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直在說的神器到底是什麼?雖然從小磊的口中知道了不少關于這個神器的介紹,可是還是不夠過癮。反而說的段飛的心里越來越難受,也難怪段飛這樣一個對于新鮮事物有著強烈好奇心的人怎麼會輕易的放過這樣一個聞所未聞的東西呢。
不過現在這個叫做神器的東西尚未被發掘出來,所以段飛也只能是干著急。柳葉兒的焦躁不安一點都不輸給段飛,還真是一對活寶,怪不得湊一起去了。
小磊看見這兩個人甚至有些滑稽的動作和表情忍不住在一邊偷偷的竊笑。
「找到了!」
老鬼的聲音有點大,不過一點都听不出有什麼激動也沒有什麼驚訝,聲音很平淡。也難怪,老鬼這樣的經驗老道的精靈,怎麼會把這些東西給放在心上呢?
「啊?!找到了?!」
柳葉兒好像比誰都興奮,因為她很清楚這一句找到了意味著什麼。
神器的出現給段飛他們帶來了生的希望,更給了段飛堅持下去的理由。一種對于未來的憧憬又再次的出現,而且更加的堅定。
段飛雖然沒有像柳葉兒那樣激動的叫出來,不過那種激動的神情已經出賣了他。
「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趕緊離開?」小磊看見段飛激動的有些不知道下一步該干嘛了,像個木頭人一樣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听見小磊朝著自己來了這麼一句,段飛才猛然回過神來,一臉的尷尬,連忙用手到處在臉上擦著,嘴里還說了一句還真熱啊這天。
本來大家被這緊張的氣氛弄的有些不適應,連微笑都沒有了。不過剛才段飛那段近乎搞笑的表演,引來了一陣大笑。
「好啦,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段飛一臉的尷尬,被大家這麼一笑,更加的難堪了,臉都快紅的像個燒餅了。
「難道這些我們都不要了麼?雖說有些東西是幻境內的,不過肯定還有很多不是幻境的,這些里面隨便拿一個都抵得上混合世界里的金山銀山啊!」
柳葉兒這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被小磊這二貨給傳染了,也開始二了起來,居然也搞得跟個地主婆一樣的扣,看見錢就收不住了。
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這些奢侈品的柳葉兒北段飛一把抓住了那雙雪白粉女敕的小手。
「啊……」
柳葉兒有些驚喜的輕吟了那麼一聲,還好聲音不大,沒有引來大家的圍觀。
段飛拉著柳葉兒的手,緊跟在老鬼他們的身後。現在神器已經找到了,已經沒有什麼其他好擔心的了,唯一該做的就是去往下一個地點——天壽山。
「都準備好了吧?!我們要準備離開咯!」
老鬼將手中的一個類似于鑰匙一樣的東西在半空中揮舞了半天,然後將這個東西塞進了某個地方,眼前便迅速的出現了一道道白光,然後就是睜不開眼楮,感覺到自己的耳邊都是呼嘯而過的風聲,而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樣的感覺讓柳葉兒想起了當初天魁星帶著她第一次進入魔界第一界時候的場景,那呼嘯而過的風和當初一樣肆意。
當所有的人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一片開闊的平地之上了。遠遠望去還能看見剛才戰斗過的地方——天祿山。
「那個鑰匙一樣的神器呢?怎麼不見了?」
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眼神非常好使的柳葉兒卻發現了一個大家都還沒來得急注意的細節。借助神器的能力順利的離開了天祿山之後這神器就很自然的憑空消失了。
老鬼本來也不想多說什麼,不過不說又生怕不懂的人以為自己私吞了這神器,所以也就只得浪費點唇舌了。
「這神器是在密封的空間里逃生的一種工具,也可以視作金手指和作弊器,先前已經听說過了吧你們?這樣的東西是見不得光的,所以一旦任務結束之後就會消失,直到你再次得到它們。」
听了老鬼的話,段飛他們頻頻點頭。要是老鬼不說,還真有些模不著頭腦。話說到了這地界,也就是月兌離了天祿山的一切,但是這恰恰又說明了另外一點,那就是新的征程又將開始了。
天祿,天壽,天祁,這三山環環相扣。天祿山之行已經是讓人精疲力竭,深感心有余而力不足。不過在段飛的一再堅持之下,這個團隊還是全員都來到了天壽山的山腳下。
和天祿山間隔看上去並不遠,可是完全靠自己的雙腳步行的話也得半天。雖然是三座相輔相成的山群,不過還是有些區別的。
這天祿山和天壽山最大的區別就是順著天祿山只有小徑通向山頂,可是這天壽山好像是座人工而成的大山,居然有非常開闊的山路。這樣大的一個區別不得不引起大家的注意。
「這山好奇怪,這山路怎麼跟平地一樣?居然一點都沒有山路的蜿蜒曲折,看這樣子倒像是一條通天大道!」
柳如添也算是個見識廣博的人了,可是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可以說看盡天下事,可是這樣的山路確實還是頭一次。
「確實是奇哉!壯哉!八大世界之奇觀!」
連天魁星也不由得發出了這樣的感嘆。老鬼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山路,以前雖說有見識過這三座山,可是今日之死亡谷已經是改頭換面,依然是一幅全新的姿態,所以這樣的變化,已經出乎了老鬼的意料。
「天祿山我們已經順利的過了,接下來我們將要面對的是可能比天祿山凶險數十倍的天壽山。先前上天祿山我們沒有具體的計劃,現在到了天壽山了,大家是不是該吸取點什麼教訓?」
小磊說這話倒是正規正矩的,完全不像是個二貨。她不說段飛倒也沒想到,正準備一股腦的往前沖呢。可是經小磊這麼一說,細細一想,確實是有這個必要。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沒有計劃的行動,往往失敗和成功的比例是對等的,就如同是一場用生命作為籌碼的賭博。
很顯然天祿山之行是賭贏了,不過十賭九輸,誰又能保證下一次的賭博還是永久的贏家?……
「是該有個詳細的計劃了!你們到底有什麼打算?」
段飛沒有自作主張,因為在場的幾乎每個人的經驗和資歷都在自己之上。雖說初生牛犢不怕虎,自己比這其中的任何人都要有膽識,但是要想成功,光有膽識,沒有計謀和團隊,一切就是個屁。
經歷了大大小小這麼多的戰役,團隊這個詞匯已經深深的刻在了段飛的腦海里,他們像是一群狼一樣,追捕著屬于自己的獵物,俯視著自己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