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心底都會有一種一直很珍貴而潛藏的很深的東西,這個東西你踫一踫會疼,當別人嘲笑你的時候,它會跳動的非常厲害,甚至牽引著你全部的情感。這個東西在你默默無聞的時候可能潛藏的最深,可是隨著你的功成名就,或者說隨著你的身份和地位的不斷攀升,也會越來越憔悴,經不起打擊,我們習慣性的把這個東西說成是自尊。
修道者全能師,是修道者世界內比較少的一種職業。所謂全能,就算其他單個技能師的總匯。一個全能師機會會所有其他修道者世界內的技能,所以要想成為一個修道者世界內的全能師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雖說在修道者全能師的等級制度上還有其他的劃分,分為初級,中級,高級。不過不得不說修道者全能師即使是初級狀態,那也是萬里挑一,前軍萬馬之中才會出現這麼一個寶貝嘎達。
眼前這個和段飛他們在一起的修道者全能師正好就是一個初級的全能師,成長經驗值不是很高,所以才會不幸被佛宗的詛咒給控制了。像帝後楊樂樂這樣的高級全能師則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如果說出現一個初級修道者世界的全能師是萬里挑一,那麼出現一個高級全能師就是大海之一粒,天空之一點,豈是百萬軍中一翹楚那麼簡單?!
所以楊樂樂那樣說這個初級全能師,他都沒有敢有任何的怨言。雖然看上去並不開心,不過沉默不語的也沒有任何的不滿表現出來。
在這個世界里,對于英雄還有至高者的仰望,給了所有人前進的動力和勇敢的繼續下去的勇氣。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個永遠都不會變的法則,深深影響著生活在忙忙碌碌,整天到處打拼的人們。
不管是哪個世界,無論是哪個時空,縱使歲月變遷,時光輪回,我們還是我們,永遠都不會因為誰的出現而顛覆了自己的信仰。
初級修道者全能師,被楊樂樂的一番嘲弄說的不是很爽,不過也沒有太多的怨言,畢竟楊樂樂也是自己的偶像,是修道者世界里的驕傲。
不過被楊樂樂這麼一說,他倒還真有些想要試試看的心態。每個人都想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這個叫做自尊的東西,可以讓無論多麼卑微的人,找到一種叫做力量和激情的東西。
人的一生活的很累,因為他們都背負著自己的榮辱,將自己的自尊寫在了臉上,隨後為了這些而到處的搏殺。興衰榮辱,勝負成敗,彈指一揮間的事兒,可是當遇到自尊出現的時候,一切都會成為被改寫的對象。
「我想去試試!就像你說的,哪怕是打探點情況!」
初級全能師的聲音很大,好像是要告訴楊樂樂些什麼。不過畢竟楊樂樂還是自己的老大,而且很有手段,這麼大喉嚨和她說話,簡直就是一種自我挑戰的表現。聲音雖大,可是夾雜著微微的顫抖,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告訴了楊樂樂,這個男人現在很緊張。
楊樂樂這次沒有再用眼楮的余光瞟他,而是轉過了臉,正視著初級全能師。或許這個正是楊樂樂想要听見的。本以為她會怒不可遏,可是她卻笑了,而且笑的很開心。
「好!不愧是修道者世界的難得人才。要知道你可是萬里無一的修道者初級全能師,你需要更多這樣鍛煉的機會。成功的路有很多條,記住,不要焦躁,很多成功人士的初期都很悲慘,不要不服氣我現在對你態度如何如何惡劣,如果有一天你超越了我,我同樣也會安靜的接受你的訓斥。這個世界強者的話就是真理!」
楊樂樂這話意味深長,看上去有些在打臉的意思。不過仔細一听又好像是一種很善意的勸導。
老鬼他們都沉默不語,不過楊樂樂這一番話好像並不只是說給初級全能師一個人听的。段飛都驚訝了,大道理從楊樂樂的嘴里說出來居然還是一套一套的,真是個人才。
不過想要打探點情況,就這麼半浮半沉的,飄在空中,按這速度下去恐怕要想著陸可能要很久。段飛在想,即使是初級全能師自己願意去看看底下的情況,可是現在這樣的狀態,該怎麼下去呢?
「我們都這樣了,三分之一的真空狀態讓我們已經沒有了選擇的余地。我們該如何進行下一步的行動呢?」
段飛非常不解,照這樣看來,浪費了這麼多口水,說了這麼大半天,被這樣一個大環境給影響了,簡直就是扯淡。
楊樂樂觀察了下周圍的環境布置,然後又看了下自己的下方還有現在漂浮的規律。然後微笑著說道︰「我們可以在它出現下降趨勢的時候一起發功,將初級全能師弄出這個三分之一真空的狀態。」
「我們?!開玩笑吧?!」
段飛怎麼也不敢想象那該是一個怎樣的場景。現在段飛越發的覺得自己的想象能力已經嚴重的匱乏,和其他人的預知和猜想能力簡直就是差很多。嚴重的月兌軌。
老鬼沉默了許久,終于有些想說上兩句的沖動了。看著自己的主人好像不是很相信這種事情的存在,有些困惑。老鬼再也忍不住了;「其實自然的應力,是可逆的。特別是這種三分之一真空狀態,我相信我們這些人足以破壞它,然後順利的撕開可以出入一個人的口子。正好初級全能師有這樣一個想要證明自己的願景,我想不如成全一下。」
這次段飛是真的听明白了。不過從來沒有經歷過,對于這樣的事情更多的是一種好奇而不是贊成與否。
「那我們該怎麼做?撕開?!難道我們現在被控制在一個類似于氣囊一樣的東西里面麼?」
段飛雖然明白了這個漂浮的狀態是可以被人工逆轉的,不過只有一個人能成功的借助其他人的力量從這里順利的出去。不過听著覺得挺懸的。老鬼說的這一切就感覺是個氣囊里的逃生游戲一樣的東西。
初級全能師听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都挺帶勁。可是他自己對于後面的路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在這樣一個陰暗,而且不知道敵人會在哪一個時刻會出現的狀況下,一個人的戰役,前提是沒有後援。這樣的一個類似于支線任務一樣的行動,無疑是一個自我的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