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管他呢,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必然直,我就不信找不到賺錢的路子!大少郁悶的想。
想到這里,大少跟孔宇他們打好招呼,說伯爵已經批準他不用去軍訓了,他先出去外面逛逛。眾人愕然。
大少精神奕奕的校門口走去,找工作找工作,不找怎麼知道自己干不成呢?
他決定去市里面踫踫運氣,至于學校周圍,大少是想都沒想過的︰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刨食,那算什麼本事,咱雖然只是個打工的,但起步階段就要格局高點不是?
一出校門,大少就東張西望,找公交站牌。
可是,在大少印象中平時隨處可見的公交站牌,今天全都消失了一般,大少瞅了半天,愣是沒找到一個。
難道還得打車?可是現在太早,沒人願意和我拼車啊!
……
正在大少一籌莫展之際,一輛簇新的公交車從遠處駛來。車走近後,以大少的眼力,一眼就看到車里除了司機,一個乘客都沒有。
眼瞅著公交車就要從自己身旁駛過,大少急眼了,連忙招手。
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公家車居然站在大少面前。
海州市是南方省的第二大城市,按理來說公交車都是靠站停車的,半路攔車?想都不要想!
但是,這輛車偏偏就穩穩停在了李易跟前,還把門打開。
李易手里捏著一張一塊錢的紙幣,上車就扔到了車門口的售票箱里。
帶著紅色鴨舌帽的年輕司機的微笑著說道︰「您好,歡迎乘車!」
李易笑著沖他點了點頭,然後坐在司機正後方的一個座位上。
按理來說,公交車靠站之後,車是不熄火的。乘客上車之後,就直接掛擋起步。但是,這輛車停在大少面前的時候,偏偏就給熄火了。
大少好整以暇的坐在座位上,看著窗外。這時候,公交車的點火器一陣亂響,響過之後就听到引擎的轟鳴聲。
那年輕的司機掛擋起步,車沒向前走,而是劇烈的顫抖了幾下,隨後熄火。
如此三四次,李易也好奇了,他從後面趴著司機的座位,殷勤道︰「哥們兒,你起步太急了。這種大車起步起碼掛二檔,油門要狠踩,離合要緩放,這樣才好動!」
其實,大少也沒開過什麼大車。他的那輛悍馬雖然夠大,但程序卻沒這麼復雜。不過,煤老板家的孩子,哪個不是見過拉煤王排排隊的壯觀場面的主兒?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呢。這種事情,自然難不倒大少!
如果是一般的司機,听到乘客對自己的技術指手畫腳,早就一個冷眼甩上去了,脾氣暴躁點的,說點冷言冷語也不是不可能。
這個年輕司機脾氣倒好,沒有一點反感的意思。只是苦著張臉說道︰「你說的那種大車我也知道,那和這個還不一樣。這個是天然汽車,啟動要用汽油,走開燒天然氣的那種!這種車子,性子比一般車子不好琢磨,難把握啊!」
大少驚奇道︰「有這麼難?」
他心底不禁躍躍欲試起來,要知道,李易在東古的時候,玩車可是一把好手。
那年輕人翻了翻眼,不過他的動作一點都不會引起人的反感。
年輕司機說道︰「不信你來試試嘛!」
如果是別人听到,絕對會驚詫莫名——這可是公交車啊,你怎麼能讓一個學生隨便玩?不怕出事兒麼?
不過,李易可不知道這些,他興沖沖的把司機拉下來,自己坐在駕駛座上。
公交車的駕駛座很寬敞,腳下的三個踏板又寬又厚,踩著很有感覺,方向盤也比悍馬要大上一圈,視野也好,完全和悍馬不一樣。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個檔桿太長,而且有些松動,總給人一種會掛錯檔位的錯覺。
大少發動著車子,然後掛上二檔,猛轟油門,同時緩緩的放開離合器。這次,車子是動了,只不過只動了半米,大少一把離合器放開,車子就跟抽風似的,顫抖了幾下,然後偃旗息鼓。
年輕人抱著駕駛座後的那根桿子,得意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吧,別看這玩意兒大,操控起來可細呢,這玩意兒,比小車難品多了!」
李易不信邪,又發動著車子。那年輕人也不阻止,只是站在後面看。
這次,車子向前移動了兩米才熄火!
「再來!」
……
「再來!」
……
直到第七次開始,大少終于成功起步,走了不長的一段路,他主動停下車子,然後又起步。如此這般,試了三四次之後,才意猶未盡的把車還給年輕司機。
「這玩意兒說起來也不難,你只要……」
兩人的位置換了之後,大少好為人師起來。不過,那年輕司機倒也謙虛,認真求教。
兩人交流了半天之後,年輕人重新上手,這次果然一試就靈。
車子起步,向前開去,年輕司機大笑道︰「哥們兒,不錯啊,有一手!」
雖然知道對方看不到,但大少還是形容微羞的笑了笑。
「你是大學城的學生吧,這才七點多,這麼早出門的可不多見,進城干嘛呀?」
李易說道︰「去找工作!」
年輕人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豎起大拇指︰「喲,勤工儉學啊?牛!想好要干什麼了沒?」
大少微羞道︰「還沒想好呢,走著看唄。大哥你有什麼好推薦沒有?」
年輕人沉思了一會兒,笑道︰「嘿,還真有這麼一份活兒,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李易雙眼一亮,問道︰「什麼活兒?」
年輕人笑道︰「就是一個酒吧的侍應!說實話吧,南方省的這些地方管理得還比較嚴,不像其他地方那樣亂。不過,如果你是個女生,哥哥我肯定不會介紹你到那里去的。你是男生嘛,這就無所謂了,怎麼樣,干不干?」
PS︰听朋友講她老公是個醫生,剛上班時一腔熱情為病人,一個病人剛做完手術押金就沒了,為了保證他的生命就沒停藥讓他媳婦回家籌錢再補,結果病好了,病人也偷偷溜了,六千多元的醫藥費就算在了這個醫生的頭上。繩命啊,是剁麼的無奈。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