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快點,別遲到了!」小玲在一旁不住地催促著王澹。
「哈哈。」王澹笑兩聲,「小玲,你不用急,少爺心中有數,我們晚不了。要安步當車知道不?」
看著王澹那不緊不慢的樣子,氣得小玲直跺腳,撅起小嘴,沖著王澹哼了一聲,賭氣地向前走兩步,與王澹拉開距離。
看看小玲那樣子,王澹笑了下,也不遲疑,快走兩步趕上去,繼續與小玲一起走,邊走邊調笑她,「小玲,這都要長成大姑娘了,可不能再耍小孩子脾氣,不然以後可是會嫁不出去的。」
被王澹這麼一說,小玲的臉羞得發紅,不依地扭兩子,沖著王澹嬌嗔道︰「少爺,你胡說什麼呀,誰說要嫁人了?我不嫁,我要伺候少爺一輩子。」
看著小玲那嘟著的小紅唇,還有那忽閃忽閃眨個不停地大眼楮,王澹心中一動,發覺自己心中已經有點喜歡上小丫頭,根本不會允許她離開自己。
此時是天僖三年春,王澹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四年,年齡是十六歲。去年秋天,王澹參加解試,高中解元。現在正是要去參加省試。
四年來,王澹的面包坊推出數種新品種,已經穩站住汴京的市場。就算有模仿者,卻不知道他的配方,做出來的面包根本沒有應該有的味道,絲毫影響不到王澹面包坊的地位。僅此一項產業,每年就能給王澹帶來一萬兩白銀的利潤。
有著植物生命能量在,王家田地中的產量自然是高。王家與富氏糧行也成為生意上的伙伴。又通過富興與杜威熟識,與杜威合作新推出兩種新酒,以酒味濃郁,氣味芬芳而聞名,成為聞名四方的佳釀。這一項產業,又可以帶給王家每年一萬兩白銀的收入。
至此,王家不但在汴京安頓下來,而且成為汴京城的大戶。
王澹雖然只是個從五品的男爵,但是他聖眷正隆,又頗得皇後劉娥的喜愛,還與趙禎關系密切,在這汴京城還真沒幾個人敢來招惹他。那些所謂的京城四大衙內,在听到王澹的名字後,能躲開的就躲開,實在躲不開時,也會乖乖地到他面前來見禮,問一聲爵爺好。
小玲今年也有十四歲,正是青春發育的時候,身材已經有了女孩的特征。看著她那晶瑩剔透、吹彈可破的皮膚,再盯著她那微微隆起的胸、部看幾眼,王澹嘿嘿笑兩下,對她說道︰「好,少爺我也舍不得小玲去嫁給別人,你願意跟在我身邊,那就一直留在少爺身邊好了。」
現在的小玲已經不是小孩子,對于男女之間的事情也多少有所耳聞,此時看到王澹表情猥瑣,再听到他嘿嘿笑著說的話中明顯也有其他意思,又羞又氣,跺一下腳,擰過頭去,不再理王澹。心中卻是突突地跳個不停,夾雜著一絲甜蜜,一絲異樣的紅暈也縈繞在她的臉龐上。
「好了,小玲,我們走。」王澹叫一聲,過去拉一下小玲的小手。那雙手縴細柔軟,十指細女敕修長如同蔥白。以前王澹也經常與小玲拉拉扯扯,但是都沒有什麼感覺。
但是此次,小玲再被王澹拉起手,卻覺得一股異乎尋常的熱度從那手心直鑽入體內,沿著胳膊一直到心中,烤得她的心中發癢,將她全身的力氣都蒸發干,讓她站不穩。被王澹一拉,身子發軟,忍不住傾斜一下,靠到王澹的懷中去。
「少爺!」小玲嚶嚀叫一聲,慌張地用手推王澹,借助這股力量把身子站直,害羞地站在那兒不敢再動。
看著小玲那嬌羞的樣子,王澹覺得有意思,忍不住再逗引她幾下,扶住她的肩頭,看著她的臉,自己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小玲,你怎麼了,為什麼臉上這麼紅,是不是生了病?我們還是快去找個大夫給你看一下吧!」
明知道少爺是在逗自己,小玲心中卻還是甜滋滋的,「少爺這是在關心我,他見我不舒服,就會想到陪我去看大夫。有少爺的關心真好,真想待在少爺身邊,讓少爺一直關心著。」
再想到自己被王澹扶著,眼楮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臉看,小玲突然間更加地羞澀,狠狠地低下頭去,直盯著自己的腳尖,在那兒一下一下地碾著地面。心中也感到奇怪,以前也經常與少爺打鬧,少爺也抱過自己,可是以前自己怎麼沒有現在的感覺呢?
看一會,王澹放開小玲,拉起她的手,領著她向前走,「快點走,小玲,再晚的話,我們真的要遲到,那樣就進不去考場了。」
听王澹如此說,小玲醒悟過來,心中的羞澀刷得一下退去,滿腦子中只留下關于王澹考試的事情。
「哎呀!」小玲叫道,「少爺,我們要快點,不能遲到。」說著話,也向前跑,跟上王澹的步伐。
跟在後面的歐陽春、徐慶看著王澹走路的姿勢,互相看一眼,眼中都流露出驚訝。「老徐,少爺這幾年的功夫,竟然能夠練到這種程度,實在是個習武天才呀!」
「可不是嗎,我當年四處流浪,也算是見識過不少的江湖好漢,真要論起來,在這習武上面進步最為神速的,非少爺莫屬。這才短短三年的時間,少年的功力就能抵得上別人修練十年。我要是在少年這個年齡的話,對上少爺,根本沒有一絲勝算。」徐慶一邊快步走著,一邊咂著舌,用佩服的語氣說道。
原來,在四年前,王惟一將信寄給師父後,時間不長就收到師父的回信。信中講道,這王澹與他們華山道門有緣,可以列入華山門下,是王惟一的師弟,由王惟一代師授徒,傳授王澹功夫。
此時王惟一已經進入翰林醫官院,成為一名御醫。在接到師父的信後,除去當值之外,便將精力放到教授王澹學武上面來,其認真程度一般人都很難接受,比起自己授徒還要嚴格。而王澹知道只有自身的強大,才能保障自己的安全。所以學習起來也是極為刻苦,竟然將王惟一的各種苛刻要求全部做到,這才在短短幾年的時間內,讓自己的武學修為達到一種非常高的水平。
正如徐慶所說,如果他與王澹一樣年齡的話,對上王澹根本沒有任何的勝算。就是現在,如果歐陽春、徐慶兩人不施展絕招的話,王澹與他們對打,也可以抵擋住他們的進攻,勉強保持不敗。
在征得師父同意後,王澹讓小玲也學習了武功,小玲在修練起來同樣進境神速,尤為擅長輕身功夫。此時幾人快速跑起來,不但不落後,反而超過王澹一頭。遠遠地,他們看到了考場的大門。