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梓昔他們住了不過兩日的時間,就各自離開,接著就又搬進來一個單身女子。
不過那女子,後來又抱來了一個孩子,很是合夏扶蘇的眼緣,喜歡的不得了。
「這孩子叫什麼名字啊?」鳳染不希望自己亂想的,可是這麼樣出現的一個孩子讓她實在是說服不了自己不亂想啊。
「我也不知道,這孩子給我的時候才剛出生,我甚至敢打賭他爹娘現在還是不知道他的存在呢。」
「怎麼會?」
「這個孩子啊,身世還真的是夠離奇的,這以後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到自己爹娘身邊。」
鳳染默然,實在是弄不清楚這之間的錯亂關系,而無論夏扶蘇還是按個叫做紅醉的女人都沒有把話說清。
不過,後來的鳳染卻了然,不再追究,畢竟那是一段別人的故事。
多年之後的鳳染想起還是會感嘆自己年輕之時的執念,對別人,對自己,太過不必須。
之後,陸陸續續的夏扶蘇那些曾經的舊識又有搬進四合院的人。
這樣兜兜轉轉的在京城舒舒服服的住了幾日之後,令鳳染意外的是夏扶蘇竟然被宣入宮,鳳染也是一身男裝伴隨入宮。
這次倒是沒想到借了夏扶蘇的光,進了皇宮。
只是正殿沒進去,等在外頭,沒想到听到的竟然是夏扶蘇將整個江南武林的那個所謂的盟主的象征委任狀交給了皇帝,效忠了朝廷。
而更沒有想到的是,夏扶蘇會被受邀入住皇宮,曙河宮。
甚至,滄瀾的新皇帝給夏扶蘇送來了一應俱全的吃穿用度,還帶著她鳳染的分。
「夏扶蘇,你就這麼將江南武林盟主的地位送了出去?」
夏扶蘇一臉的不在意
「是啊。」
「難道你沒想過,等我們回到江南,江南那些人會怎麼想?」
夏扶蘇將一臉緊張的鳳染拉到一旁坐下。
「我是江南的武林盟主,當初爭這個不就是說好的,三年之內,武林眾人都必須要听我的令,對不對?」
「話是這麼說……」
「也必須這麼做。」
鳳染簡直對于夏扶蘇這種做事方式感到了無奈
「你就沒想過,你夏家在江南的產業如果遭受到了各方的抵制,你的生意還能做下去麼?」
夏扶蘇卻是笑得無害
「不會有任何人回來抵制我,相信我。」
鳳染看夏扶蘇不知從哪來的自信,無奈的笑。
「我可管不了您,大莊主,您自個看著辦吧。」
「鳳染。」
鳳染剛剛要離開就被夏扶蘇喊住了
「什麼事?」
夏扶蘇想了想
「過兩天,宮里可能會有一場宮宴,你隨我出席好了。」
「宮宴?」
鳳染因為並不知道夏扶蘇和皇帝的關系,所以對于夏扶蘇出席宮宴感到奇怪
「你出席宮宴,既不是王公貴冑,又不是朝廷重臣,怎麼會要你出席,更何況,你不過是借花獻佛,給了滄瀾皇帝一個所謂的江南武林的臣服,名不副實,怎麼會住到皇宮中來?」
夏扶蘇沒想到鳳染一時之間會想到這麼多,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知道您不想說,您也不必告訴我,我是您的侍從而已。」
說完轉身離開,卻沒想踫到了剛巧在門外的風兒。
「染姑娘。」
「風兒姑娘。」
「姑娘這話我听著可是酸的很。」
鳳染卻有種被說中心事的不好意思,可是仍舊不承認。
「哪有?」
「主子之前對于皇上的過去一無所知,每當提及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的時候,總是會像你這樣,暗自生氣,可是又說不出哪里可生氣。」
「之前?」
「我們主子和皇上在一起之前,經過的實在是太多了。所以看到你這樣,我總覺得像是見到了之前的主子一般,當局者迷。」
鳳染沉默,不想再討論這點,主動提及了連梓昔
「對了,我听說良妃娘娘,也是梓昔,怎麼了?」
「已經沒事了,不過還是個秘密。」
「恩?」
風兒沒有多說,有事便先走了。
剩下鳳染一個人。
遇到了所有人,婆婆,連梓昔,風兒都是說她喜歡夏扶蘇。
可是她怎麼會喜歡夏扶蘇呢。
她喜歡的是君羽赦啊。有多久沒想到過那個名字了,那個曾經她天真的夢,現在看起來是有多麼的可笑。
她和他僅一面之緣,她卻陷入到他給她的所謂的不知所雲的誓言里兩年。
現在想想,鳳染有時都會覺得到後怕。如果她沒能跑出來,沒能知道君羽赦娶親,沒能親眼看到君羽赦的現在,她是不是還是會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之中不可自拔。
還有路淺莫,他為什麼會守著自己,而不昭告所有人她的逃婚。對了,她可以帶給他一些利益,所以他才會願意空守著這樣一個夫妻之名。
她忽然覺得到自己的可悲。
這樣的可悲所以她才會把自己包起來,不去承認,也不敢承認自己會再愛上一個人。
想到這原本低頭坐著的鳳染忽然驚得站了起來,她剛剛自己說什麼,她再次的愛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