量著男裝的鳳染,此時也終于認出來。
看著夏扶蘇略顯曖昧的和鳳染說話,不由得怒從中來。
「夏扶蘇,鳳染明明已經答應了和我走。」
「所以呢?君公子,鳳染是我的侍從,听命于我,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夏扶蘇,我從來不知道,你竟然也是這種卑鄙小人。」
「是嗎?在你面前,我還從沒有這麼覺得過。」
「夏扶蘇,你無需在此逞口舌之快,我對于這次的武林盟主之位志在必得,鳳染,我一樣也會得到。」
夏扶蘇倒是眯起眼,冷笑
「鳳染,你得不到,同樣,這次的武林盟主,你也得不到。」
君羽赦本來性子就急躁,被夏扶蘇這樣一激,不由分說的拿著自己的劍就往前沖,已經失了章法。
夏扶蘇倒是鎮定的躲過君羽赦的致命一擊,反手打開自己的扇子,朝著君羽赦就打了過去。
(原諒我,寫不明白武打場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兩人一來一去之間,已經過了百招。
可是夏扶蘇卻是漸漸覺得力不從心,頭上冒出了虛汗,這邊君羽赦也覺得奇怪,而且不單單是君羽赦覺得驚奇,就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吃驚。
樾澤莊在江南的地位無可撼動是不假,可是因為一直以來都是夏僎出面打理這種江湖事,所以一般人很少認為夏扶蘇武功也會這麼好。
君羽赦是近幾年來,大家公認的江南武功最高的人,沒想到夏扶蘇和君羽赦竟然打了這麼久。而且一直處于旗鼓相當,那麼這樣看來夏扶蘇的武功也不容小覷。
這在大家都覺得這種比試還會一直持續下去的時候。
夏扶蘇突然減弱了攻勢,反倒按住了自己的胸口,而君羽赦自然沒有忽視這點,一掌就要派向夏扶蘇的胸口。
鳳染原本听了夏扶蘇的話,胸口一直憋著口氣不想理會夏扶蘇這個不識好歹的,這會卻是顧不得自己的小脾氣,大喊了聲
「君羽赦不要。」
君羽赦听到鳳染的聲音,不由得減弱了攻勢,可是卻已經收不回這一掌,還是打在了夏扶蘇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