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惡男子 184都為了利益

作者 ︰ 腹黑人物

~日期:~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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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都為了利益

李易叫蘇綠先到一旁去等著,把柳芝士拉到一邊,道︰「老板,我想你可能是想的多了,蘇綠確實是想換一份工作,她一個女孩,不能一輩子在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混飯吃,該找個穩當的工作了。

至于你說的白板,我確實也見過他,或者說,他來找過我,他誤以為我是你的心月復手下,叫我跟你提一提雲省南邊的那些事,我拒絕了,不想參與到其中來。

剛才應該就是白板的電話吧?我一猜就是,要不然你不會是這個態度。至于他說了些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不管他說什麼,那都是你們之間的事情,和我沒有什麼關系,我只想安安靜靜的賺些錢,不想淌這趟混水。」

柳芝士冷笑道︰「你說我會信你嗎?」

李易只得呼出一口氣,道︰「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這就隨你了,不過,這事跟蘇綠沒半點關系,她是局外人,什麼都不知道。」

柳芝士道︰「可是我的事情她卻知道了。你倆剛才演的還挺像啊,你腦子轉的也夠快的了。

你要知道,這種事情,只要是沾上就別想扯下來,硬要扯的話,就得連帶一層皮。」

李易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柳芝士看了看遠處的蘇綠,道︰「看來我低估你了,你應該早就認識苗好,並且跟她很熟,你說,苗好和蘇綠比,兩個人誰更漂亮一些?」

李易听出他話里有話,怒道︰「柳芝士,我尊重你叫你一聲老板,你可別打歪主意,蘇綠要是有什麼閃失,我可饒不了你。」

柳芝士哈哈大笑,忽然笑聲倏然而止,厲聲道︰「你饒不了我?白板也饒不了我,那又有什麼分別?」

柳芝士吐了口吐沫,道︰「哼,別以為拿我家人威脅我就有用了。蘇綠愛來不來吧,我不管了,你們看著辦。」

說罷轉身離開,李易見他走到自己車里掏出懷里那手機,一邊開車走一邊,一邊不知給誰打了個電話,這時他已離的遠了,李易接听不到他電話的內容,想叫秦少冰幫忙,卻見蘇綠還站在遠處,一副可憐的樣子。

李易走過去道︰「別的了,剛才柳芝士答應了,你現在就可以走。」

蘇綠又驚又喜,道︰「真的!?」

李易點點頭,道︰「真的,他可能是心煩意亂,也沒心思想這些事了,也好,你暫時先離開,最近說不定要出什麼大事,可別受到乾。」

蘇綠道︰「那你說我是不是得離開海州?」

李易想了想,道︰「應該不用吧,如果他要對付你,你跑到哪都危險,他一定會找人盯著你。

況且唱片公司就在海州,離開了挺不方便的,我看不如就在海州,深居簡出,別引人注意,你留在我身邊,我還能照應你,免得有人找你麻煩。」

蘇綠微一猶豫,便點頭答應。

李易心里明知道蘇綠那不到一秒鐘的猶豫,到底是什麼內涵,可是只得勉強自己不要去想這些。

蘇綠心情輕松了不少,抬頭看了看天色,已經有些發暗了。

李國柱現在住的這樓,有很多家向外出租,李易給蘇綠在李國柱家的樓上租了一套房子,叫蘇綠暫且住下,前前後後也沒耽誤多少時間。

離開蘇綠家門的時候,蘇綠叫住了他,道︰「李易,你這麼幫我,叫我怎麼謝你才好?」

李易心里不是滋味,回頭道︰「我對你是怎麼想的你心里清楚,不過我也知道,有些事情是勉強不來的,消以後咱們能成為很好的朋友。

我給黨大夫打過電話了,他說你這幾天專門吃老一些豆角,上面要帶紅斑,那麼五天以後穴道就自然解了,到時候你的嗓子又會和從前一樣,不用的。

你不方便出門,我叫阿國去菜市場給你買,等嗓子好了,你就抓緊時間和唱片公司聯系,要是出了專輯單曲什麼的,賺了錢就請我喝酒吧。」

李易故意說的輕松,心里卻酸酸的。

蘇綠笑著點點,心情極為復雜。

離開蘇綠的家,李易在外面街上一陣猛跑,直到跑的滿身大汗這才汀。

忽然想起從東古回到海州都好幾天了,卻還沒和林子珊聯系,心里有些歉疚,忙撥通了林子珊的電話。

他原以為這麼長時間沒跟林子珊聯系,從東古離開之前又沒告訴他自己手機壞了,林子珊一接電話指不定怎麼罵自己呢,一想到這個乘女孩故作生氣,叉腰瞪眼教訓自己的可愛樣子,李易直想搖著雙手喊「亞美蝶,亞美蝶」。

哪知打了兩次林子珊都沒接,直接就掛了,這叫李易十分奇怪,電話卡沒換,電話號自然也沒換,林子珊為什麼不接。

李易忽然想到,自己初七從東古回來,到今天已經過了一個星期左右了,回來後不長時間秦少冰就把新的電話給了自己了,可是直到今天,林子珊也沒主動的打過一個電話給自己。

李易有些不安,又撥了林子珊的電話,這一次林子珊接了,可是聲音極弱。

林子珊道︰「喂,有事嗎?」

李易道︰「你怎麼啦,怎麼不接我電話?」

林子珊低聲道︰「沒什麼,我不太舒服。」

李易松了一口氣,原來她病了,忙道︰「你感冒了吧?從海州回去,氣溫差的太大,那天又在雪地里玩了半天,現在怎麼樣?」

林子珊道︰「我沒感冒。」

李易又緊張起來,道︰「那是怎麼了?哦,我知道了,每個月都有那幾天,對吧?

那你也不能不給我打電話呀,我手機在東古就摔壞了,這才換了一個新的,剛換好就打給你了,沒生我氣吧?」

林子珊的聲音還是那樣,道︰「不生。」

這種不死不活的聲音叫李易十分頭痛,道︰「你到底怎麼了?呀!是不是鐵東去找你麻煩了?」

林子珊道︰「沒有。」

李易實在受不了了,道︰「你到底怎麼了?能不能多說幾個字兒啊?」

林子珊忽然哭了,李易這才發覺原來她的聲音一直啞啞的,忙道︰「好了,好了,我不發火了,乖,听話,跟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子珊哭了一小會兒,忽道︰「李易,咱們兩個分手吧?」

李易順口道︰「嗯,行啊。」

忽然反應過來,覺得不對勁,急道︰「什麼?!你剛才說什麼?分手?」

林子珊道︰「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李易道︰「為什麼呀?到底怎麼了?我哪做的不好嗎?」

林子珊道︰「你不用問了,咱們根本不合適,以後你也別去學幸我了。」

李易怒道︰「分手也行,不過你得把話說清楚,到底是因為什麼?」

林子珊似乎有些猶豫,可還是鼓足了勇氣,道︰「我不想跟一個腳踩兩只船的人在一起。」

李易腦子里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蘇綠,看來林子珊不知道從誰的嘴里听到了自己和蘇綠的事,可是沒道理呀,那件事現在誰都不知道,頂多能察覺出來自己喜歡蘇綠,總照顧她罷了。

林子珊听李易沒吱聲,續道︰「你既然考大學就是為了追求談姐,為什麼還要跟我在一起?

我可不是替代品,談姐那麼漂亮,那麼有氣質,我也比不上她,你還是用心努力吧,做出一番事業。

咱倆就不要再聯系了,我得開學才回海州,你就別來找我了,我不想再看見你。」

李易沒想到原來是因為談欣蓉,並不是蘇綠,可是即使是談欣蓉,這件事也沒有什麼解釋的余地,難道要自己假意承認對談欣蓉沒有意思?這是李易絕不會說的話。

要他假意說對蘇綠沒意思也就罷了,談欣蓉這個女人在李易的人生中佔據著很重要的位置,李易會十分明確的承認這一點。

林子珊看李易不說話,知道這是一種默認,道︰「你喜歡談姐也很正常,不過等她生下了孩子,你也要好好對待那個孩子。

我祝福你們,我……」

林子珊又泣不成聲。

李易不知道她是從什麼渠道知道這件事的,以她的性格和為人,肯定不會去刻意的去打听,家里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人從中使壞,他們都想著自己能趕快別再纏著談欣蓉呢,好不容易有了個林子珊,怎麼能對她說這些。

到底是誰呢?

難道是二姐李逸淑?也不可能啊,姐弟兩個雖然不和,可是她也是反對自己追求談欣蓉的呀。

李易正在胡思亂想,林子珊已經把手機掛了。

李易在大街上逛來逛去,漫無目的,見到小攤上有賣東西的,便隨手買下幾樣,一圈下來,手里提的全是元宵。

原來就要到正月十五了,大街上擺攤的全是賣元宵的,尤其是到了晚上,都著急收攤,賣的更便宜。

李易提著各式各樣的元宵,看著這些又圓又白的小球球,就想起林子珊的臉來。

回到青春舞帶,李易把元宵分給了那幾個保安和冬雪他們,一個人回到三樓睡了一大覺。一覺醒來,李易決定不能就這麼放手,一定要去挽回林子珊。只不過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想到這,李易的心情略微輕松了一些。

晚上青春舞帶照常營業,鄭好提著一大兜子元宵來看李易,這個貨居然還能記著這種傳統的節日,倒叫李易有些意外。

可是這個東西卻總是說一些不合時宜的話,第一句就是「爪父師娘團團圓圓,早生貴子。」

李易苦笑一聲,叫他把元宵又都分給旁人了,鄭好見李易情緒不大好,道︰「師父,我看你眉心有黑氣,流年不利呀。要不然我給你介紹幾個小妹妹,保證清純,保證**,沖沖霉氣也是好的。」

李易苦笑道︰「你放屁,你能找來的小妹妹肯定不清純。」

鄭好嘻嘻一笑,道︰「咳,現在去哪找真正清純的去呀,裝清純就行唄,反正處女和非處女也就差那麼一層皮兒,不用往心里去嘛。」

李易道︰「我叫你練的功夫你到底練沒,天天游手好閑,不務正業,你今年多大了,不用上學嗎?」

鄭好道︰「功夫我是沒怎麼練,不過有師父你在,有你保護我,我還練那玩意干嘛,太辛苦了。

我今年16,在海州第五高中,厲害吧,全市最好的高中,我爸托關系花錢叫我進去的,我們班主任曾經教出過二十多個考上清華北大的學生。

不過我肯定考不上清華也就是了,我一個禮拜也上不了幾天學,上學干嘛,去了也是睡覺,再說我班上的女生長的都很挫,我去上課也是遭罪,反正畢業了肯定能有個高中證書,我已經知足了。」

李易道︰「你爸就不管你?」

鄭好一撇嘴,道︰「他管個屁,就知道自己擴大地盤,師父你還不知道吧,韓天林的那幾家實體有兩家已經被我那死鬼老爹給盤過來了。

韓天林自打變成廢人以後,手里只守著一家火鍋城,那是他發家的產業,其余的那些就守不住了。

反正大夫說他的這些病好不了,也死不了,養不好也養不壞,他現在吃喝玩樂什麼都不行,又不用治病花錢,還賺那麼錢干嘛。

我爸正計劃把他的所有店都盤過來,所以我老爹的腳早就伸到新東區去了,現在是開發區和新東區的雙料老大,前不久我家已經搬到了新東區,不過還是靠近兩個區中間,這就叫一腳踩兩界。

牛吧?絕對牛。海州地盤不小,勢力很多,可是要論這一片,那就得屬我老爹了,有什麼兒子就有什麼爹嘛,他絕對像我。」

李易心想跟這個二貨說話說時間長了,自己的情感、邏輯、性情、思維、理想都會受傷,還是算了吧,不由得苦笑著了搖頭。

李易見場子里沒有什麼人鬧事,便跟旁人打了聲招呼,一個人到外面逛逛。

李易在街上抽了支煙,忽然看見了柳芝士的車子,車里像是有人,而且似乎不是柳芝士一個人。

這麼晚了,柳芝士不在三樓呆著,跑到車里干什麼,難道找了個馬子玩車震?可是看著又不像。

李易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躲好,把手機拿出來對準了柳芝士的車子,按秦少冰所說的,調了調攝頭的焦距,這才看清了車里的情況。

沒想到坐在柳芝士車里的,是一個男胖子,另一個卻是十分妖艷的女人。

李易躲在暗處,偷看車里,他看的雖然清楚,可是卻听不到這三個人都在說些什麼。

只見那胖子留著板寸,一張肥臉上全是痘痘,左額頭上有一道刀疤,面相十分凶惡,正在听柳芝士說話。

而那妖艷的女人卻面帶笑容,嘴里叼著一支煙,不時的吐出一兩個煙圈,看她年紀已經不年輕了,不過骨子里還是透出那麼一股騷氣。

柳芝士說了一會兒,那胖子顯得十分生氣,手一個勁的在缽上敲打,那女人則滿不在乎的樣子。

三人又說了一會兒,那胖子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的樣子,柳芝士背對著李易,看不清他臉上有什麼表情。

三人正說著,柳芝士來了電話,李易忙把竊听的鍵子按好,听聲音原來又是白板的來電。

只听白板道︰「柳老板,你們三個聊的好嗎?我看不如把電話放成免提,咱們幾個人一起來聊聊。」

柳芝士下意識的從車里向四外看看,李易忙縮回身子,只听柳芝士道︰「你在哪?我已經開了公放了,有什麼事你說吧。」

白板道︰「我就在你附近,不過我看你不用費心找了,青春舞帶周圍這麼大的地方,恐怕沒有幾個小時你是找不到我的。

但是柳老板的一舉一動,我可都看的清清楚楚,我看你跟大成和董小梅在聊天,聊的好開心哪。我說的沒錯吧?

行啦,行啦,別再找了,找不到的,你這麼胖的身子,扭頭什麼的還怪累的,瞧瞧,出汗了吧,熱不熱?有時間我請你吃冰淇淋。

嘿嘿,要說論起來大成也是我的老朋友了,咱們不只打過一次交道。

小梅姐的店子里我也常去光顧,她店里的小姐服務十分的周到,每一次我都很滿意。」

這時一個十分膩人的女聲道︰「喲,我怎麼不記得有這麼一位客人了?下次再來的時候,我還得麻煩你說一聲,我好給你打折。怎麼也得把我這幾家店里最好的尖果兒叫出來,一起為這位老弟服務才行啊。」

沒等白板說話,一個粗糙的嗓音道︰「白板,你還講不講江湖上的規矩?我們的路子你居然也想插一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白板道︰「大成,你沒資格跟我說話,更沒資格跟我亂喊亂叫,你叫你們老板出來,他為什麼老是躲在阿富漢不出來?

是不是怕人追殺呀?如果是的話,那為什麼當初他敢于那麼做呢?連胡得全都被他給做了,厲害呀,太厲害了。

只不過你們老板有勇無謀,下手夠狠,可是腦子不大好使。他也沒想想,就憑他的實力,遠遠超出了其它人嗎?

他把胡得全做了以後,其它的勢力能叫他順利的入主中原,站穩腳跟嗎?人們都在虎視眈眈哪。

咱們說群雄逐鹿,群雄逐鹿,群嘛,就不一定是他實力最雄厚了,唉,冒了這麼大的風險,折損這麼多的兵力,最後說不定是給別人做嫁,這是只有傻子才做的出來的事。

那麼多勢力誰都不去動胡得全,就你們老板忍不住先動了手,還揚言要一統新月亮,大有壓倒一切勢力,一統江湖之勢,哈哈哈哈。

他要是只想當老大也就算了,男子漢大丈夫不能一日無權,我可以理解,但是他居然大膽到要動所有勢力的既得利益,他以為誰都是小螞蟻,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嗎?

黃興漢哪黃興漢,也虧他是漢人,愣是不知道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的九字方針。那把椅子不是那麼好坐的。如果真那麼好坐的話,胡得全也不會被他黃興漢給干掉了。

黃興漢一死,新月亮能不亂套嗎?秩序你懂不懂?任何地方都是需要秩序的,當舊的秩序能夠維持大多數勢力吃喝拉撒睡的時候,就不要想著去改變他,創造什麼新的秩序,那樣是會很糟糕的。

你們老板黃興漢看來想做一個創新家,一個敢于吃螃蟹的人,可惜他不知道,吃螃蟹無非是一種口欲,無論成功失敗都不有人在道德上去諷刺這個人,更不會招來殺人之禍。

但他所做的卻是在玩火,本來江湖上好好的,他卻想把這潭水打亂了重新洗牌,這不就是傳說當中的吃飽了撐的沒事干嘛。

你影響到了別人的既得利益,而實力又不是極強,在這種情況下亂動手腳,是要招來惡鬼纏身的,而且這鬼還不是一只,是很多只,個個張牙舞爪。

所有的人都會出師有名的,靖難嘛,胡得全死了,就不用清君側了,可是你黃興漢憑什麼把老大給做了?是老大對不起弟兄們,還是老大無德無能?

都不是,那好,那就是你黃興漢的錯,要不是這些勢力之間互有牽制,恐怕你們老板跟本活不到今天。

他以為把手里的生意交給你大哥大賓,由大賓主內,再由你跑外線,他在阿富漢垂簾听政就能萬事大吉了?錯,絕對是錯。

據我分析,不出一年,另幾個勢力就會聯起手來絞殺你們這一支,然後再瓜分天下,重新劃分。雖說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不過黃興漢是不會合太久了。

現在更好了,胡小惠又回國了,到處在找他,你們老板躲在阿富漢也不是長久之計,早晚會出事情的,藏是藏不住的。

他把胡得全一把火燒死,我看胡小惠不能輕饒了他,一定會慢慢的把他的皮剝掉。

你知道皮被剝開是什麼樣子嗎?我見過,那脂肪像黃油一樣,極有彈性,肌肉是血紅血紅的,還一抽一抽的。

前不久胡小惠聯系了我,問我知不知道黃興漢的下落,大成你猜我是怎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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