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染自從早上用過飯後,就自個回了自己的房間,也不理會夏扶蘇,夏扶蘇自然是明白鳳染介意的是上官湘兒一事。
將江南來的人帶到書房,給夏敘那邊回了信,又囑托了許多,給送了走。
鳳染自然是難過上官湘兒的事情,更氣自己一味的沉迷在夏扶蘇的溫柔之中,竟然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和夏扶蘇又一次,明明自己早就下定決定不要和夏扶蘇有超越主僕的關系,可是,可是自己心里知道,卻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自己在這些日子之中,竟然會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夏扶蘇。
傍晚時分,夏扶蘇無奈的敲門。
「鳳染,染兒,出來好不好,你一天沒吃東西了。」
鳳染正迷糊的睡著了,懶得理會夏扶蘇。
「染兒,你出來听我說,好不好?」
「染兒,你先出來,行不行,不要把自己悶在屋子里啊。」
「染兒……」
正當夏扶蘇不停的敲門的時候鳳染突然打開了門。
「你吵不吵啊,夏扶蘇。」
鳳染一頭亂發,睡眼惺忪,身上竟然披著一條錦被。
「染兒,你……」
「夏扶蘇,我不過想睡個覺,你干什麼啊。」
「染兒,你不難過?」
夏扶蘇見到鳳染這樣子也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問
「我難過,我當然難過,你試試被人從睡夢中叫醒難不難受啊。」
鳳染這話半真半假,夏扶蘇也拿不準鳳染話中的意思。
「總睡也不行,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不吃。」
鳳染說著就要關上門,夏扶蘇眼疾手快的用手夾住門
「啊,鳳染你也太狠了,謀殺親夫啊。」
誰知這話倒是沒讓鳳染消氣,反倒惹紅了一雙眼
「夏扶蘇,你夫人不是我,我的親夫是路淺莫。」
鳳染這話讓夏扶蘇一愣,鳳染趁著這功夫,將夏扶蘇推出門外,關上了門,淚水瞬間的滑落。
等到晚上,鳳染正窩在床上,就見從窗口竄進來一個黑影,不由分說的將鳳染裹在被子里抱了出去,鳳染連驚呼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人抱上了屋頂。
等到看清黑衣人的模樣,鳳染怒不可遏
「夏扶蘇你搞什麼鬼?」
夏扶蘇倒是坦然,將鳳染安放到一邊,鳳染這才看到旁邊擺放著個小木桌,桌上竟然還有飯菜。
「你乖乖坐好,吃點東西。」
「夏扶蘇,你不是想要把我扔下去吧?」
鳳染有些瑟縮,夏扶蘇頭疼
「我不過是顧及你一天沒吃飯,我要是不用這招,你也不一定能出屋,再者今晚上月色不錯。」
鳳染仰頭,已經是二十六了,哪里還有月色不錯這一說,鐮刀般的月,不過映照著傍晚的雪,倒是天地間,亮如白晝,什麼都看得清。
「再者,我有話和你說。」
「我和你沒話說。」
夏扶蘇無奈
「染兒。」
鳳染也不理夏扶蘇,既來之則安之,開始吃桌上的飯菜。
夏扶蘇不知道從哪變出來一壺酒,慢慢的喝著,也不理會鳳染是不是在意,徑自說著
「我今天派人回去,還給上官湘兒帶去了一封信。」
鳳染手一抖,但是很快的恢復平靜,不過還是落入了夏扶蘇的眼,夏扶蘇嘴角微不可見的露出笑意
「我這人,雖說不是是良善之輩,可是,有一點做的我自己都忍不住贊嘆,就是心里認定的誰都改不了。」
鳳染忍不住月復誹,這是可贊嘆的麼,這叫任性好嗎?
「我告訴上官湘兒,我夏家族譜上我妻子的名字是和我成親的那個女人。」
鳳染一愣,繼而抬頭看著夏扶蘇
「不明白?」
鳳染自然是不明白,夏扶蘇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可是……
「鳳染,我……」夏扶蘇看著鳳染那一臉不解,實在沒轍,恨恨的捏了鳳染的鼻子,轉過頭開始說
「鳳染,我直說一遍,我的妻子就是嫁給我的那個人,不然我不會讓天下所有人都認識我的妻子是誰。」
他的話,是她理解的意思嗎?
鳳染只能看到夏扶蘇的側臉,線條依舊完美,不過耳朵為不可見的發紅。
「我能理解為,夏扶蘇你喜歡我?」
夏扶蘇耳朵紅的更厲害,大概是沒有想到鳳染竟然會問的這麼直白,僵硬的抿著嘴角。
「那,夏扶蘇,你干什麼那麼輕易的把我拿去換上官湘兒啊?」
夏扶蘇倒是沒顧及到鳳染還會惦記著這事,轉過頭,驚訝的看著鳳染,才發現他帶上來的那壺酒,已經被鳳染喝下去了大半,鳳染現在是醉眼朦朧的
「我只是權宜之計,怎麼可能真的把你送去給君羽赦。」
見鳳染這樣,夏扶蘇倒也沒了忌諱,鳳染問什麼答什麼,絕對真話,反正明天一早鳳染也不一定會記得,他說出來,對著她講出來反倒是更舒服一些。
「那,你不介意我和你不是第一次……」
夏扶蘇看來這姑娘是醉的沒邊了,不然這種話,平時打死是也不會說的,夏扶蘇倒是笑著將鳳染抱過來,攬著她坐到自己的懷里,棉被仔細的蓋到她身上,將她包好
「你的第一次,不是我?嗯?說謊話都不會臉紅的嗎?」
鳳染的雙眼驀地睜大,他說什麼,他怎麼會知道的?他明明那時候在藥效的影響下,神志不清的啊,而且之後從沒有提及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